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得整整齐齐,一根碎发都没有,着装也一样严肃,一条黑裤子,一件象牙色西服外套,腰间收得紧窄,后摆开两个衩。怎么也无法找到昨夜和邵佳一翻云覆雨的痕迹,她这身装束更让他想起
军
来。 
“我不想早叫醒你,你难得睡个懒觉!快去洗漱一下就来吃饭吧!”
 她朗声招呼,把他当成一个偶然走亲戚的侄儿或什么远房晚辈。他盯着她,在她脸上和身上寻找昨夜的“加封”,寻找他献出的初夜,哪怕能寻找到她些许的哀怨,她微妙的不适,她残存的羞涩……可都没找到。她是失忆了吗?还是用心理学上所谓的“
的保护
健忘功能”来否定一次
感质变? 
 他在课堂上继续寻找那缔结的加封或对加封的否认。她叫他起来回答问题,夸奖他的回答,请他到黑板上把一段对孔雀东南飞和雷雨的
悲剧对比写给同学们共同评判。他没有找到肯定,也没有找到否定。没有发生的,不必否定也不必肯定。那么对于她来说,就等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的
悲剧正在发生,比孔雀东南飞更悲
,比雷雨更五雷轰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