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诺姆露虽然表面上和缇菈姆一样,是一位可清纯又善良纯洁的圣
,但实际是对勇者有着偏激到病态的
欲与占有欲的地雷病娇。
要是她知道了我对她最最最喜欢的勇者做出了这些事……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我的异世界生,到这里就要走到尽
了。
已经,不行了。
……说起来,总觉得最近一直在重复这种话。
王都侵事件时遇到赫拉克的时候,还有在宴会上被揭露告密信的时候。
虽然每次都真心觉得自己完蛋了,但结果最后都奇迹般得得救了。
也就是说,或许这次也会一样……?
比如说,其实诺姆露真正喜欢的其实是我而不是勇者,什么的……
啊哈哈……
抱歉。
果然没有这种可能呢。
侥幸心理也要适可而止。
我努力感受着周围空气的流动,在确认自己确实是躺在某个开阔空间的床上,而不是一个埋在某个樱花树下的棺材里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
气。
太好了……没有被埋在土里。
至少现在还没有。
我果然还是死定了。
救命啊————
就在我因慌而
摇摆着手臂,使得手脚上的铁链发出吵闹的碰撞声的时候,我听见一阵脚步声,伴随着门被推开的吱呀声。
以及,我现在最不想听见的,让我全身的寒毛都瞬间立起的声音。
“前辈,您醒了啊。”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弹。
然而不用想也知道,对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我。
感受到她向我伸出的双手,我连呼吸都停滞了。
洁白的丝绸从我的脸上滑落,我终于得以看清周围的样子。
昏暗的烛光照亮了石砌的墙壁,加上角落里堆积的木箱和杂物,看上去像是用来存放物品的地下室的样子。
除此之外,被烛光映照着的少致的脸庞也映
我的视线。
哟,哟……诺姆露你好呀……好久不见呢……
诺姆露穿着洁白的圣袍,表
仍旧一如既往的恬静而可
。
完全就像是平常的样子。
……如果不是我现在是完全赤身体,嘴里塞着
球,四肢都被铁链栓在床的边缘上的话。
仿佛没有看到我紧张的神色,诺姆露自顾自地说道: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前辈又在用奇怪的响声释放神术了呢。虽然也有绳子,但我怕绑的不够紧,要是让前辈挣脱就不好了。”
不要用温柔的语气说这种话啊喂!说得好像是在为我考虑一样。
看着床前的诺姆露,我吸了一
气,努力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恐惧。
既然没有直接把我埋到樱花树下的话,就说明还有涉的余地。
这里就装出可怜的模样求,然后诚心诚意地道歉,试试能不能让她看在前后辈一场的
分上绕我一命吧。
只不过无论是求还是道歉,都得先让她摘下我的
球才行。
于是我努力回想着前世因为作失误而删除了自己2的黄油收藏的悲伤时刻,让自己的眼眶充满了晶莹的泪水,同时一边发出可怜楚楚的呜咽声。
“呜……呜呜……”
伴随着泛着点点泪光的双眼以及微微透红的脸颊,中发出的呜咽声宛如小狗的啼哭一般楚楚可怜。
……怎么样!
这可是我在对付勇者的时候屡试不爽的招式,是《一定能让勇者给我买油泡芙的五种方法》里排名第一的存在。
就算对方是被欲和占有欲彻底支配的病娇子,一定也会动一些恻隐之心的吧。
对……吧?
看着缓缓将脸近的诺姆露,我的呜咽声不由得渐渐小了下去。
哎,哎……要做什么……?
“前辈,您很难受吗……?”
是,是这样吧……
如果能先把球拿下来就感激不尽了……
在她纯净的金黄色瞳孔的注视下,我有些畏缩地点了点。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想要认错求饶的是我,结果她却先向我报以充满歉意的眼神。
“前辈您受苦了……让您等了这么久,真的十分抱歉。都怪勇者那个混蛋,整天把前辈看守的那么严密。要不是前辈以前说过……算了,反正现在前辈已经到了我手里。”
说完,她还忿忿不平地嘟起了嘴。
“光凭那个白痴勇者肯定一辈子都不会发现。一定,再也不会有来打扰我们了……”
好可……才不对。
虽然没完全搞懂,但“再也不会有来打扰我们了”这句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是在威胁吗?是在威胁吗?
就算在这里把你埋了也不会有发现哦☆~什么的!
救,救命啊——
看到我因恐慌而胡地挥动着手脚,诺姆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惊慌,以充满歉意的语气十分诚恳地向我说道:
“啊……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才这种程度而已,对前辈来说肯定无法满足吧。而且前辈明明还有着【强制自慰】的刻印……真是抱歉。”
嗯?
这孩子在说什么呢。
总觉得从刚才开始就有什么东西没有对上。
然而还没等我能够仔细思考,便看见她缓缓伸出洁白而细腻的手指。
圆润的淡色指甲覆盖在指尖,明显都经过了仔细的修剪,显得非常短。
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涌上我的内心。
“那么……这样子,可以吗?”
诺姆露的语气十分温婉而柔和,让我想起了小孩在过家家时,抱着心
的玩偶细声低语,询问它喜欢哪一件衣服的样子。
于此同时,她将自己的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毫不犹豫地用力捅了我的膣
之内。
“呜——!!!”
紧紧闭拢的膣被无
地撑开,由于润滑不足而产生的火辣辣的疼痛一瞬间就从下体蔓延至全身,涌至
腔的悲鸣被
球抑制住,变为微弱而无力的惨叫声。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诺姆露便将所有手指抽出,随后再次粗地捅进我的体内。
“呜!呜呜!!”
不仅如此,她还将手指在我的膣内用力地搅动着,坚硬的指甲和
混合在一起,用力地刮蹭着柔软膣
上的每一处褶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的腰肢像虾一般夸张地反弓着弹起,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她的动作,却被铁链无地拽回了原位。
好疼……好疼啊……
透过被溢出的泪水而朦胧的视线,我看到了诺姆露那纯净到毫无一丝杂质的金黄色瞳孔。
她仿佛有些惊讶的样子。
“哎,是太用力了吗?对不起前辈……”
虽然她这么说着,但却完全没有减轻力度的意思。
体内的三根手指仍旧不断刮蹭着膣,时不时抽出体外,然后以贯穿整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