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快感,就这麽上下抛动,每次
都能顶到最深处。
「啊……来了……来了……」登临绝顶之时,药宁忘情的颤声娇呼,同时身
体痉挛,勾住唐云脖子的玉臂绷紧了力道,经好像铁一样硬。唐云的脖子都快被
勒断了,咬牙任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埋头苦干。猛顶了十几下之后,里面一下收
缩的死紧,他顿时也忍耐不住,阳精伴随着欲火一泄如注。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从这场盘肠大战中缓过劲来。两人就这麽躺在地上,
女人趴在唐云的胸膛上,乖巧的好像一只小猫。
唐云闻着她的发香,轻轻抚摸她的肩膀。
「相爷和麻魁密议过几次,我虽不知其实,却听个大概。似乎,相爷在找一
幅画,便与你此次之事有莫大关联。」
「画?却是何物?在何处?」
「似在东朝。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 *** *** ***
兴庆府,夏国王宫。
在这里,西夏君臣称此为皇宫。
当年元昊自称「青天子」,也是有称帝之意。但是无奈夏国的年号帝位,宋
辽两国都不承认,所以也只好关起门来自称皇帝。而且其宫室之简陋,比宋朝那
真正的皇宫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
此时宫内戒备森严,御围内六班直的侍卫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俱是披甲
全副武装。
这一年多以来的紧张诡异气氛人谁都能察觉得到,所以这些班直侍卫们也不
敢怠慢,上层权力斗争,与他们无关,不论是谁当权,他们都是吃粮当差。此时
是太后说了算,他们就听太后的,万一不小心触了太后的霉头,脑袋可就不保。
内殿中,梁太后神色凝重。
看着御案上的那张白绢,旁边仁多保忠侍立一旁。
白绢上的内容和梁乙逋得到的一模一样。
「此乃宋军的纲运,梁乙逋要此做甚?」
经仁多保忠解释后,梁太后总算是明白了,但是宋朝内地的纲运,梁乙逋本
事再大,也没办法把西夏兵派到那里去。而且还不知道这批纲运运送的究竟是什
麽。
「梁乙逋此举,绝非无的放矢,必有其用意。」
「卿是说……」
「梁乙逋与东朝勾结……早为我知。如今他羽翼日渐削弱,岂有坐以待毙之
理。况且他久与东朝勾结,若要做甚勾当,只管去东朝便是。如今却煞费苦心,
偏要去辽国之内,这是掩人耳目。此举针对的是谁,实不可问。」
梁太后已经明白了,自然针对的就是她梁太后了。
「若想查明梁乙逋勾当便须查明此批纲运究竟为何物。此事卿可有良策?」
「太后,入辽的东朝商队,乃是东朝大名府一个姓卢的豪商名下,唤作富
贵行。他的背后,必定还有人。」
「此事卿便处分了,务必查清此事。若能拿到证据,便一举铲除了他。」梁
太后眼中寒光闪过,辛苦布置了这麽久,终于有报了。
「臣遵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