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散发着一难闻的气味,尤其是夹杂在
其中的一刺鼻的骚臭味更是明显。闻到那味道,谷蔷羞臊地别过脸
去。她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曾经有一次孙耀阳发高烧,捂在被子里两
天没下床,身上不停地冒汗,又没法洗澡,那时候他下体就散发出了
这样的气味。只是比起那时的孙耀阳,现在程刚阳具上发出的臭味要
浓烈许多,熏得谷蔷想吐出来。
偷偷垂眼扫了一下,那硬挺的此刻正因为仙子般的美
靠近
,丝丝香气钻程刚的鼻息而不安地颤抖悸动,由于勃起的十分充分
,包皮已经完全翻开,露出冠状沟里一层白花花的污垢,那臭味就是
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只看了一眼,谷蔷就觉得全身的血都冲到大脑里,浑浑噩噩地
几乎站立不稳。太羞耻了!从未经历过这样场面的她根本承受不了这
种强烈的刺激,心里全是立刻逃出这间屋子的冲动。不过事已至此,
自己若就此跑掉,那场面就更难解释,她也只好移开目光,避免再看
到那根蠢蠢欲动的阳物,只当它不存在一般。
∓quot;小刚,你多久没洗澡了?∓quot;
有轻微洁癖的谷蔷实在没法对程刚满身的污垢视而不见,皱眉问
道。
∓quot;嗯......好久了。∓quot;
掰着指数了半天,程刚终究没法算出个确切的数字,只给了个
模糊的答案。
∓quot;小刚自己会洗澡吗?∓quot;
∓quot;不会!∓quot;
这句倒是答得脆。
∓quot;那......我让叔叔带你去洗个澡好不好?∓quot;
∓quot;不好!姐姐帮我洗!∓quot;
程刚答的十分坚决。
∓quot;小刚乖,要知道洗澡这种事,姐姐不能帮小刚的哦!∓quot;
∓quot;为什么?∓quot;
∓quot;因为小刚是男生,姐姐是生啊!∓quot;
∓quot;我妈妈也是生,都可以帮我洗!∓quot;
∓quot;那是因为程阿姨是小刚的妈妈嘛,可是姐姐不一样啊!∓quot;
∓quot;哪里不一样?∓quot;
∓quot;就是......∓quot;
谷蔷被一地无力感打败了,她知道不可能就这样对这个低
能儿灌输一套伦理学进去,身为众瞩目的焦点,她从来都是被别
哄着,也不擅长去做哄小孩子的事,犹豫来犹豫去,决定还是不管这
小子的意愿,让父亲强行带他去洗澡好了。
从地上捡起被程刚脱下的脏兮兮的内裤,忍受着上面散发出的臭
烘烘的味道,几乎是屏着呼吸才帮他又穿了去。然后谷蔷出了卧室
,可是,客厅里已经一个也没有。
∓quot;这么短时间都跑到哪里去了啊?∓quot;
谷蔷嘀咕着,目光扫了一圈,看到茶几上摆着一张字条。
∓quot;姐,我们还是决定去看看程阿姨,你先带着小刚,别让他去
哦!∓quot;
∓quot;这......我们就在卧室,难道不知道喊一声吗?留什么字条啊!∓quot;
谷蔷觉得自己真是快要被妹妹无厘的举动搞疯掉了,拍额不住
叹息,但很快也明白过来他们是不想让程刚知道,不想他跟着一起
去让几没法安心地
谈。只是,现在这个烫手的山芋就完全被扔给
自己了啊!
尽管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但谷蔷还是叹气,无奈地又到卧室
里去,然后好气又好笑地发现程刚又把内裤给脱了。
∓quot;你怎么又脱下来了?快穿去!∓quot;
被搞的心烦,又把对方当孩子看待,这次谷蔷的语气不自觉地加
了些严厉。而突然被仙子姐姐斥责,程刚的嘴立刻扁了起来。
∓quot;妈妈说,洗澡不能穿衣服的......∓quot;
委屈的声音传来,谷蔷立刻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语气重了一点,况
且程刚又没说错什么,动脱掉内裤也许还是为了表现的乖一点来讨
好自己呢。
唉,谷蔷,记住,现在你面前的是个孩子!孩子!
偷偷给自己做着心理催眠,谷蔷过去拉起程刚的手,一面柔声道
歉,一面将他带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莲蓬中
洒而下,冲刷着程刚略显削瘦的身体。柔
软的小手套着澡巾,在男生粗糙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搓洗,肮脏的污垢
不断随着水珠淌下,被冲进下水道里。
谷蔷屏息凝神,强迫着自己不要去胡思想,专注地为男孩清洗
着身体,她当然没有脱掉自己的衣服,任凭全身都被淋得湿漉漉,对
程刚屡次好奇的询问也是不理不睬。只是,屋里暖气足,她来后就
将大衣和毛衣脱掉,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打底衫、一条黑色短裙与
黑色的连裤袜。此刻衣物完全湿透,布料全部紧紧贴在身上,白色本
就通透,饱满玲珑的曲线便一览无余地县漏出来,连内里红色胸衣
上的花纹也清晰可见。下身虽然相对还好,但本来就笔直纤细的两条
长腿,由于裤袜被浸湿变得更显诱惑,塑料拖鞋中的一对小脚也在薄
得几乎透明的黑色丝袜中透出两排整齐的豆蔻,因为手上用力而略微
蜷曲紧绷着,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如此的香艳美景,要是看在一个正常的男眼里,怕是早就忍不
住将谷蔷扑倒在地了。程刚虽然懂得少,但身体也自然地起了反应,
不但胯下更显粗大硬挺,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谷蔷却无暇顾忌这些,被程刚种种孩子气的表现激起了母,她
现在清洗的十分认真,连那一双臭烘烘的大脚,她也毫不嫌弃地捧起
来细心揉搓。但是,该面对的问题终究是要面对,全身搓洗完毕,关
了水,为程刚打上浴,现在的他已经比刚才
净了许多,简直是脱
胎换骨一般。只是,那腥臭味仍未消失。
从到尾,谷蔷所有的动作全部都避开了那处地方。现在,身体
的其它各处都已清洗完毕,只剩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狰狞依旧肮脏。
洗,还是不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