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紧紧盯着水面的卡莲娜发现,原本像是找到猎物般兴奋地朝着池子底部钻去的触手,现在反而像是见到了什么无比可怕的东西一般,飞速地向池子的表面和角落逃离。
紧接着,一只手从池的边缘探了出来,牢牢抓住了梅赤
的脚腕,其中蕴含的庞大力量仿佛要将她的脚踝整个捏成碎片。
纤细的五指被沾满了媚药与白浊体的白丝所覆盖,上面还挂着缕缕粘稠
的拉丝与细小的触须。
隔着沸腾般的池,诺姆露冷若寒冰的声音缓慢而坚定地传来:
“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看着在木板上以无比潦的字迹写下“好机会!”然后就开始自慰的缇菈姆,不禁感到有些无语。
直到伴随着差点把半个车厢都弄脏的吹和
结束后,我才有机会向她询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据她所说,她刚刚感受到被共感纹另一端链接着的诺姆露正在经历不知道是自慰还是什么的
行为,所以像趁此机会试试能不能通过同时高
解除共感状态。
‘不然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被偷窥着一样’
她本是这么说的。
这次尝试最后好像还是失败了,因为要解除共感的同时高的时机要求实在太严格了。
但她似乎毫不气馁的样子,还竖着大拇指说‘不管怎么样借助那边的吹狠狠地爽到了’。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诺姆露遭遇不测吗?”
在这个世界上,遭遇行为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
。
不仅有可能沾染上无法解除的刻印而实力大减,更是有可能
整个心智都彻底恶堕。
虽然诺姆露趁我不在的时机偷袭并监禁了缇菈姆,更是还在那之后杀死了教皇,现如今已被王国当成叛徒进行了全国通缉,但我总感觉,其中肯定还有我所不知的隐。
在她叛逃之前,我们也经常组队一起完成抵抗魔物的任务,甚至偶尔还会互相切磋。
我虽然对她没有什么厚的
感,但也不希望她就这么落
魔族或者其他抱有歹意的
手里。
因为那样的结局对一个少来说,实在太过凄惨。
然而缇菈姆看上去完全不担心,甚至毫不在意地摇了摇。 ‘现在诺姆露,只有让别
担心自己安危的份。要知道一旦进
她的角色专属线、让她
上主角的话,就连故意把她在魔族领最
处的高等魔物巢
里送掉,她也能自己跑回来’
……这孩子又在讲没听得懂的话了。
也不管我是否理解了她的话语,她自顾自的继续在木板上写到: ‘在她进个
线后,就会获得整个《希尔纳斯塔》中最为强力,简直就是象征着制作组的偏
的正面u刻印——【终局之恋】。而这个刻印的效果更是简单粗
到了极致,那就是让诺姆露免疫绝大部分的
攻击,并且让她不会受到任何新的刻印,同时也绝对不会触发恶堕的事件。也就是说,她哪怕把自己丢到魔物巢里当一百年的便器和苗床,也仍旧是金发金眼的神明的宠儿’
这简直就是作弊!要是我也有这种刻印该多好——缇菈姆挥舞着手脚如此写到,像是在发泄不满的任的小孩。
我似懂非懂地听完了她的说明后,也稍微放下了一点对诺姆露的担忧。
总之,希望有一天还能再相会吧。
以不是敌的方式。
‘说起来,这种状态的诺姆露虽然几乎可以算是天下无敌,但实际上还是有一个特殊事件会导致她的战败恶堕……甚至是死亡的。当然,我不觉得她会自己一个傻乎乎地跑去触发那个事件啦,嗯嗯,完全想不出她会这么做的理由’
“那个特殊事件是?”
‘是在把诺姆露加队伍中,然后前往讨伐腐坏之龙扎克斯西后必定会触发的事件。’
“她抵御了无数魔物的侵袭,哪怕是毫不相关的冒险家与村民也会出手帮助,作为史上最强的圣被无数
戴。”
“但紧紧追随在她的身后,如同她的影子一般的我,其实再清楚不过。”
“她不在乎任何。随手救下的冒险家与士兵
,将她当做救世主仰慕的孩子,在她幼年时期便遇难的父母。甚至我,甚至勇者……她谁都不在乎。”
“她是玩家。”
“这里只是她的游戏。”
诺姆露没有丝毫感的冰冷声音,一句句的响起。
她的身躯缓缓从浑浊的池中浮起,一
长发虽然因浸满了白浊而结块,凌
地黏着在少
的脸上,但仍旧无法遮盖住其下如晨曦般的金色。
“但就算如此,就算她谁都不在乎……我仍旧只想待在她的身边。哪怕遭受抛弃,哪怕她与别相
,哪怕世界毁灭,哪怕被敌对被背叛被凌虐被谋害被折辱被欺瞒被出卖被厌恶被憎恨——我只想待在她的身边,仅此而已。”
少冰冷的声音如锐利的刀刃,一字一句
凿
心中。 她的表
丝毫没有刚才的狼狈与不堪,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做出的伪装。
她被和白丝覆盖着的娇
脚掌踩在地上,伴随着一阵微弱的白光,顿时使坚硬的石砖上蔓延出蜘蛛网般的
邃裂纹。
“你送的衣服很不错,至少不用每次都一点点麻烦的去卡戒指的模型。我收下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梅冷冷地看着她,嘴角挂着有些僵硬的笑容:
“你刚才……都是装出来的吗?”
“对于自以为是的敌,如果正面抗衡没有把握取胜的话,假装屈服也不失为一种计谋。因为大脑早就被
欲和自大装满的他们,会轻而易举地
露出自己的弱点。”
诺姆露这么说的时候,目光看向一旁的卡莲娜,似乎在教授她战斗的技巧。
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无疑是最大的讥讽。
“普通的高可以假装,但
吹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在心里回想着前辈的样子,前辈的温度,前辈的味道,光是这样就能让我达到最强烈的吹,仅此而已。”
“你的意思是,以高阶魅魔的心调制的媚药,以及扎克西斯潜藏着的巢
里提取的
,甚至还不如你脑海里关于她的一点回忆?”
“当然。”
诺姆露的嘴角夸张地向两边裂开,脸上的表一改刚才的冰冷与镇定,重新流露出刚才在浸泡在媚药池中的媚态与幸福,甚至逐渐变得比那还要夸张与癫狂。
她将被白丝覆盖的手指用力咬在嘴中,丝毫不顾及其中饱含的媚药与,几乎都能隐隐听见其中传来的骨骼脆响,连白浊
都无法玷污分毫的金黄色
瞳孔,如今泛着黑般
邃而扭曲的杂质。
“因为——我她。我的
,我内心
处这份每时每刻都在不断蔓延、增长、扩散的
感,又怎么是药物和触手能比拟的。”
短暂的沉寂后,红发少突然微微弯下身躯,不断颤抖起来。 很快她再也压抑不住,放肆地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居然说
?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幽默……
?哈哈哈……!”
她弯腰笑着,赤红色的瞳孔中甚至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过了很长时间后,她才缓缓抬起,赤红的眼眸中满是嘲弄与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