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镜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甜美，但那尾音里的颤抖
却出卖了我的紧张。
随即，我伸出手，将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稍微向下调整了一下角度，让
摄像能够刚好照到我膝盖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我
吸一
气，双手扶着椅子的扶手，缓缓地站了起来。
随着我的动作，那条蓝色的百褶短裙的裙摆也向上微微扬起。我能感觉到
身后有一丝凉意。
我知道，摄像刚好能够照到我穿着白色过膝袜的纤细双腿，我盈盈一握的
腰肢，以及那条超短的裙摆。
甚至，在我站直的那一瞬间，裙摆上扬的弧度，若隐若现地展露出了我里面
那纯白色内裤的一角。
我的脸蛋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烫得惊
。我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赤
地
露在无数双陌生的眼睛之下。这种感觉好羞耻，好难为
啊！
我不敢看屏幕上的弹幕，只能低着，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用细若
蚊吟的声音对着镜说「这……这样可以吗？」
我的话音刚落，屏幕上突然「叮」的一声，紧接着一个巨大的礼物特效炸开
了——是一艘价值一百块的「小帆船」。
送出x1我……我仅仅只是站了起来，就赚了一百
块！
一百块！这可是我在
茶店辛辛苦苦站一天才能赚到的钱！而现在，我只是
站起来了一下，前后不过几十秒的时间，就轻易地得到了。
巨大的惊喜和狂喜瞬间冲散了我心中所有的羞耻和难为。我猛地抬起，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屏幕上那个还在闪烁的礼物特效，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原来，赚钱真的可以这么容易！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所有的羞涩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我对着镜，
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无比灿烂甜美的笑容，然后学着动漫里可
的
主角，
将双手在胸前比了一个大大的心。
「谢谢王总送的帆船！苏仪死你啦～mua～」
我甚至还调皮地对着镜送出了一个响亮的飞吻，嘴唇发出了「啵」的一声。
那一瞬间，我仿佛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忘记了自己正穿着这
身让我难为的制服。我的眼里、脑子里，只剩下那一百块钱带来的巨大冲击和
满足感。
［如果站一下就能赚一百，那多站几次呢？如果……］我的幻想还没来得及
，屏幕上，那个金光闪闪的id「霸气的王总」再一次说话了。
他的发言像是一道圣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出现在所有弹幕的最顶端。
：任务来咯！摆出猫咪的姿势～这样才能看清楚一点！
在这行字的后面，还附带了一个系统自带的、咧着嘴坏笑的黄色圆脸表。
［猫咪的姿势？］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这几个字我认识，但组
合在一起，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
的心慌。
我隐约记得，这好像是瑜伽里的一个动作，我曾经在网上刷到过健身博主的
教学视频。那个动作……需要双手和双膝着地，然后把
高高地撅起来。
［让我……摆出那个姿势？对着摄像？］我的呼吸一下子就
了。我下意
识地抓紧了自己超短裙的裙摆，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我身上这件裙子已经短到了极限，只是站着就已经让我感到提心吊胆，如果
我真的按照他说的，趴下去，再把撅起来……
那不就意味着，我裙子底下的一切，都会完完全全、毫无遮挡地露在镜
前吗？我那条纯白色的内裤，我被内裤包裹着的
部……
这和刚才站起来一下，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刚才只是若隐若现，带着一丝不
确定
，我可以安慰自己别什么都没看到。但这个「猫咪姿势」，却是赤
的、故意的、毫无疑问的彻底走光。;发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不行……绝对不行！我怎么能对着一群陌生做这么下流的动作？我还是
个大学生，我还有尊严……］可是……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屏幕。那个「霸气的王总」的id后面，还挂着
一个尊贵的「伯爵」衔，这代表着他已经在这个平台上消费了数万元。他刚才
随手就打赏了一百块，如果我完成他这个「任务」，他会给我多少？一千？还是
更多？
我的脑海里，那个催债男粗鲁的吼叫声又响了起来「八万三千六百块！今
天中午十二点之前！」
虽然最后林姐帮我暂时稳住了他们，但那笔钱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依
旧悬在我的顶，随时都可能掉下来将我斩得
身碎骨。
我又想起了林姐的话「做主播，就是要满足观众的要求。」
「这个平台尺度比较大，你不这样做，根本留不住客呢。」
我看着「霸气的王总」那个id，心里五味杂陈。
他就像一个手握我生杀大权的帝王，而我，只是一个等待他垂青和赏赐的、
卑微的宫。
我的喜怒哀乐，我的尊严和羞耻，在他看来，或许都只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
的筹码。
直播间里的气氛因为王总的这句话而变得有些微妙。
其他的观众都暂时停止了发言，仿佛都在等待着我的反应。我能想象得到，
在无数块冰冷的屏幕后面，有无数双眼睛正在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他们的目光里
充满了期待、好奇，和不加掩饰的欲望。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做，还是不做？
一边是少的矜持和对身体露的本能抗拒，另一边是对金钱的极度渴望和
对未来的巨大恐惧。
这两力量在我身体里疯狂地撕扯，让我痛苦不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
我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像一面被擂响的战鼓。我甚至能感觉到额
上沁出的细密汗珠，正顺着我的太阳
滑落下来。
最终，那八万多的欠款，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倒了天平的另一端。
［尊严？在生存面前，尊严又值几个钱？］我决定拼了。
我吸一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我抬起，对着摄像，
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甜美的笑容。
「好……好的呢」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有些发颤，但我还是尽力让它听起来乖巧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