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回到了学校,我买了一大包零食,回到寝室分。
大家满眼都是好奇,只是谁也不敢开问,
随着
成熟,也会变得强悍,
尤其我的成熟之路这么奇诡。
我拿着一盒进的金莎巧克力特意走到二姐床铺前,没心没肺的说:「二姐,
来,吃巧克力」。
「你自己留着吃吧,我减肥呢」。
「减什么肥减肥啊,丰满点,男
才喜欢」。
「你怎么张嘴闭嘴三句话不离男」。
这话是学习的大姐说的,她在我们这一
妖
前,也只剩下道德优势了。
「你天天读书,念大学,还不是为了找个好男」。
「就不能靠自己吗?」。
「那是因为你找不到男靠。你知道我这身衣服等于普通职员几个月的工资
吗?」。
大姐甩门而去。
「更年期」。
我对这门喊了一句。
这话我都是说给二姐听的,二姐最虚荣,郭局老巨猾,只肯画饼,或蹭点
公家便宜,并不肯真金白银的花给这些学生,二姐的脸色都
的发黑了,冷冷
的说了句:「怎么跟似的」。
「大哥别说二哥,你别叫我说出好听的来」。
不知不觉,已经大二了,我的课都是低空飞过,我的心早就不在学习上了。
每天上课度如年,不是想着调教,就是发呆,我知道,我逃不出主
的如
来佛掌,索把所有收来的
书都上缴主
,自己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架势,骚
味却重,男生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我只要钩钩手指,作业,报告,课外活
动,真是手到擒来,无往不利,看着大二课程加,
益忙碌,自习寝室两点一
线的大姐,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放弃社会身份,单纯回归自己的动物身
份,不消努力,就什么都有了,也许这也是天道自然。
我上缴的书,主
每一封都看过,他又享受又鄙视,有时候收的多了,他
就让我脱下裙子,跪趴在地上,噘起光,一边扇我的
,一边问我,是不
是到处着勾
。
不过,主对我的信任还是增加了,允许我给他电话,我被开了
眼之后,
欲也跟着涨,主
要是憋我一个星期不好好
一场,我就忍不住要给主
打电
话,我一般都是晚上在校园里找个地方,有时候甚至是场,我真空下去,先发
几个手机自拍,然后打过去跟主哼几句,主
问我:「骚货,一天湿几次?」。
「……」。
「什么时候会湿?」。
「……」。
「说出来,主就让你发泄」。
「看」。
即使刚要说,已经觉得有些喘息了,「看见男生穿短裤打球的时候湿的」。
「呵呵,今天去看打球了吗?」。
「嗯,看了」。
「现在你在哪里?」。
「场」。
「把裙子脱了,拍个自拍」。
「怕,主,有
」。
「都光着出来了,还怕个
。脱」。
我环顾四周,一个也没有,月亮低低的悬在天边,更显得
场空旷,只有
我的心咚咚的跳,内心处两腿间蒸腾起的一
热望蛊惑着我,脱了吧脱了吧,
我的手抖的厉害,脱下裙子,晚风像温柔缱绻的的手,轻拂过我的光
,
又钻到我的腿之间,轻搔,引起种奇异的痒,我拍过去传给主,主
说:「嗯
嗯,乖……把扒开,照一个」。
我想到,我此刻站的地方,白天有无数男生生走过,
生三三两两的说着
话,男生穿着短裤,手上玩着球,我却主动打电话给男,求调教,还自己脱光
了,这会儿连
也得掰开了,我的喘息在静夜的校园,已经很粗重了,我扒
开,照了两张。
「嗯,不错,回去吧」。
「主」。
我快哭了,「还没弄呢」。
「骚,等周末吧,给我憋着点,周末有节目」。
我只好把自己收拾好,喘匀气回寝室了。
水成河,一宿无眠,我凌晨时意识模煳中,摸了摸那粒豆子,马上到了。
终于到了周末,我早早等在主接我的老地方,看见主
的车,我就跑着迎
了过去,上了车,主笑道:「馋成这样了」。
我马上哼哼起来,主掀起我的裙子,手刚一探,我的两腿就反
似的张开
了,嗯嗯了两声,主轻拍了一下我的脸颊,道,「腿并上,不许撒野」。
我在路上被告知,今天郭局和其他几个朋友都来了,还叫了3个小姐,我知
道,我和主自编自导的戏就在今天要拉开帷幕了。
我到家了,换上主指定的希腊袍,
色,料子软且垂,下摆褶皱又多又
大,重重的盖着大腿,两侧的开叉却到部,一动步子,整个大腿就闪出来,露
出里面没有内裤的真相,胸部被两个兜兜分别兜住,我的子把兜兜上的摺都撑
平了,隐隐透出的位置,沉甸甸的有分量,我换好,主
让我跪趴下,拿出
九尾鞭抽我的,一边责骂,「
货,开了
眼后,我看你越来越没羞臊了。
今天你要是敢给把事办砸了,我就把你的给缝上。那天晚上从
场回去,
自己弄没弄?」。
「……」。
「说」。
「我就摸了摸,没弄」。
我呻吟着带着哭腔。
「贱货!我那天是怎么说的?」。
「让憋着等周末」。
「那你呢?贱货!我早看出来你骚,但是没想到你开了眼后竟这么下贱。
没牵着,就敢光着
到处走」。
主回来后就一直拿我
眼被开苞说事,每次我都羞愤欲死,主
不再说话,
只是甩鞭子抽我,我受不住哭了。
不用看,我的肯定红了。
我把果盘,茶点都布置好,三个订好的小姐就到了,客迟一些,也陆续来
了。
我是不必打招呼的,默默退到一边,我能感觉到,客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盯
着我偶尔行动露出的大腿和撑的鼓胀胀欲隐还露的子,我的
子和温泉行那些
没法比,但是在我这个年纪的
学生里,还是很可观的。
郭局姗姗来迟,更加露骨的打量我,和主赞道:「露露怎么
子又大了一
圈,你给她吃了什么了?」。
我依旧害羞低,倒茶奉上,奉茶时双臂故意内夹,夹出
沟来。
郭局的眼睛都快粘到我的子上了。
「你问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