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多了,彼此之间变的熟悉了之后,他就不再用床上两侧的皮带子把我绑起来
了,还有手上的手铐也给我去了下来,唯独脚上的还给我留着没有动。
连续几次的毒瘾发作真的是太难熬了,而且在没有吸食冰毒的时候,发作的
频率更加的频繁了,几乎每两天都要发作一次。
每次毒瘾发作的时候,我的脑海中都会产生着各种幻觉,就在那个时候,我
的疑心变的非常的重,我仿佛感觉身边的这些好像都要害我,他们都要加害我,
他们想让我死。这是非常折磨的事
。如果不是姐姐给我打的这些针药起点作
用,我真不知道这些天发作时候的痛苦是怎么一步一步熬过来的。
直到过了半个月,姐姐再次来看望我的时候,兴奋的告诉我:「小陈,昨天
给你验尿的结果显示的是,恭喜你,你的脱毒阶段已经顺利完成了。」
「是吗?姐姐,你是说我的毒瘾已经戒除了?」
「生理上的痛苦是不会再发作了,但是心理上呢,你敢保证下次见到毒品能
忍得住它们的诱惑,不再去碰了?」
「我保证。」
「呵呵,光保证可不行,戒毒最难的过程并不是生理,而是心理的作用,最
难的就在于戒心瘾,你还要经历一个漫长戒毒的心理康复阶段的治疗。」
「心理康复治疗?」
「对,只是消除了生理戒断症状,而戒毒者的心理状态、神经功能、身体
况还未恢复,行为还未得到矫正,这些都是导致复吸的因素,因此需要有一个过
程来解决脱毒后的稽延戒断症状以及心理、行为问题,这个过程就是所谓的康
复阶段。该阶段要是采用心理疏导、正面教育、会帮助、体育锻炼、改善营
养等措施消除稽延症状和心瘾,矫正戒毒者的不良心理、行为态度,完成心理
上的康复。」
「那,姐姐,我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你还要留在这里治疗半个月,对你做心理上的一个短暂的康复治疗,这已
经是最少的
全都要靠你自己的毅力了。」
「姐姐,我有信心以后绝对不会再碰这个东西,因为这个东西,我能感受到
我的家长是多么的伤心。」
「这就对了。」
还有半个月才能走,可是再有一个星期就是我的9岁生了,以往每年我过
生的时候,妈妈都会来为我庆祝,记得前年我上高三7岁生
那次,由于要考
大学功课很重,晚上的自习课都要上到9 点多才放学,根本就没有
来我以为那次生就算了,可是妈妈并没有忘记,下午5 点多下课的时候,她亲
自开着车来学校门接的我,带着我去了一家餐厅,为我庆祝了生
。
妈妈……我突然好想我的妈妈,呆在这里的这段
我问刘哥过好几次,他都告诉我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让我放心,他的老会安排
好一切的,等再过段
但是当我问起他的老是谁的时候,他却什么不对我说。我不知道现在妈妈
在外边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再被庞彪那个杂种欺负。
一星期过后,到了我生的这天,就跟往常一样,中午,魏阿姨用饭盒把一
些饭菜给我们提了过来,之后就走了,我和刘哥我们俩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坐
在一起吃着。
到了晚上的时候,已经快7 点了,外边的天色也已经黑了,可是魏阿姨还没
给我们送饭。接着,刘哥走了出去,说要去厨房催下魏阿姨,可是当他走出房间
的时候,顺便也把灯给关上了。
没过一会儿,门推开了,我原以为是刘哥来了,可是让我感到吃惊一幕出
现了,是陈姐姐端着一个生蛋糕慢慢的从门外朝我走了进来,在她两侧,分别
站着刘哥和魏阿姨两个。
姐姐用优美的声音在中一遍一遍的为我唱着:「祝你生
快乐……祝你生
快乐……」
看到这种景,我激动的泪水瞬间从眼中涌了出来,此刻,我觉得自己无比
的幸福,这是我在这里这么久以来感到最快乐的一刻,我真的是没想到,没想到
我会在这种场,在这种地方,还有这样的几个朋友来给我过生。
「,许个愿望吧。」姐姐端着满生
蜡烛的蛋糕走到了我的面前,微
笑的对我说。
「我的愿望……」我激动的一气吹灭了上边的所有蜡烛,想了一下,我的
愿望,我的愿望,我在心里问着自己,我好想妈妈能来这里陪我过生,我好想,
但是我知道,我的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也许在我离开这里之前,妈妈是不
会来这里见我的。
到了晚上,我睡着了,在梦中的时候,我和妈妈相见了,我好像感觉到妈妈
来到了我的身边,此刻,她就站在我的床边默默的看着我,看了我好久,她的脸
上充满着甜蜜的幸福,她知道我的毒瘾已经戒除了,她在心里为我高兴。然后妈
妈慢慢的低下了,趴在了我额
轻轻的吻了我一下,这种吻真的是好舒服,我
真希望这个梦不要醒来,让我多多的感受一会儿此刻的幸福。
之后,很快,又过去了一周,姐姐告诉我,我今天就可以走了,听到她的这
句话,我的心是那么的激动。刘哥把柜子打开,拿出了那个装我衣服的袋子递
给了我,我快速把衣服换了下来,先是用手摸了一下衣兜,这时发现那个窃听器
还在里边装着。
「小陈,咱们就要说再见,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在这里,以这种场见面
了。」姐姐对我说。
听到姐姐说出的这些话,我突然感到有些失落,在这些天里,陪我最多的就
是姐姐,刘哥,和魏阿姨,他们大家对我都非常的好,现在突然就要和她们告别
了,我的心里真的是非常的舍不得。
接着,姐姐神秘兮兮的趴在了我的耳边,小声的对我讲:「小陈,有一件事,
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在这段
看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在你过生的那晚,她也在一旁看着你,等你睡熟了
之后,她还来到了你的床边,坐在这里看了你好久,也是她告诉我们那天是你的
生,让我们为你庆祝的。」
听到陈姐这么说,我的鼻尖一阵酸痛,又差点的哭了出来,我努力的强忍着
眼中的泪水,想着那个非常关心我,我的
,她说的这个
是妈妈,一定是妈
妈。
「小陈,眼罩还要再给你带上。」刘哥对我讲。
「为什么?」
「老吩咐过,不能让你知道这个地方的位置。」
「哦。」
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