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主
轻声说，回想起第一次被明确录像艳影，那是第一次在院
子里露出，真是沧海桑田，我现在对于录艳影就像遛狗一样，都有了一种近乎依
赖的瘾，羞耻而
起。
我先拿起剪刀，把长而浓密的毛发齐根剪掉。
「真是个天生的母狗、
货，毛都这么密。刚才还拿乔呢，不当母狗，你能
什么。两天不遛一次，就发贱的哼哼。」主的画外音格外清楚，我咽了咽吐
沫，继续剪毛，方寸地方，毛却横生逆长，剪的颇费周章。
「想不想当母狗？」主朗声问道。
「想。」我这次答的从容多了。
我初步剪完了毛发，剩下的毛茬四处刺棱着，凌
不堪，主调着焦距，一
会儿对着我的脸，一会对着我的
，不放过每一帧细节。我挤出泡沫，胡涂抹
在毛茬上，然后拿出剃须刀从最边上，逆着毛茬剃，感觉里面有
水流出了，浴
室里只有我微微不稳的喘息，还有剃刀剃走毛茬时的丝丝拉拉。
「这货为了当母狗，自己给自己剃净了。剃净了，把
露出来好让公
狗看出来自己是母的，更容易吸引公狗是不是？」。
「是，主。」我已经进
迷的
景中，「母狗，母狗想
，想的都湿
透了……」说完我放下剃刀，又向两边扒开了自己的。我做这个动作已经越来
越没有障碍和犹豫。
「骚，一个处
，衣服穿不住就算了，说扒开就扒开。一钱不值的货」。
「母狗的不值钱，主，母狗想，主」。
主放下录影机，走过来，扇了我一掌，假意怒道：「把手放下，先把毛
给我剃净！我不
玩带毛的」。
我哇的哭了出来，主也不理会，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抽抽噎噎的继续剃毛。
主继续录。
「当母狗是要让公狗
的，你愿意让公狗吗？」。
「愿意！」我好想啊。
「你还没开苞呢，愿意把第一次给公狗吗？」主继续冷静的发问。
「……愿意。」我的声音低了一些。这个问卷终于还是要我回答。
「呵呵，乖哈」。
我的毛全部剃净了。我整个也软了。主似乎还不满意，走过来细看我
光秃秃的，它几乎是第一次重见天
，整个倒三角都白白羞羞的，仔细看能看
到隐匿到
里的一些青色的毛根，那条缝从正面只露出一个小角，不停的吐着
粘汁，那缝的周围一圈却是棕色的，亮油油的，显然是常年水浸泡的结果，不
似真的纯真小孩那么通体
白，一看就是一个货，被常年把玩，为了讨好
男，或者因为男的要求，才剃净了，不但没有半分净纯洁的感觉，反而
更显
下贱。
主用手指试探我的，摸了一手的水，「骚母狗，没开苞呢，都让
水泡黑了。」，说着话，从浴室的格子柜里拿出一个木质九宫格的抽屉，一打开，
里面是各种香水，「母狗味儿大，剃了毛，没有遮掩，要记得涂香水遮挡下。」
说完用水洒集中冲洗我狼藉的下体，又用毛巾给我简单清理了一下，紧了紧我的
项圈。
「站起来。母狗，自己涂」。
我站起来，取过一瓶香水，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弄，然后抬起一条腿，
扒开下体，呲呲的
了几下，清甜的香味儿瞬间散发开，几乎同时，又混进了发
特有的香氛，合起来，是一种
心打扮过的骚，为了取悦男，引起男
的注意，在最隐秘处做的文章，别的身上语焉不详严防死守的一个器官，在
我们这种身上却成了一个卖弄的资本，直接而放。
我有一种冲动特别想摸自己的，主似乎看了出来，「不许碰，你浑身
上下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自己也不能动！」主打量着我的光溜溜的
，我觉得格外的
露和羞耻。
「嗯，这么看着，有点畜生的模样了，」主逗趣似的把玩着我的，用食
指来来回回摸着我光溜溜的。「以后记着，这里剃净了，就不能再有毛了。
如果让我发现这里长出毛来，我就一根一根拔下去。」我听着抖了一下。点
表
示知道了。
主把我牵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放了一部兽
的片子，就揽着我上下其手
来，对我那里的光溜溜不释手，用手指的我高
了好多次。我起的想把肚
兜扯了，结果
上挨了狠狠的一掌，「我喜欢玩你的时候，你穿着衣服」。
高余韵，我摊在主的怀里，主的手就没有离开我的，在外面感受着
剃刀剃不净的毛茬。
「以后圈养了，我给你激光剃毛，那就
了，又又白。也不会再长了。那
时候我露露就是真正的母狗了。到时候我把你圈养了，再给你配一条公狗，随时
随地，你会离不开公狗，就像现在离不开遛狗一样。一段时间不遛，就心痒，
是不是？」。
「对你这样的学生来说，当母狗没什么不好的，不然也是结婚生子，当一
个小文员，白天受老板气，和同事勾心斗角，回家忙活老公孩子，和婆婆勾心斗
角。结婚几年后，基本就没有什么生活了。每天劳，也没有时间保养，很快
就变成大妈了。那时候就算你脱光了，只怕也没有肯你。从心理到外表完全
是半个男了，谁感兴趣」。
主一边摸着我剃光了的，一边用低沉的声音给我洗脑。他描绘的普通
生活的场景，着实把我震慑住了，是啊，那是我拼死挣扎想挣脱出去的愿景吗？。
「在男权社会，只有成为男的附属品、所有物，才有保障，才有幸福
可言。只有心无旁骛，心思全在伺候男主身上的，才有时间保持感，也
没有接触社会被染的七八糟学了点皮毛的小聪明，才够天真可。记着你今天
在录像里说的话」。
「被公狗上了以后，你会更骚的。」主卷了厚厚的一叠崭新钞票，紧紧的
塞在我的眼里，和那年夏天比起来，我的眼能装的钱多多了。我默默地比较
着，我想主也是这么想的，我的内心和眼同样充实。我侧卧在后座被拉回学
校。
大四课程已经不那么紧张，但是大家进了另一种焦灼和紧张，预职场前期
面对未来的各种踌躇满志和忐忑不安。大姐听说找到了一家网络新媒体公司，小
幺嘉嘉去了银行，是她自己要求的，我听到她给主电话，撒娇耍赖的，我内心
很为她不值得，男真的想为你做点什么，还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