其首脑除之而后快,但是始终不知道其首脑的真实身份,更想
不到竟然不是男人。
而且这女人从来没对其他男人假以辞色,却对自己情有独钟,也让他内心对
自己有些小小的骄傲。能够让这样的女人在自己胯下称臣,也是一种成就。唐云
甩胯猛拱了多下之后,见这女人身子扭动,便知端倪。
于是身子一翻躺在一边,只是一杆湿淋淋的肉杵朝天而立。而那女人则翻身
骑上,屁股一沉,全根吞没。
唐云仰面躺着,知道这女人平时淫乐最喜欢骑着男人,似乎有种居高临下的
感觉。他只是双手扶着女人的腿,只是向上挺胯,而女人则双手捧着自己的浑圆
乳房揉搓不已,屁股只顾往下猛坐,将整根肉棒完全吞没自己体内,一点也不放
松,阴肉不停的夹紧蠕动,将入侵物缠的死紧。
同时亢奋的呻吟喘息,身上则大汗淋漓,不时有汗珠随着她激烈的动作甩落
下来,和唐云身上的汗水融在一起。
肉体之间剧烈的厮缠喘息,汗水,气息,油灯依然明亮,但是屋内的空气中
却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情欲闷热,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女人的黑袍此刻已经半敞至臂,上身大半已露,然而衣袍却堆在腰间,两条
雪白大腿分跨左右不能掩饰。
再加上面部如痴如醉的娇媚春情,放荡中却含妩媚,实是别有一番韵味。唐
云双手此刻抓着她的胸前双乳,手指逗弄乳头。女人被他撩拨得阵阵颤抖,屁股
更是夹紧的扭动,让肉棒在体内拼命的搅动研磨,刺激着自己阴内的妙处。
唐云自认久历花丛,但是碰上这样一个贪食母兽,也是渐渐忍耐不住,只是
咬牙闭眼,拼命苦忍。而那女人折腾了一炷香的时间,身上大汗淋漓,却不愧是
练武的高手,耐力极好,此时也不见累,只是内里一阵阵的紧缩。
要来了吗……唐云也不忍了,双手一掐住她的腰,拼命猛顶,女人的身子
突然僵硬了,接着声调好像男人一样大声呻吟起来,俯下身子用力抱紧了男人的
头和肩膀,一声接一声的好像牛喘一样哭泣,全身绷足了力量,内里花芯一股股
的骚水冒了出来,猛烈的高潮顿时淹没了她的神经。
而唐云此刻也是登上了极乐之巅,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与女人的骚水
搅和在一起,水乳交融的粘液顺着肉与肉的接缝处流出,沾满床榻上的皮毛……
良久,云收雨歇,唐云躺在床上,看着女人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这女人当真
怪异,交欢之时真是纵情恣意到忘形的地步,之后却又恢复到原来的冰冷模样,
好像刚才和自己在床上打滚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不知麻魁此来,有何吩咐?」
「你造化到了,相爷赏你上次的差遣。」
女人说着取出一块拳头大的玛瑙饼,晶莹光润,扔给唐云。唐云接了,一看
便知是宝贝,玛瑙之物,河西戈壁之上多产,但是色泽多以红白蓝灰为,这块
玛瑙色丝之中竟有大片碧色,果真是重金难求的稀有宝石。
「国相莫非又有差遣?」
「若非我在国相面前苦心保举你,这等机会岂轮得到你?只要这次差遣办得
好,日后飞黄腾达,荣华富贵,不在话下。」
「国相还嫌我唐云是汉人?」
「莫非你有何怨言?」
「岂敢?不知国相这次差遣何事?」
「三天之后,你便要到辽国去走一趟。」
*** *** *** ***
寿隆五年七月十八,辽国,上京道。
举目四顾,苍茫的莽原一望无际。天色阴沉,远处的群山隐约呈现。阵阵朔
风吹过,带来秋天的肃杀。虽然此时草场不绿,满目皆金黄,但是这等生机勃勃
的广袤草原,在中原根本不曾见过。而在西夏,更多的则是同样一望无际的戈壁
沙漠,毫无生气。
唐云骑在一头骆驼上,身边是一众商贾马队。商人是不分国籍和种族的,即
使游牧民族也有商人,西夏国内也有到辽国做生意的商贾,只不过这些商贾都是
骑马带刀,弯弓带箭,有的甚至还穿着铠甲。
在塞外做生意的马队,大多数都和马贼打过交道。
有的根本就是兼职做马贼。不带武器去闯大草原便是找死,更别说西夏人偷
偷跑到辽国境内,上京道更不是什麽太平去处。
西夏和辽国的关系并不那麽完美。
当年宋朝用富弼之策,以庆历增币为代价,引得辽夏相攻,成就了李元昊河
曲之战的威名。
之后直到凉诈时代,辽夏一直在河套和上京道边境一带激战不已,而达成和
平是最近二十年的事。
虽然官兵大规模的战斗没有,但是不代表双方没有小动作。黑水燕镇军司的
辖内活跃的马贼盗匪之中相当一部分都是有辽国背景,甚至有的马贼根本就是
辽军假扮前来,一遭夏军追杀便跑境内。而上京道内活跃的马贼也有西夏人暗
中支持的,甚至还有些喜欢闹事的阻卜部落在暗中接受西夏的兵甲援助。
而此时唐云所在的这个商队,便是所谓的「马贼商队」。
边境过的无惊无险,而且入境不多久,便有大队骑手前来相会,大摇大摆,
毫无顾忌。而辽国的边防部队却没连影子都不见,仿佛边界不存在了,任人随便
来往。
其实这也怪不得辽军,现在的上京道,全境已经卷入了动乱之中。由磨古斯
引发的叛乱大风暴,已经席卷了上京道全土。
世人皆知,辽国虽大,其实其精华皆在南京道、西京道、中京道这三道,契
丹、渤海、汉、奚等族聚居于此,而庞大的东京道和上京道所辖的部落多以鞠縻
为,其中粘八葛、阻卜、女直等都是素来桀骜不驯之辈,势力雄大,似阻卜、
粘八葛等都有控弦之士数十万,自辽国建立以来便时时叛乱,辽国对此也无可奈
何。
而现任辽耶律洪基昏暴无道,荒废朝政,任用奸小,每日只知田猎饮宴,
不关心民间疾苦,辽国在他的治下国势堪称每况愈下,无复当年之强盛,此消彼
长之下,塞北各族有野心之辈又开始蠢蠢欲动,这几年来草原上就已经开始流传
着契丹的霸权即将结束的传言。
今年二月,大变陡生,阻卜磨古斯首先挑起叛旗,发兵掠招镇诸州。
而辽国在上京道设有西北路招讨司专门监视整个上京道不听话的蛮夷部落,
帅耶律阿鲁扫古、都监萧张九皆是契丹名将,闻知变起,大举征调二室韦、拽
剌、北王府、特满群牧、宫分等军前往讨伐,结果竟被叛军打的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