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开始动员我们几个也搞一个乐队,以后也去地下摇滚舞台晒两把。陆游
对此嗤之以鼻,根本不当一事,那家伙对不感兴趣的事,就像宁愿晒在湖边
的鱼,也不愿多游两把到湖里。
赵丽锲而不舍,陆游且战且退。终于在一次清晨,在一株公园光秃秃的老柳
树下,陆游的茎在赵丽宽大的
道里达到了高
,在
余韵还未消停的时候,
赵丽又提出了乐队的事,陆游圆睁双目,扭了一下,对在他身后,还在孙倩
道里抽的我,问了一句:「哥们,你怎么看。」我喘着粗气,抽出
茎,把一
的
到孙倩的脸上,一阵风吹过,下体凉嗖嗖的,孙倩在
茎上清理了
两把,我抽上褪到脚踝的裤子,吞了水,润了一下
燥的
腔,说道:「我
随便,反正没事做。」
赵丽兴高采烈的找到大刘。大刘说:「没有键盘手我不。」这句话让赵丽
倍受打击,绪低落了好几天。当陆游窃喜以为这事要黄的时候,在一个接近黄
昏的周末下午,在赵丽还在被的时候,高
中接了一个手机,随后她兴奋的
不再理会还未的陆游。从楼下带来了一个男孩子,吓得还在客厅
搞的我和
孙倩,惊慌失措的躲到卫生间里。好容易我的茎从缩下去,到重新勃起,到极
爽,到了。我和孙倩一起穿着整齐的出现在客厅。
这男孩瓜子脸,大眼睛,一露耳长
发,带了个黑框眼镜,镜片厚得像块
砖,乍一看刘谦很像他,但他身子却很瘦弱,很腼腆。
只见那个男孩子已经把自己带来的一个雅马哈成器,架好了,然后手指飞
快的弹了一小段。我和陆游面面相觑,一脸茫然。陆游不得不电话找来了大刘。
大刘一进门,看到那瘦弱腼腆的男孩子,就想往走,被赵丽拉住了。「《的
就是你》会弹吗?」大刘问。男孩子点点。「弹一下里面那小副旋律。」男孩
子调了一下音色,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过了一遍,神癫狂,接着又用好几种手
法重复了几遍,当男孩子还要继续癫狂的飞手指的时候,大刘叫停,说道:「就
是他了。」
经赵丽介绍,这男孩子叫方单,是他们学校音乐系的新生。至于赵丽怎么把
他弄来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常态下的腼腆和飞键盘时的癫狂判若两,分裂的
神状况,让我想到自己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印象很刻。
接下来,进行了乐队分工,我因能写一些歌,被推荐为唱兼贝斯手(低音
吉他手),陆游敲架子鼓,新来的方单弹键盘,大刘吉他手兼乐队领队,负责
一切对外事宜。孙倩因嗓音甜美负责了乐队的和音。至于赵丽唱歌声音像猫叫,
被陆游指派为乐队后勤部长,负责平时端茶倒水,晚上煮宵夜等等一切杂物。赵
丽苦着脸,陆游说那我和你换,你来敲鼓,赵丽便不吭声了。
我拿出了床底那把尘封已久的电贝司,换了几根弦,弹了几下声音还不错。
当我们和陆游一起来到他家的柴房的时候,一进门陆游就夸到,我这鼓可是
雅马哈的,花了好几万才买的,声音一级。当众
进柴房后,都笑了出来。只
见一个角落里,一套烂烂的架子鼓挤成一堆,金属支架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
鼓面基本对穿了几个大
。「他妈的,谁把老子的鼓弄坏啦?」陆游表
惊异。
「这可是你家的柴房。」孙倩提醒了一句。
没有鼓,兴致勃勃的乐队第一次奏黄了。在陆游的一片骂骂咧咧中,我们
来到中山路小吃一条街吃火锅。中途碰到了急急忙忙前赶的颠张,一副吊样。我
从袋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软黄梅,撕了一边的锡纸,用手指弹了弹另一边的锡
纸,露出长短不一的过滤嘴,递了过去,这家伙不用手拿,直接伸,用嘴
叼
住最长的那根过滤嘴,衔在嘴里,自己掏出火机点上了。我自己也抽出一根,他
用手圈捂着火机帮我点上。
「忙啥啊。」吐了一烟,我问。「看场呗」颠张很响亮的答,带着自豪,
给的印象好像是自己在
很伟大的事业一样。这家伙是个孤儿,和他姥姥一起
长大的。全名叫张远天,他介绍自己的时候,经常把天读成颠,做事又颠来倒去,
不顾后果,后来渐渐就得了个颠张的名号。他自己对这名号却如获至宝。现在在
一家夜总会看门,就是做保安。
「一起吧。」我邀请他一起吃火锅。「好久没跟兄们喝几盅了,刚想随便
自己解决呢。」颠张叼着烟,半眯着眼睛说道,手在衣兜里,向两边撑开,里
面是一件衣领被洗得起了泡的色衬衣。
随便找了家顺眼的火锅店,一行就圈坐在两张方桌并在一起的小摊前,热
闹的吆喝开了。
在吃喝的过程中聊得最多是乐队的名字,陆游意见是叫「烂的架子鼓」,
意思是几万块的架子鼓了,起码要有点补偿吧,但被我们都一致否定了。大刘
说那就叫「克鲁苏」,我们一下很安静的看着他,「这是洛夫克拉克笔下神话知
名度最高的神。沙耶之歌,知道不,这游戏玩过吧,这部游戏讲的是克鲁苏式的
寓言。」大刘继续故弄玄虚,看我们一愣楞的甚是得意。在一片「我靠,啥玩意,
玩奥啊!咱是粗
。」的怒骂中,大刘自己灌了两杯啤酒,那烂名被我们废了。
最终,名字都没有想好。
猜码划拳,抽烟喝酒,乌烟瘴气的饭局继续着。最后喝高了的赵丽,在趴到
桌子睡去的一刹那,咕哝了一句:「……你们这帮烂男,连个名字都想不出,
照我看啊,就叫「秃柳下的高」……」说完就呼呼睡去了。在大刘满是疑惑中,
这名字被陆游和我、孙倩如获至宝般强行通过了。
乐队名字的确定,标志着一只伟大的乐队诞生了。如一缕阳光,照进了我冬
的心田,暖暖的,灰色的
和事被镀上了浅浅的一层色彩。
第十七章 绝色美的报复
吃饱喝足,看看时间才八点多,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在颠张的盛邀
请下,众决定换到颠张的场子继续喝。赵丽被像死猪一样,被抬着放到了陆游
北京吉普后座上,孙倩照顾她,大刘坐前面。我和颠张、方单坐一辆出租车。
颠张看的那家夜总会叫如玉夜总会,装修新,也很豪华,也是所谓的上流
士经常光顾的地方。我们没有例外的坐在靠门
的位置上。颠张换了保安服去
忙了,孙倩和大刘、陆游在舞池里蹦迪,我和方单在位置上劈酒,这家伙看似瘦
弱,喝酒老实,但水平却一流,我很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