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了啦。是上学期吗?」
「…」她把脸别到一旁,没有说话。
「还是高一上,刚进来那学期?」
「你很烦欸!我不要跟你讲啦。」
「唉唷…好啦,那我再问一个问题喔。」
「…」
「妳知道吗?我收到成绩单的时候,吓了一跳说,这次进步了十几名欸。」
「骗…」
「真的啦,不信我现在去拿给妳看。」
才刚想起身,她就唉了一声:「嗯…你不要动啦…」
「喔,好啦。」 「那妳记得吗?」
「嗯…?」她红着脸应。
「妳生时许的愿啊,现在前两个都算是实现了吧?」
「啊?」
「我很想知道,妳的第三个愿望,是什么呢?」
「我…才不要跟你说…」
「为什么不说,是还没有实现吗?」我心里直觉,她没说出的愿望,也许
是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吧。
「唉唷,我不知道啦。」
「是什么嘛?」
「你真的很烦欸,我跟你说…可是你不可以笑喔?」
「嗯。」
「就是…希望你,可以找到幸福。」
「榕…」低看着她,我顿了一会,在她的额
上轻轻一吻,将她抱得更紧。
我怎么会这么傻,她这个只会替着想的笨蛋,怎么会许我想的那种愿望呢?
「嗯…你很重欸,赶快走开啦,家想要去洗澡…」
「才不要让妳离开我。」我将她压在身下,牢牢抱紧。
「你真的很…讨厌欸…」
紧抱着她的同时,下半身不小心动了一下,让她又发出一声闷哼。
「榕榕…它好像,又可以了欸,我们…再一次好不好?」
「嗯…不要啦…嗯……」说到一半的小嘴,又被我堵住。刚伸进去她中的
舌尖,才挑动了几下,就感觉到她给予我同样火热的应。她明明,也跟我一样,
又想要吧?我们的身体,从刚刚到现在都还没有分开过,就马上又开始了我和她
之间的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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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擦」一声,我一看,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运动短T,暐榕刚从门外
进来。她紧张的拉着衣服的下襬,白皙的大腿几乎要露到根部;而这件灰色T恤
上大大的品牌logo,因为衣料被拉的紧绷,图案上的字和那个勾勾,都被它
底下的大胸部给撑到变形了。
「你嘛…一直看啦?」
听到她这样说,我赶紧把张开的嘴起来,吞了一水。
「那个…内裤…湿湿的,不舒服,你有没有…可以借我穿的?」
「啊…喔。」顿了一下,我才赶紧转去衣柜那边翻,本想找一件新一点的
内裤让她先穿着,突然才想到...
「榕…你要穿男生的,还是生的啊?」
「生?你为什么有
生的?」
「锵锵~」我转身把手中那件白底红色点点的内裤张开。
「为什么在你这里!?你这个死变态!」她冲过来,一对拳就往我身上
敲,打的我在房里给她追着跑。
「唉唷,赶快穿起来啦,都着凉了。」
看到我盯着她下体看,她赶紧一把抓过我手上的内裤。
「你转过去啦!」
我坐书桌椅上才转过身,就听到一阵唏唏囌苏的。应该穿好了吧?
「好了吗?」
「好了啦。」
转去,看到她还是拉着衣襬,明明刚刚都已经那个了,还是一副害羞的
模样,她都不知道这样拉,胸部的激凸都跑出来了,反而更加可,更加
感。
「榕,妳来一下好不好?」
「我不要!你这个死变态!」
「快点啦。」她才刚靠近一步,就被坐在椅子上的我拉了过来。我让她转身
背对着我坐在腿上,就像『上课坐』那样。
「嘛啦?」
我一手搂着她的肚子,另一手悄悄伸到桌上,拿了手机。
「榕,我们之前坐在一起,好像都还没有拍过照欸,现在补拍一张好不好?」
「我才不要跟你拍。」
「唉唷,拜託啦,家他们...」
「嘻…」我还没讲完,她突然窃笑了一声,搆到一旁从她的外套袋里拿出
手机,然后背对着我不知道在偷偷滑着什么。
「你看,这只大猪是谁?」她转身把手机萤幕亮给我看,画面里一个笑容灿
烂的短髮孩,对着镜
眨眼,背后肩膀上,靠着一个男生的
,睡到嘴
都张
开了。这...这什么时候偷拍的,而且更过份的是,她小手还比了个『Ya』在
我脸上。
「妳…妳这个可恶的...,给我删掉喔!」
「我不要!」
我作势要抢她的手机,她则用身体压着我的腿,手伸的长长的让我搆不到。
我两手环腰,把她抱住说:「好啊,不给我,看我怎么…修理妳…」在她脸
上亲了一,我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对着她的小肚子不断搔痒。
「嗯…不要啦~~你快放开我啦~~」
「我不要,我永远…都不要再放开妳了。」她在我怀里一边叫、一边笑。看
着那灿烂的笑容,感觉时间彷彿到了几个月前,我们最纯真的那一段时光。
榕,妳知道吗?妳的愿望,实现了喔。我现在,很幸福,妳呢?
对不起,因为我的胆怯与徬徨,让妳一个经历了那些,那一定在妳心里留
了很的伤痕吧?但我从今以后,一定会紧紧握住妳的手,不论将来发生什么样
的事,经过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会保护妳,陪着妳一起走过。
而且这一次,我真的永远都不会再放手了,因为我知道,妳是我的椅伴,也
是我这生命中,一辈子都想要互相倚靠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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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那之后,仓促推出的新法案,只执行了这短短一个学期,就嘎然而止
了。据说有很多的原因,其中一个,是学生的成绩有明显的下降,令意外的,
平均下降幅度较多的,竟然是坐在前面的孩子。
而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则是因为有太多的家长向民意代表举报,自己的
儿在学校受到了椅伴的侵犯。听说这种
况,在每所学校都有好几起确定的案
例,也有多因此而被退学,阿堂就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个例子。
而在那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了。反倒是有听说,他混过的
帮派,根本就不承认他这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