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一点。我给你准备了牛
和
蛋，还有全麦面包。”
“谢谢妈妈。”
张昊坐到餐桌前，看着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黑色的长发扎成马尾，动作利落而熟练。从外表上看，她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完全看不出昨晚发生过那样的事
。
早餐很丰盛，牛、煎蛋、全麦面包，还有一小碟水果。
赵宛瑜在张昊对面坐下，手里拿着一杯咖啡，没有吃东西，只是安静地看着张昊。
“妈，泥不吃吗？”张昊问。
“我不饿。”她抿了一
咖啡，“你今天考试，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张昊放下面包，看着她。
“这次模拟考很重要。”她的语气很认真，“不只是为了检验你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也是为了……验证我们的安排是否有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妈，我明白。”张昊点
。
“如果你的成绩有明显提升，说明这个方法是对的，我们就继续。如果没有提升，那就说明问题不在这里，我们就要重新考虑其他办法。”她顿了顿，“所以，今天你必须全力以赴。我不要求你一定要考第一名，但至少要回到前五十名。能做到吗？”
前五十名。这对现在排名一百多的张昊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妈，我会尽力的。”张昊说。
“尽力不够。
”她摇，“必须做到。儿子，你要记住，我为你做的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值得，那这一切就没有意义。明白吗？”
她的话很直白，甚至有些冷酷，但这就是张昊的母亲——永远现实，永远以结果为导向。
“我明白，妈。我一定会考好的。”张昊用力点。
赵宛瑜的表稍稍缓和了一些：“那就好。快吃吧，八点半要出发。”
张昊继续吃早餐，气氛重新恢复了平静。但张昊能感觉到，母亲的目光一直在张昊身上，她在观察张昊，评估张昊，确认昨晚的“投资”是否值得。
吃完早餐，张昊回房间拿上文具和准考证。下楼时，母亲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拿着车钥匙站在门。
“儿子，我送你去吧。”她说。
“不用了吧，我自己坐公
……”
“别废话，上车。”
她的语气不容反驳。张昊跟着她走出家门，坐进了车里。
车窗外，城市在清晨的阳光下苏醒，街道上已经有了不少车辆和行
。
母亲专注地开着车，没有说话。张昊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她的侧脸——
致的五官，微微抿着的嘴唇，眼神坚定而专注。
很难想象，就在昨晚，这个
为了张昊的学习，做出了那样的牺牲。
“你在想什么？”她突然问。
“没什么。”张昊收回目光，“在想考试的事。”
“嗯。”她点点，没有追问，“记住，数学是你的弱项，要多检查。英语阅读别被长难句吓到，一句一句拆解。理综的话，先做会做的，难题放最后。”
“知道了。”
“还有，”她的声音变得更轻，“别紧张，你昨晚学得很好，我相信你能考好。”
这句话让张昊心里一暖。母亲很少夸奖自己的，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极大的鼓励了。
车子停在了学校门。张昊下车时，母亲叫住了张昊。
“儿子。”
“嗯？”
她看着张昊，眼神中有一种复杂的绪：“好好考。回来后，如果成绩好，我会……我会继续帮你的。”
张昊的脸微微发烫，点了点：“我会的，妈。”
“去吧。”
张昊关上车门，背着书包走向学校大门。走了几步，张昊回看了一眼，母亲还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张昊的背影。
那一刻，张昊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这不只是一场考试，而是一个承诺，一个证明，证明值得母亲为自己做出那样的牺牲。
张昊
吸一气，走进了校门。
考场里，同学们陆续就座。监考老师发下试卷，时钟指向九点整，考试开始。
张昊翻开试卷，第一科是数学。看着那些题目，张昊发现自己的思路比以前清晰多了。昨晚复习的内容，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来。张昊拿起笔，开始答题。
填空题，一题一题地做下去，比平时顺畅。选择题，仔细审题，排除错误选项。大题，按部就班地写出解题步骤……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张昊完全沉浸在答题中。这种专注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两天的模拟考试终于结束了。
当张昊走出考场时，感觉前所未有地轻松。不是因为题目简单，而是因为张昊知道自己尽力了，而且发挥得比预期更好。
数学卷子上的大题，张昊全都写出了完整的解题步骤。英语阅读理解，那些曾经让张昊疼的长难句，这次都能耐心地拆解分析。理综的选择题，张昊仔细检查了三遍，确保没有粗心错误。
这种专注的感觉，确实和以前不同。
周六考完回家时，母亲没有问张昊考得怎么样，只是让张昊好好休息。
周
考完第二天的科目，她也只是照常准备晚餐，没有多余的询问。
但张昊知道，她在等。等着周一下午成绩公布的那一刻。
周一下午四点，班主任在班级群里发布了成绩排名。
张昊拿起手机，手指微微颤抖地点开文件。密密麻麻的名单从上往下滚动，前十名、前二十名、前三十名……
然后，张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第三十八名。
张昊盯着这个数字，一时间有些恍惚。上次月考张昊是120名，这次直接跃升了82个名次。虽然还没有回到巅峰时期的前十，但已经远远超过了母亲设定的“前五十”的目标。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消息。
张昊吸一气，回复：
消息显示“已读”，但母亲没有立刻回复。
过了大约一分钟，手机再次震动。
简短的四个字，看不出她的绪，但张昊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应该是满意的，但她不会在消息里表现出来。
下午五点半，张昊回到家。
推开门，客厅里很安静。母亲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茶，看到张昊进来，她放下茶杯，目光在张昊脸上停留了几秒钟。
“第38名。”她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语气平静，“比我的要求高了12个名次。”
“嗯。”张昊点，“我也没想到能进步这么多。”
“我想到了。”她站起身，走到张昊面前，“从你周五晚上学习的状态，我就知道这个方法是有效的。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
她的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绪，既有满意，也有一丝复杂的东西。
“妈……”张昊想说些什么。
“不用说。”她打断张昊，“成绩证明了一切。既然有效，那我们就继续这个安排，但是。”
她的语气变得严肃，“你必须保持这个水平，甚至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