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弹幕已经刷疯了,
不受控制地开始计算那几片可怜的布料,贴在她身上时会是怎样一副惊心动魄的
景象。
她忽然走过来,两步就站到了我面前。我下意识地想后退,却发现背后就是
冰凉的门框,无路可退。她身上那香味更浓了,钻进我的鼻腔,搅得我心神不
宁。她伸出手,在我那颗快要烧起来的脑袋上胡揉了两下,力道像是安抚一只
受了惊吓又想炸毛的小猫。
「放心,」她笑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呼吸在我的脸上,「你这
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还不够格让小姨我动歪心思。」
老天爷大概是嫌我的生活还不够。
那一晚,我正缩在椅子里为虚拟世界的存亡奋战。手机屏幕突地亮起,那条
通知像极了游戏里团灭前的最终boss警告,扎得我眼睛生疼。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钢钉,砸进我的脑子里。
我攥着手机冲出卧室,像个刚得知世界末消息的信使。她刚洗完澡,浴室
里氤氲的热气跟着她一起飘出来,带着一清新的沐浴露味道。
湿漉漉的黑发贴着雪白的脖颈,身上就套着下午那件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裙。
水汽把那件黑色的睡裙彻底变成了第二层皮肤,紧紧地贴在她身上。胸前那两团
饱满的软没了束缚,被那层薄薄的丝绸勾勒出圆弧的
廓。连顶端那两点因为
微凉的空气而变硬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色的
晕在薄薄的布料下洇开一圈
暧昧的影。
往下是收得恰到好处的腰线,然后猛地向外扩张成一个丰腴圆润的部。裙
摆短得可怜,堪堪遮到大腿根,两条光洁修长的腿沾着水珠,就这么毫无防备地
露在客厅惨白的灯光下。
她显然也看到了我手机屏幕上的内容。那张永远挂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脸上,
所有的表像是被抽
了,只剩下罕见的错愕。
「。」
她看着我,从嘴唇里极其清晰地挤出了一个字。
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窗外那黏糊糊的雨声变得大了,像是要把整栋楼都包
裹起来,慢慢往下拽。
她像是被抽掉了骨,整个
「砰」地一声陷进沙发里。那姿势让本就短得
可怜的睡裙更是向上缩了几分,裙摆下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若隐若现。
过了足足半分钟,她才像是消化了这个荒诞的事实,喉咙里发出一声
的的笑。
她抬起,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扯了扯嘴角。
「行啊,外甥。」
「这下,咱俩算是被锁死了。」
第二章:四壁之内
封锁的一个星期,
子过得居然有点荒诞的新鲜感。
我和小姨,两个被强行绑定的玩家,开始了一档蹩脚的生存真秀,唯一的
课题就是如何体面地把这牢底坐穿。我们成了最默契的战友,主线任务就是每天
像两个红了眼的盘手,趴在手机屏幕前研究各大买菜软件的价格曲线,试图找
出哪家的土豆能便宜几毛钱钱。
然后再对着送到门那几颗蔫得像是经历了七八
生拷问的青菜,一起致
以最诚挚的国骂。
而一天中最神圣的仪式莫过于午夜零点。我们俩像两个蹲守在服务器门的
黑客,捧着手机,用抢春运火车票的手速去争夺两罐象征着现代文明火种的冰镇
可乐。
世界被压缩进了这间屋子。
而我们对生的所有追求,也暂时被简化成了更便宜的食物和一罐带着气泡
的糖水。
不需要任何谈判,我们俩自动划出了一条楚河汉界。
我蜷缩在卧室里,那张电脑桌就是我的全部疆域。白天,屏幕上是一节节四
十五分钟的线上课,我负责贡献一个在线的空壳。到了晚上,这里才真正属于我,
变成炮火连天的赛博战场。
客厅那张巨大的沙发,以及阳台上那把摇摇晃晃的吊椅则是她的领地。她大
多数时候就窝在那里,捧着本书或者平板,好似一优雅但绝对不好惹的雌豹在
自己的巡猎范围内打盹。最新地址) Ltxsdz.€ǒm
我们俩心照不宣地互不侵犯,只有在饭点或者夜客厅屏幕亮起微光时,才
会进行短暂的接触。
这感觉挺奇妙的。就像是两只被意外关进同一个玻璃缸里的生物,小心地维
持着一种脆弱的和平。
但任何和平协议,在一个只有一个卫生间的八十平米空间里,都跟冰箱里那
盒忘了吃的豆腐差不多。
过期是它的宿命。
从第二个星期开始,事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无聊是最好的催化剂。所谓的上课,不过是把直播间挂在前台,假装自己是
个正在接受教育的知识分子。可我的眼睛和脑子,却没法像那个窗一样安分守
己。他们总会不受控制地从门缝里溜出去,被客厅里那道移动的风景线勾住。
小
姨显然也闲得快要生锈了。她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一张瑜伽垫,
不偏不倚地铺在了客厅正中央——那个我只要一抬就能直接命中的位置。
她换上了一套我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衣服的东西。
那件运动背心的布料极其简约,将她那两团饱满的雪挤压出一个
不见底
的沟壑。随着她调整呼吸,那道沟的影就一张一合,像是在对我发出邀请。
下身是一条薄薄的瑜伽裤,把她那两瓣结实又挺翘的蛋绷得滚圆,连
缝的形状都勒得一清二楚。
然后她就在那块小小的垫子上,开始把自己的身体拧过来,折过去,舒展成
各种我只在b站上看过的的惊弧度。
细密的汗珠从她后颈的碎发里渗出来,顺着那道邃的脊椎沟一路向下,最
后消失在紧身裤的腰线里。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每一次她弯腰,或是做一个向后拉伸的动作,那两瓣
被裤子包裹的浑圆就会对着我的房门展现出一个能让所有几何学都黯然失色
的饱满曲线。
我戴着耳机,耳道里是老师那张乏味的脸和他得能掉渣的ppt朗诵,但整个
世界早已被压缩成了那一块小小的瑜伽垫。宽松的运动裤底下,也早就撑起了一
个硬邦邦的帐篷。
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知道她在那里,她也百分之百地知道门后有一双眼睛。
终于在一堂课的尾声,我为自己心设计了一个借
——去倒水,尽管我桌
上的杯子还是满的。
我推开门,时机掐算得像是电影里的慢镜,「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