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进入的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这个时候母亲刚好从厨房里面出来,看情况是想要出来拿什么东西。正好看
到陈老师给我口交的场景,一时间有些脸红,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我则是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示意母亲过来,母亲则是在慌乱中错步走来,
我双手捂住陈老师的头快速的耸动几下,然后腾出手来帮忙母亲脱掉了她的围裙,
瞬间一双圆润丰韵的大腿映入我的眼帘。陈老师在给我口的间隙还不忘抬头看看
身边母亲的表情,母亲则是按照我的示意,脱掉了内裤,光着下身坐到了我的左
边大腿上。
在被陈老师口了一会后发现下身有跳动的迹象后,我命令陈老师坐在我的右
半边大腿上。
左手右手抱着她们的腰,这个时候我好像突然又明白学习到了一个成语。
那就是「 左拥右抱」。
母亲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在羞涩与欲拒还迎中透露出一点点兴奋。而我把
陈老师体内的跳蛋拿了出来,把它们塞到了母亲和陈老师的嘴里一人一个,剩下
的一个我塞进了母亲的后庭花里面。
母亲一声舒爽的呻吟仿佛是强烈的春药,挠的我心里痒痒的。我抱着她们向
里间床上走去。这 两个女人加在一起好歹是200多斤的重量, 我的左右手承载
住了不一般的重力,好在我到里间走动的距离不远,不然我的两只手非得废。
两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躺在了我的床上,左边是母亲,右边是陈老师。我的左
手放在了母亲的逼穴上,轻轻的触摸感受女人下体阴毛带给我的兴奋感,右手则
是插进了陈老师的下体,开始一下一下的抽动。
陈老师躺在床上,上身的衣物似乎还没有褪掉,一双巨乳随着我的动作乱颤。
陈老师的表情,也由刚开始的痛苦,渐渐地舒展开了眉头,再到随着我的节奏哼
着轻重缓急的呻吟……
这边母亲见我把重心放在陈老师身上,不由得幽怨的看着我。母亲挺动着下
身,然后拉着我的左手,塞进了她的逼穴,也开始了像是一种「争风 吃醋」的呻
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由于身份的原因,我感觉母亲的呻吟声更加销魂些……
一阵两只手疯狂的抽插,插的 两个女人「嗯嗯……」直叫,而我也准备好了,
挺起了硕大的鸡巴,把鸡巴塞向了陈老师的逼穴……
母亲见状,有些急不可耐,身体花枝乱颤『儿子,来操…… 妈妈…… 妈妈
……想要……』不是我不愿意操母亲的逼穴,而是母亲的『处女』必须要等到我
和她的 新婚夜之中来采摘,我怎么可能会在饭前的甜点中就把最好吃的那一道菜
给吃了呢。
『妈,你等会,我等会就来……』我挺重腰身在陈老师的身上一阵子疯狂抽
插,插的陈老师口语不清只会进行动物最原始的本能嚎叫,五六十下之后,我抽
出了陈老师阴道之中的鸡巴,转身挺向了母亲的菊花……
轻而易举的鸡巴全根而入,母亲『嗯啊』的发出了很大声的呻吟,似乎也不
怕自己和儿子的 丑闻被别人发现,母亲的廉耻似乎在姨夫开头的调教中,已经所
剩无几,而母亲索性也就全身心投入到接下来的性爱中了。
高潮,低落,射精。
我不清楚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为什么遗传几千年,男人们还是趋之若鹜的向
往,并且不可逆转般的演化成各种分支。也许最开始是动物生存 繁衍的本能,交
配生产后代,后来步入文明的社会之后连「性」这种东西都开始多元化发展了,
真是应了时代的发展。
消散去了「性」的 欲望以后,我躺在了母亲和陈老师的中间,双手搂住她们
呼吸着她们身上的气味,除了在 夏天中独有的汗臭味,还有一种淡淡的体香。
我之前在陈瑶身上闻到过这种微微的香气,身上的男人冲着自己的身体闻啊
闻的,弄的脱光衣服的陈瑶很不好意思,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就是单纯的想要弄
清楚体香这种气味到底是什么?
现在经验告诉我,好看的女人身上基本上都有体香,甚至连母亲和陈老师这
种中年妇女身上也有。
母亲和陈老师在床上喘嘘着,我看着这一副杰作却有着不知所措,不出意外
的话这 两个女人已经跟定我了,我也打算跟她们过一辈子,可是我不清楚自己的
担当和能力能否承载住这些女人的期待,尤其是离开姨夫的权利帝国之后……
我有些开始讨厌被姨夫安排的一切,特别是我所想要的和建造的和姨夫规划
的起冲突的时候,我尤其讨厌,也可以说成厌恶和憎恨。
对于姨夫这个有钱有势的亲生父亲我向来是这样——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特别是亲眼所见姨夫和母亲「偷情」之后的所有时光,印象里很奇怪,我一直潜
意识里姨夫占我妈的便宜就是占我的便宜,这种憎恨甚至之后姨夫把姨妈让给了
我抵债都无法消退。
于是光明正大的,我心甘情愿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这个「野爹」给我带来的权
利,我不清楚如果陆永平是个无权无势的人我还是否会和他相认,恐怕我这辈子
都不会认他,当然这种假设也就不成立,无权无势的他不可能娶到我姨妈,也不
可能借助父亲的牢狱之灾接触碰到我母亲,更不可能延续到之后的事情。
这样说来有些事情也许是天注定,讲不通且没得原由的。
……
姨夫走了好几个月之后,回来以后和我的见面也是屈指可数,我也不愿意主
动去见这个给我安排身份提供权利的人,复杂的看法中我一方面感谢他,一方面
憎恨他。
他说他要给他手下几百口人谋个生路,我不清楚他说的是要用哪种洗白手段,
不过我能感觉到姨夫成功了,因为他手下的人人少了,公司的钱反而多了……
我走进了鱼得水宾馆,在李经理的带领下我快速的走到了小舅妈的房间门前,
忽视了李经理各种的挑动动作和表情,我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小舅妈,我来看你了……』李经理默默地退去,顺带的给我关上了门。
『林林,是你啊!』小舅妈抬起了身子,几天不见她的脸色又憔悴了几分。
这不禁让我觉得是不是李经理又使用了我不知道的手段来折磨她。
一句「林林」算是打过招呼,小舅妈就不说话了,躺在床上好像是大病了一
场,看身体状况不像是不健康的人,所以可能是小舅妈的心里出了问题。
赤裸紧绷着的身子在我一触碰到的时候就打了个寒颤,六月热浪滚滚,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