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心疼地跳上台去帮老师忙了，可惜这是法庭，我离开旁听席不知道会不
会被抓去关，老师眯起的双眼偶尔往我望了过来，她是不是也想着一样的事
？
直到按摩
整根变成巧克力色，她再也忍不住，忘地在法庭上，诉讼代理
的
那个位置，曾经有多少律师栽了跟斗的庄严战场上，高、
、了。
陈湘宜老师不住地断断续续
着吹的
，就在审判长的面前积成一洼水
渍，法官们的脸是有点绿了，不过倒是迫不及待要听听老师的说法，早点结束这
场我心目中的圣战，也是他们认为的闹剧。
「刚刚模拟在我身上留下的髒污，现在流到哪裡去了？」
陈湘宜老师举起那根刚刚让她欲仙欲死的巧克力色按摩，质问着被告，或
者说是在法庭上宣示她的学说。
「随着我的动作，巧克力酱全流进我的
道内了！」
，她终于还是讲了，她在我们庄严的地方法院、刑事庭自诉的位置上，
讲出了「道」这麽不搭嘎的名词来了！而且不是诉讼攻防时描述别的事，
是在讲自己刚刚被
得稀哩哗啦的「道」！
「毛除了缓冲
的撞击之外，也有阻挡髒污流进生殖器的功用；兼具这
麽多种功能与美观的器官，一审法官竟然把剔除毛当成无伤大雅的小事，让一
个本来对自己身体拥有自权的可怜
，必须承担失去生殖器上漂亮点缀的痛
苦，遑论它的功用对如此重要！你们倒是看看，没了毛，髒污是多麽轻易
地流进我的道，巧克力酱是怎麽进
我的身体！」
老师不只高举着按摩，更以右手食指和中指掰开自己的小唇，让道内
的巧克力酱流出，使得老师从小腹一路到大腿都沾满褐色的体，像是体彩绘
般高雅秀丽。
「是故，刮去他毛不仅是对私密部位的猥亵行为，客观上足以引起他
慾；更是伤害行为，无论采生理机能说或身体完整说皆是。」
「被告还有什麽要补充的？」
审判长认真地思考陈老师刚刚的说理，也不忘让对方再有辩白的机会。
「恁老师咧，督到肖耶，肖婆一个。（台语：你老师咧，遇到疯子，疯婆子
一个。）」
就在他冒出这麽不雅的言语的瞬间，整个法庭不约而同的
出讚歎和欢呼，
我们知道他无力再反驳了，至少在庭上的这些都支持陈老师的见解，也都认为
被告有罪了，可惜我们不是英美法系的国家，没有陪审团，否则老师这番动的
表演和告白应该会获得一致的有罪结论。
被告目瞪
呆，除了喃喃自语或骂髒话外，没有一点有建设的辩解。
哈哈，如果我不认识陈老师，第一次看到她做出这些举动，我想我也会发疯
吧。
哈，见识到我们陈老师的厉害了吧，敢骂我的刑法神，看我的（脱）。
因为没有羁押的必要，开完庭被告就自行离开，而我则趁大家不注意把臭袜
子脱了下来，裡面装法院捡到的榄仁果实砸向他，反正被告的话再请老师当我的
辩护。
我想法官们的心证应该很完整了，老师在我心中的地位更是坚不可摧，不管
二审的判决满不满意，老师心中的正义已获得伸张，我也更体认到什麽是林山田
老师《德国胡思录》说的「正义就像玻璃，禁不起弯曲」，陈湘宜老师甘愿让大
家在法庭上视
着她少的身体，只为了惩罚对造不到两年的刑期，就是最好的
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