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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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不少了,有时候感觉自己的
力要耗不过来了,但是每次看到
她们,又心痒难耐。我和光不一样,光
曾经说过,单纯的
已经没有啥意
思了,多了就没感觉了,所以他才会朝着重
味的调教那个方向发展。而
我则不然,虽然我也有些忠于重
的调教,因为那能带来某种彰显力量的畅快
感,但单纯做这方面我似乎也不会厌倦。
对于小舅妈,我想把她当成私,不,应该说是
一样圈养起来。就
像光迷恋我母亲一样,小舅妈就是我最好的调教对象,她以前开朗活泼,我就
要把她弄得颓废堕落。
但要改变 一个不是那么 容易的事
,但我知道怎么着手。 一个
徒然改变,
无非是他生活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种剧变既包括了她的生活,
也包括她某些根蒂固的观念。
我住院的那段时间,百无聊赖,就托给我带了一本书,一本介绍如何面对
心理创伤及如何帮助其康复的书籍。之所以选了一本这样的书籍,是我试图将我
最珍贵的玩具修复,因为自从在录像中看到母亲成为光的尿壶的那一刻起,我
就知道这个已经被玩得
烂不堪了。
我希望把她修理好。
然后再在我的手上玩烂。
然而在阅读的过程中,我却被那本书中所仔细描绘的「成因」那一部分吸引,
里面认为要治疗某些心理疾病,必须要知道形成这种疾病的成因,所以里面也详
细地介绍了那些(绝大部分是
)遭受到了何种待遇,并且在何种行为下导
致了何种反应。
于是,这本康复治疗的书籍,在我眼里却成了一本详细介绍如何调教,
摧毁或控制的绝妙教材……
让我们来看下其中一段:
她向往秩序,那就坏秩序;她向往 自由,那么就禁锢 自由;她渴望饱腹?
让她饥渴……
不按牌理出牌与无预警的力相向,和反复无常地实施琐碎规矩,都会增加
恐惧感。这些技巧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受害者相信:加害者是全能的上帝,抵
抗是枉然的;她赖以生存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绝对的顺服赢取他的宽大垂怜。加
害者的目标是:不只要灌输给受害者死亡的恐惧,也要灌输她该感谢是他让她还
活着。
那些受害者们相信自己会被杀害,只是在最后一刻被赦免了。经历过多次这
种死里逃生的戏码后,受害者可能会很吊诡地开始视加害者为她的救世主。
啧啧,多么实用的理论。
显示器中,李经理已经在小舅妈的舔吸下达到了高,一个曾经开朗阳光的
,在遭到长时间的禁锢下,在遭到食物供给的控制下,在遭到随时被打
睡
眠的神折磨下,还有
力直接造成的痛苦伤害……,偏偏她还留恋着这个世界,
所以视频中的她此刻只能屈服在李经理的威下,违背内心意愿地为这名压迫折
磨她的罪魁祸首用她的舌给对方清理
器。
她此时此刻一定很希望有个把她救离苦海。
而我将会扮演那个救世主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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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
陈瑶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那条淡蓝色的连衣裙的蕾丝边裙尾轻轻扬起又缓缓
落下,吊带款式将她那因为长期呆在室内而养成的白皙皮肤衬托得更显雪白。
「好看,而且好像长大了不少。」
柔顺的布料很明显地将陈瑶那没有穿胸罩而导致的凸点显露出来,我不自
禁地伸手摸去,她这次没有闪躲,任由我的手握住她的一边子温柔地揉搓起来。
「你想要吗?」陈瑶轻微低垂这颅,低声说道。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我没有回应,我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我这些天都在想,想以后怎么办。有时候觉得,要是之前那两次随便哪次
死掉了,那该多好,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一死了之。」「被我气死了……」
我不得不打断她:「她心脏本来就不好,不关你事。」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就是我。」
我见她的绪没有太大的波动,也就由着她说下去。
「爸爸坐牢,然后疯了……一天到晚在说他无罪。 妈妈…… 妈妈原来也和我
一样,染上了毒瘾,现在厂子卖掉了,丢下我跑了。」陈瑶像是陷了某种梦境
一般,眼神空迷离,说话如同梦呓:「林林,你说
活着,怎么会这么痛苦,
为啥偏偏是我遇到这样的事。」
我心中一阵苦涩。我很想告诉她,其实一切的根源来源于她那位正直的父亲,
如果不是他当年实名举报上级,他不会被陷害锒铛狱,她母亲方丽娜或许也不
会……。但我内心清楚,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是我一时昏了脑袋,那个时候我
太想获得某种成功了,想着仗义疏财,兄弟如手足如衣服……。现在想起来,
虽然也就大半年前的事,但傻的就像一个孩童做出的决定。
可惜这个世界永远也没有后悔药吃,我能做的,也只是继续前行了。
「我觉得啊……,生,没有什么好说的。或许呢,我这边看完你,转眼就
出车祸死掉了。你看,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有。而且这种事很多。每天世界上
发生那么多车祸,除了自己找死的,基本没有谁希望或者预料得到。」我轻轻搂
着她「你也别想太多了,有些事你接受了,就没那么痛苦了。」
「也许是吧……」
陈瑶哀叹了一声。
这个时候我才不会让她继续胡思想下去,我的手离开她的胸部,直接就探
进她的裙子内,隔着内裤按在了她的户上。
「嗯……」陈瑶轻哼了一声,却是搂住了我的脖子,一双蒙上雾气的眼睛里,
那乌黑的瞳孔直勾勾第盯着我的眼睛:「林林,我被很多男上过了,那里脏得
不行了,你真的不在乎吗?」
「那我要是说,我那根棍子也进过许多
那里?你在乎吗?」
陈瑶居然笑了。她趴在了我的胸膛上:「我已经可以说的上是个孤儿了,无
家可归,现在我只有你了。对啊,只有你还需要我,无论你需要我什么,只有你
了……」
「我那天和你说过,我的心永远是你的。我想说,我的身体也是,我的一切
都是你的了。」
陈瑶的泪水开始不断涌出,豆大滴地往下滑落。
「我想通了,我那天让你不要骗我,是因为我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