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的伴侣,白天她去上班,我忙着自
己的事;晚上她准时出现,我们做,休息,又做
,又休息。
除了各自的资料,我们聊了很多话题,我才发现她原来也是个蕙质兰心的
子,她有份不错的工作,有份不错的收,上的是名牌大学,喜欢看《简
》,
上学的时候想要一只拉布拉多……
随着接触越,我越无法理解,她为何要走上这样一条路,好奇心让我开始
无法忍耐,想要一探究竟。
因为酒店要抽取佣金,所以为了她的收能更多一点,我换了酒店,并在退
房当天的早上告诉了她我准备住的地方,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方式。
离开的时候,酒店的经理把我送出了门外,我理解他的谦恭,就如同我理解
金钱的魅力。
新的酒店条件同样不错,拒绝了服务的电话,听着前台小姐前恭后倨
的语调我洒然一笑,把刚买来的新衣服换上,脱下来的衣服扔进盥洗池便出了
门。
我开着租来的奔驰到了约定的饭店。这里是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唯一熟悉的
地方,除了邂逅她的酒店,以及我即将住的酒店。
这几天的相处,我已经大致知道了她的一些况,但并不是全部。我想为这
次旅行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所以在我对她心生厌恶之前,我一定会抽身离开,
但很明显,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她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无论是她火热的蜜还是她诱
的美
,还是她那挺
翘的和修长滑腻的美腿,无一不让
流连忘返。我不喜欢年轻轻的少
,过
于稚,相比于成熟的
,少了很多水
融的快感。或许这和年龄有关,我
想等我四五十岁想要留住青春的时候,大概我也会钟于年纪轻轻朝气蓬勃的妙
龄少吧?
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群,我的心态平和之极。在这个
饭店里进进出出的,大多都是当地的名流,这里应该是上层会聚集宴游的场
所,或许还有更高层次的,可惜,我接触不到。
或许我的财富超过了这里的每一个,甚至可能超过他们财富的总和,但我
不过是一个发户而已,一个靠着无比的幸运和九死一生的逃亡换来了无尽财富
的发户而已。
灯光摇曳,朦胧中,一道倩影朝我慢慢走来,我定了定神,才发现竟然是小
荷。不同于前几天在酒店出现时的感艳丽,今天她的穿着很保守,一条笔挺的
西装裤,配上上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显得沉稳低调,再加上她鼻梁上一副夸张
的眼镜,她整个看起来极为平庸。
我试图从她的衣饰中找出她那副曼妙的身材,但很快我就失败了。她身上
的衣服很宽松,看不出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挺翘的美,少了高跟鞋的映
衬,只穿着宽平底皮鞋的她乍看起来其貌不扬。如果不是因为我曾经占有过这副
身体,我是无法想象眼前的就是小荷的。
我坐的位置很显眼,就是为了她一进门就能看到我。她有专用的应召手机,
我却没有为她这样的准备的号码,所以我尽量避免留下自己的蛛丝马迹。无
论是出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还是出于对仇家的谨慎,这都是有
必要的。
看她走了过来,我赶忙起身为她拉开椅子,她惊讶的看了看我,待我坐下,
才说道:「你还满绅士的嘛!」
我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待她点了几个菜之后,我随便点了一个,看着侍
者离开,这才对她笑道:「呵呵,没想到吧?我这样一个发户,竟然也知道这
些细节。」
见我说到了她的心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怎么想着请我
吃饭了?」
我语带双关的说道:「这几天你这么辛苦,请你吃顿饭是应该的。」
她脸一红,嗔怪的瞪了一眼,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我不理她,喝了水,忍不住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
你,我觉得凭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很好的男嫁了,怎么会……」
她并不惊讶,轻轻的啜着茶水,待我说完又过了片刻才说道:「其实我结过
婚……」
慢慢的,她向我倾诉了她的往事。她先是和大学里的恋结婚,然后生了一
个体弱多病的儿。来自农村的丈夫五代单传,到他这一代自然不能断了香火,
可是她已经有了一个多病的儿,在家庭条件不允许的
况下她就有些抗拒。
尽管如此,她最终还是怀上了孕,可腹中孩子七个月大的时候因为意外导致
早产。当时大夫问保大还是保孩子的时候,丈夫犹豫不决,公婆却一致同意保
孩子,结果孩子保下来了,她却失去了子宫。
如果这样,或许她还能继续这样生活下去,但早产的孩子没满月就夭折了,
封建而又传统的婆家开始撺掇儿子离婚。知道当初公婆对自己的无视和丈夫的犹
豫不决,她本就已经心灰意冷,如今看到丈夫又一次屈从于公婆的威,她的心
彻底死了。
她同意了离婚,带走了多病的儿,来到了这座城市。如果不是带着
儿,
凭借她的收足以养家糊
,但
儿的病极为麻烦,用的钱也越来越多,她的收
已经不足以支撑了。她也想过找个适的男
嫁了,但没
愿意娶一个带着
儿每个月还要负担几万块医药费的,迫于无奈,她才走上了这条路……
如果不是几天下来的相处让我知道了她的格,我想,她这番话很难让我相
信,即便如此,如今我也是半信半疑。
「离婚之后,我就带着孩子来到了这里,不想和他们再有什么纠缠。」她止
住了话,喝了杯茶水,双眼迷离,怅然若失。
我点了点,也端起杯子,沉吟不语。
两个陷
沉默不久,服务员开始上菜了,我和她相视一笑,便开始享受晚
餐。我们聊着轻松的话题,避重就轻的说着彼此的故事,各自在心里盘算着属于
自己的小九九。
我已经知道了她是做财务的,财会专业大专毕业,水平不高不低,正好符
我的需要,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一只美丽的花瓶,一个有一点点追求的花瓶,一
个不会时刻纠缠着我的花瓶。而对于她而言,一个能在几天里光嫖资就付出超过
十万块的男,将是她难得的恩,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都不会不考虑把自己
和我捆绑在一起。
我们相互试探着,无非是在试探这根绳子如何捆绑,以及用什么样的绳子而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