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婷,则在一次又一次的注和
泄中,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被反复清洗的容器,所有的尊严和羞耻,都随着那些污
秽一起,被冲了下水道。
当最后一次,她排出的真的只剩下清澈的温水时,她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
没有了。
凌宇将她清洗净,然后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将她抱回了主卧室,
放在了床上。
沈三走了进来,他检查了一下床单,然后俯身,用一种检查战利品的姿态,
审视着陆婉婷那片被彻底「净化」过的、此刻正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微微红肿的后
庭。
他满意地点了点。
他脱下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
他将陆婉婷的身体翻过去,让她呈跪趴的姿势,就像刚才在浴室里一样。
他没有用任何润滑。
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朵刚刚经历过残酷洗礼的、此刻正微微张开的
菊花。
他腰部一沉,用力向前顶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陆婉婷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那是从未体验过的、被强行撕裂的剧痛。
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向前弹起,但立刻被沈三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腰。
沈三不理会她的挣扎,用蛮力将自己那粗大的w
w╜w.dybzfb.com,一寸一寸地、碾磨着、
挤进了那条从未被任何东西侵过的、紧致到极致的甬道。
疼痛,无边的疼痛。
但在这极致的疼痛中,一种更为诡异的感觉,从她那被清洗得净净的、
空无一物的身体处,升腾起来。
那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彻底占有、被从一个全新的、禁忌的领域征服
的、变态的满足感。
在墙上那幅画的注视下,在角落里丈夫麻木的注视下,沈三开始了对这片新
领地的、血腥而残的开拓。
第十六章
子,在一种凝固了的、地狱般的
常中,一天天滑过。
那第一次撕裂般的,对于沈三而言,只是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当传统的事已经无法再给他带来足够的刺激时,他对陆婉婷的身体,便从
一个单纯的发泄对象,变成了一个充满无限可能的、等待被改造和开发的「项目」。
而这个项目的总工程师是沈三,首席技术执行官,则是陆婉婷的丈夫,凌宇。
凌宇的麻木,已经进化成一种令不寒而栗的专业
神。
他不再有任何绪,只是像一个最顶尖的产品经理,
准地理解着「客户」
沈三的需求,并以最高效的方式去实现它。
他的笔记本电脑,曾经用于编写代码、构建虚拟世界,如今则被用来浏览那
些充斥着虐恋和极端色用品的地下网站。
他网购了各种尺寸的门拉珠,从如同珍珠般小巧的
门款,到堪比卵石般
粗大的进阶款;他采购了各式各样的润滑,冰感的、热感的、超长效的;他还
按照沈三那充满恶趣味的要求,买来了不同「味」的灌肠
——足以在肠道内
引发灼烧剧痛的辣椒味,以及能带来诡异冰冷刺激的薄荷味。
最后,是那几根尺寸和形态各异的、狰狞的硅胶假阳具,它们安静地躺在盒
子里,仿佛是等待
肢解尸体的解剖工具。
于是,对陆婉婷的「开发」,成了一项每天都在进行的、充满仪式感的酷刑。
早晨,不再是温的唤醒,而是凌宇面无表
地走进卧室,将她带到浴室,
执行例行的「清洁」程序。
今天用辣椒水,明天用薄荷。
陆婉婷早已不会再为此哭喊,她只是默默地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承受着那
或灼烧、或冰冻的体灌
身体,感受着肠道被反复刺激、搅动,直到将她彻底
清洗成一个「净」的容器。
白天,她的后也不得安宁。
凌宇会按照沈三制定的「训练计划」,为她戴上不同尺寸的拉珠。
她被迫含着这些异物,在房间里行走,做家务。
那些圆珠在她的肠道内滚动、摩擦,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折磨。
而当凌-宇在沈三的注视下,将拉珠猛地一下从她体内抽出时,那一连串的、
强烈的、几乎要将她肠子都带出来的刺激,只会让她浑身抽搐着瘫软在地。
夜晚,则是更大尺寸的假阳具登场的时刻。
凌宇会用一种近乎临床的准,涂抹润滑,然后将那些比他自己的
器还要
粗大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身体。
他会记录下扩张的度,她身体的反应,甚至每一次微小的撕裂和出血。
陆婉婷的后庭,就在丈夫亲手的、复一
的酷刑下,从最初的紧致、抗拒,
到慢慢变得松弛、麻木,最后形成了一种可悲的、逆来顺受的肌记忆。
两周。
整整两周过去了。
今晚,是「项目验收」的子。
主卧室的灯光调得很亮,如同手术室一般。
陆婉婷赤着,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的中央,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
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折磨而消瘦了一圈,但部却因为持续的刺激和淤血,
显得异常丰腴。
那个曾经娇紧闭的
,此刻因为反复的扩张,已经呈现出一个微微张开
的、暗红色的、松弛的。
凌宇像一个手术助理,正在细致地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他将大半瓶润滑油倒在一个玻璃碗里,油腻粘稠的体散发着化学的气息。
沈三赤着上身,坐在床边,他伸出自己那只宽厚有力的大手,缓缓地浸
了那碗润滑油中。
他活动着五指,看着晶亮的油顺着他的指缝和手腕滑落,脸上是期待而残
忍的笑容。 }
他站起身,走到陆婉婷的身后,双腿分立,像一座即将压下来的山。
「准备好了吗,我的杰作?」他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说道。
他将那只沾满了润滑油的、冰冷的大手,贴上了陆婉婷的瓣。
陆婉婷的身体本能地一颤。
然后,他将手指并拢,像一把锥子,对准了那个已经被撑得毫无尊严的。
他先是探了一根手指,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即使经过了两周的残酷训练,当三根手指同时挤时,陆婉婷的身体还是因
为被撑开的痛楚而紧绷起来。
但她没有反抗,只是将脸埋在枕里,死死地咬住。
沈三很有耐心,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工匠,用手指在她的肠道内搅动,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