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手揉等,可越着急,越不行。
两这才慌了,去外地医看病。花了很多钱,吃了好些药,但收效甚微。后来
去奉天看了西医,医生只是说没有器质毛病,但具体又说不出是什么问题,只
是提醒不要过度服用壮阳药物,那样会适得其反。
打那以后,隋老爷就彻底萎顿了。也不会笑了,也没什么事儿能让他笑了。
总觉得别都在笑话他,整
里愁眉不展,脾气越加
躁。刘氏也只好说:没啥
的,孩子都大了,那事儿做不做无所谓了。越这样说,他越恼火。男可以无钱,
无权,无地位,但就是不能无!自己可以忍受,但老婆呢?曾经想过自我了断,
可看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又打消了念。
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着,一晃儿,几年又过去了。刘氏在外边依旧笑语
风声,但没知道她内心的苦闷。3出
,正是虎狼之年。挺是挺不过去的,
总得想点办法。
虽然不能行房,但丈夫的冲动还是有的!有时睡着了,会不自觉地把手伸
进她怀里揉她的子。有时还会伸进她的裤裆里,去掏两把。就是那样,她都觉
得挺高兴的。
她也想让丈夫好好地摸摸她。可她知道他死都不会,他觉得那是羞辱他。这
事儿,还得自己想办法!
终在一天,得一根圆木,经过抛光打磨,粗略制成阳具形状。
虽无温度,总比用手摸来的真实。
虽无弹,总比茄子黄瓜抗磨耐用。
客栈多眼杂,白天是不行的。好在每隔半月左右,丈夫就会出去采买物品,
贩卖文物。这几晚,她都会脱的光,拿出宝贝,在顶上滴几滴豆油。一手拿着
它在道里抽
,一手抚弄
蒂,一边叨咕:孩他爹,使劲
我吧,使劲
吧!
总是一边想当年行房的景,一边变换各种姿势,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也有玩过的时候,一次自己喝了点小酒,两次高
后就睡着了。早晨醒来,
发现那玩意儿还在里
着。整个一上午,觉得
唇都没上过,总是往里灌风。
但有些事就是这样,当你已不抱希望,甚至已经绝望时,它却自己来了!
翰文结婚那天,敬酒的多,老俩
都没少喝。待到新
房后,他们也
躺倒炕上歇息了。借着酒劲儿,两聊起了以前的事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
小文的身上。
我刚才应该再叮嘱叮嘱他,别进屋就狼似的扑上去!那妮子还是大姑娘呢,
别把家吓着!
小文才不会呢,要是小武还差不多,像个牛犊子似的!
得了吧,你们男都一个揍
!你也不想想你自己!
我咋了?
还咋了?那晚你瞪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睛,呼呼地喘气,那架势就跟要打架似
的!
我那不是第一次和事儿吗?能不急?
呦……呦……,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啊?男又看不出来!
不是第一次能……能……?
哈……哈……,能啥啊?咋不说了?
能找不到吗?
那怨我啊?是你笨!
我笨?你那儿全是密密麻麻的毛,用手
拉两次都没找到!
就是你笨!一个劲的瞎往里戳,差点儿没我
眼里去!
谁让你抬得那么老高来的!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笑话我,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快点儿进去!
谁让你那样了,我自己都快找到门道了!
得了吧,最后不还是我给你送进去的!我都担心你那玩意给戳折了!
竟他妈的瞎扯,你看谁把戳折了?
戳不折,也得直接泄在外边!后来是进去了,没顾涌几下不就货了!
你要不大呼小叫的,我能那么快吗!一会儿疼了,一会儿了的!
我也是顶花带刺的黄花姑娘,能不疼吗!光戳也就算了,还咬!
是你咬的我,我肩膀上的牙印两天才下去!
我说的是你咬我子,差点儿把
给咬下来!我说我
咋变长了呢!
那是老大,老二吃裹的!跟我有啥关系!
哪次你没跟着吃啊!
那是你多,老说胀的慌,才叫我吃的!
老大,老二家不白吃,管我叫妈!你吃了那么多,也没叫一声!
疯老娘们儿,啥都敢嘞嘞!
要不我再让你吃一次,你叫我一声妈,叫小妈也行!
说着真的就撸起衣服,侧立起身子,把一只肥嘟嘟的大房送到他的嘴边儿。
像是逗弄婴儿一样,用长长的在他的嘴唇上划圈。隋老爷突然张
就把
叼住了,兹兹的吸了起来。一只手还使劲地抓住了另一个房,抓的白
的
都从手指缝里溢了出来。刘氏觉得有点儿疼,但更多的是舒服。两已经很久没
有这样愉快地玩耍了!
刘氏其实早就动了,这时忍不住他的肚皮上抚摸起来,向下甚至都摸到了
毛。见他没有反对的表
,于是又向下探了探。这一探,却探出了惊喜!
她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半硬的物体,虽然还有点儿软,但已经能感觉到里面的
硬芯了!
天啊,那个久违的勃起了!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怎样的奇迹啊!
她慢慢地握住它,轻轻地,轻轻地撸动。他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手上一使劲,
差点儿把房给捏
了。她只是哼了一声,继续着原来的动作。
还在成长,
已经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撒开手,吐出。然后把上衣脱了下来,他觉得好热!又抬了抬
,
她心领神会,麻利地帮他脱了下来。自己也把上衣脱了,跪趴着把脑袋又凑到
旁边,看着,摸着,稀罕不够。他松开她的裤带,连同裤衩一起扒了下来。一
个白生生的大出现在眼前,他用手摸着,捏着,感觉是那样的光滑厚实。
他把她的腿向自己这边儿拍了拍,她便跨到了他的胸前。稍稍向后一送,
整个部便来到他的嘴边。
一次到位,距离适当。
还是原来的物件,还是原来的味道!
这东西就像猪的肥肠,气味太重,难以下咽。洗的太净,又无嚼!
喔……,两几乎同时发出了声儿!
兹溜,兹溜。吧嗒,吧嗒。
琴声短促,箫音悠长。
序曲结束,大戏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