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般。她苦恼的觅着高潮,觅了很久却一无所获,却在不经意之间,剧烈
的快感从微不可察的角落里瞬间放大,进而成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识。
「呀!」她尖叫一声,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一下子瘫软下去。此刻我正
到射精的关头,怎么会让她逃脱,一双大手紧紧地箍住她的纤腰,狠狠的顶在她
阴道深处,猛烈的射精了。
男人射精前的一瞬间,肉棒无论是硬度还是热度都提高很多,很多时候女人
都会因为这一瞬间的冲刺而高潮。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例外,本来就已经强烈高
潮的她,更是被我最后的这一下弄得浑身颤抖,如果不是我还握着她的腰,她早
就瘫软在地了。
等她渐渐恢复平静,我才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为她轻轻盖上被子。她
闭着眼睛,面颊晕红,额头上汗津津的,沾着几丝秀发,神情平和慵懒,似已沉
沉睡去。
等我洗完澡出来,她已经睡着了,秀美的鼻翼轻轻扇动,睡梦正酣。我微微
苦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怅然若失。
这三年里,我吃了各种各样的苦,受尽了各种各样的白眼,其中痛苦,不足
为外人道。但这是值得的,苦尽甘来,正当其时。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如果没有当初的铤而走险,没有其后的四处逃亡,我无
法拥有今时今日的财富,无法住在这最豪华最昂贵的酒店里,无法喝着最好的红
酒,更无法享受最诱人的女人。
钱财的魅力,不就在这儿么?
放下酒杯,我准备叫醒床上那个娇娃,再与她缠绵一番,等到明天,再换个
清纯可人的处女……
转过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侧躺在那里看着我,一双秋水映在
迷人的夜色里,微微发亮。
之前为了不打扰她的睡眠,我关掉了顶灯,只留下窗前的两盏小灯。见她看
着我,我轻轻一笑,打亮了顶灯,顿时一片明亮,我这才看清,她嘴角浅浅的笑
意。
「谢谢你。」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她这是感谢我体贴的关了灯。
「不客气,我也很快活的。」
她也是一怔,接着就晕红了双颊,轻声嗔道:「讨厌你……」
我走过去,坐在床头,轻轻抚摸她的脸蛋,问道:「看你的样子,你大概不
常做这个吧?」
她明白我话中所指,躺平了身体,这才摇了摇头,犹豫了一番才说道:「所
以我的要价才高。」
确实,单次八千,过夜三万的价格,确实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呵呵,确实高,不过却很值得。你的技巧或许不够,但你却男人充满了愉
悦。」见她不解的望着我,我这才解释道:「你体质很敏感,这么容易高潮,会
让男人充满了成就感。」
「相比于生理上的舒适和满足,心理上的满足更强烈,却也更难得到。」
她的脸蛋仍旧红红的,嘟着小嘴儿想了想,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
我也是今天……才这样子的……」
我毫不在意的问道:「你做这个多久了?」
「嗯……这次是第三次……」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做这行的,一般都不会说自己做了很久了,我也不以为意,只是看她年纪并
不大,有些好奇才会这么问。
「你叫……小荷对吧?」我忆了一下,想起来那位经理的图片上她的
信息,见她点头,又问道:「那上面说你二十七岁了,怎么看着不像呢?」
她紧张的问道:「哪里……不像啊?」
「感觉你没那么大,也就二十出头,看着很年轻,很容易害羞。」
她放心的笑了,说道:「呵呵,是吗?谢谢你的夸奖!」
我脱掉浴袍,钻进了被窝,她见状本能的向后一缩,见我盯着她,这才明白
过来,又期期艾艾的挪了过来。
我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拉到了身下,又隔着她的衣服揉捏起那对儿丰满的乳
房来。
她盯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件衣服是……是我的,能不能不要穿
着做……做爱?」
「啊?」我被她说的一愣,原本以为这是酒店的工作服,没想到是她自
己的衣服,于是有些歉然的说道:「没问题,没问题。」
我掀起她的衣服,她顺从的伸出双臂,脱到最后就要离开手臂的时候,却听
她啊的一声,随即紧紧拽住了衣服,不让我拿走。
我好奇的看着她,只见她满脸通红,一把扯过衣服扔在一旁,把头埋得深深
地不再看我,等我以为没事儿了,准备继续的时候,她又「啊」了一声,把手伸
进被子里,悉悉的忙活着什么。
我有些愠怒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搞什么鬼。见我变了脸色,她才不好意思的
说道:「丝袜……湿透了……」
我恍然大悟,随即调笑道:「不止吧?你下面是不是也湿透了?」
「呀!」她被我说的一声尖叫,掀起被子光着屁股就跑向了卫生间,手里还
拿着那双刚刚脱下的肉色丝袜。
卫生间响起了水声,我这才拿过她扔在一旁的衣服看了看,只见衣服下摆处
靠近屁股那一边一大片的湿迹,上面湿哒哒的液体明显都是她的体液至于我
的,还在垃圾桶里那个避孕套里。
二十七岁的女人有这样的表现,看来这份过夜之资没有白花。
女人洗澡总是特别的麻烦,我看了会儿电视还不见她出来,就过去拧门,准
备和她来个鸳鸯浴,不成想门却锁的紧紧的。
我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好不容易水声停了,又过了很长时间,她才
讪不搭的走了出来。
她洗了头发,已经用里面的吹风机略微吹了一下,粉色的女士睡袍系的紧紧
地包裹着她曼妙的身体。她双手紧紧扣着,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表情局促不安,
好像刚入洞房的新娘子。
我好气又好笑,问道:「你过来!」
「你……你要干嘛?」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随即被自己的欣慰逗得噗嗤一
笑。
她笑了一会儿,见我仍旧端着脸,没有和她一起笑,不由有些讪讪。我反问
道:「你说我要干嘛?」
「你……你要干我?」她不自禁的重复,却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担心,初时
还不觉,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种的语病,便赶紧伸手捂住了脸,一副「丢死人了」
的架势。
她可能有些神不守舍,没听清我的话,重复的时候变成了这句眼中的口误。
这个不小心的口误却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