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颈之上。
云芝的身体猛地一颤,花处,传来一阵阵极致的充盈感与灼热感。
她的身体在高的余韵中,再次因这热烈的冲刷而剧烈颤抖,
部也因本能的痉挛而微微收缩,紧紧地包裹住了欢宇的阳具。
欢宇粗喘着气,他那巨大的阳具,此刻仍然紧紧地留在云芝那极致湿润的花处。
他感受着体内被榨
后的空虚,以及花
处那极致的包裹与温热,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那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云芝那因高而
红的面庞。
欢宇看着身下这具因他而达到极致的身体,看着那仙子般容颜上显露出的凡俗欲,心中涌起一
前所未有的膨胀感。
他感到自己仿佛征服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存在,一种超越凡俗的狂喜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的眼中充满了贪婪,他知道,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采补”,比任何功法记载的采补都要来得强烈。
他试图从云芝那因高而紧缩的花核中感受到更多,企图将她体内灵气的本源尽数汲取,完成一次他本无法企及的突
。
他伸出手,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占有欲,试图触碰云芝那被凡俗华浸润的花核
处,试图去给云芝下一个
印
就在欢宇的手指即将触及云芝花核处的那一刹那,一
无形无质、却又浩瀚磅礴的威压,如同上古洪荒般的气息,自云芝体内猛然
发!
那并非灵气,而是纯粹的、至高无上的仙气!
这仙气如同
汐般瞬间弥漫整个木屋,带着一种凌驾于万物之上,俯瞰天地乾坤的绝对意志。
它没有发任何声响,没有掀起一丝风
,却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柔和力量
,将欢宇整个身体向后轻轻一推。
这一推,看似轻描淡写,却蕴含着天地大道最原始的法则,让欢宇毫无反抗之力。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光幕拂过,瞬间倒飞而出,重重地跌落在木屋的墙壁上。
然而,墙壁竟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他身体的撞击被仙气无声地消弭。
他中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极致惊恐卡在喉咙里的呜咽,瞳孔骤然紧缩,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与敬畏。
他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象过,这世间竟有如此纯粹、如此磅礴、如此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力量!
他像是一只被天敌盯上的蝼蚁,身体僵硬,汗毛倒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
他想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仿佛被冻结,只剩下急促的、仿佛要窒息的喘息。
仙气如水般退去,仅仅在一瞬之间,却在欢宇的心中留下了永恒的烙印。
他瘫软在墙角,动弹不得,噤若寒蝉,如同一个被抽去了魂魄的木偶。
他从未见过仙,更遑论仙
真正的力量。
在他那有限的认知中,仙只是传说。
然而此刻,他亲身体验到了何为真正的“仙”——那是一种能够轻易颠覆他所有认知的,绝对的力量。
这种力量,强大到让他连一丝反抗的念都无法升起,甚至连直视的勇气都被瞬间剥夺。
他只敢用眼角余光,颤抖地瞥向跪在屋子中央的云芝。
云芝依旧仰面瘫在床上,身体因为之前的极致高还在轻微痉挛。
但她那双迷离的眼眸,此刻已然恢复了极致的清明与超然。
她脸上红的血色正在以
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欲无求的苍白。
她没有去看欢宇,甚至没有动一下。
仅仅是在她心念一动之间,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包括那捆绑她膝盖、折叠她双腿的绳索,那缠绕在她尖的铃铛锁链,那套在她颈项上的皮质项圈都在无声无息中,如同失去了重量般,轻柔地自行脱落,散落在她身边的木地板上。
没有断裂的声响,没有挣扎的痕迹,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一般,束缚尽去。
云芝仍身着靡之服,但那
却已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属于仙
的,不受任何束缚的飘逸。
‘大道已
至,凡俗之缚,亦无意义。’
她缓缓地抬起,目光扫过整个木屋,没有聚焦于任何一点,仿佛她在审视的,是这整个凡尘俗世的规律。
一无形的波动自她身上散发开来,这便是仙
所掌控的“领域”。
这领域并非凡所能理解的空间法则,而是直接作用于意识与因果。
欢宇那惊恐万分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涣散,他的记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翻阅,然后被巧妙地、准地进行着调整。
关于云芝的一切:她如何被他“带走”,她如何被他束缚,她如何被他“指点”凡俗的乐,她如何跪下,如何
,如何高
,如何被他内
……所有这一切,都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被替换成了一段虚假的、符合欢宇“自大”逻辑的记忆:他如何与一位神秘的“高
”论道,如何在论道中如何得到了高
的“青睐”。
整个过程没有痛苦,没有抗拒,只有一种被强制灌输的、看似合理却又处处透着违和感的“事实”。
记忆重塑完成的那一刻,云芝对着瘫软在地的欢宇,遥遥地抬起了纤细的右手。
她没有触碰他,只是一纯至极的灵力,如同无形的溪流般,自她指尖缓缓流出,穿透虚空,
准地没
欢宇的体内。
这灵力带着一种古老而磅礴的气息,瞬间沿着他体内的经脉流淌开来,洗涤着他的凡躯,修复着他因恐惧而受损的心神。
欢宇那涣散的眼神再次凝聚,但其中已然失去了之前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昏沉。
他没有感觉到这灵力的来源,只觉得身体暖洋洋的,仿佛浸泡在温泉之中,疲惫与惊恐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舒畅与充盈。
做完这一切,云芝微微颔首,仿佛在完成一场无关紧要的仪式。
她缓缓地站起身,姿态优雅而从容,如同九天之上的仙子,不染凡尘。
她没有回,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影在木屋中变得模糊,就像是被风吹散的烟雾,又像是融了光线之中。
下一刻,她便消失在木屋之中,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欢宇一个,昏沉地躺在地上,以及散落在地的,那些曾经捆绑仙
的器物,见证着一场他
永远无法理解的“指点”。
时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快进。
当欢宇再次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木屋里那张简陋的木床上。
身体有些酸痛,但并非那种
极限劳后的疲惫,而更像是一夜好眠后的些许僵硬。
他揉了揉发胀的额,记忆中似乎只剩下与一位“高
”彻夜论道的场景,具体细节却模糊不清,只留下一种莫名的亢奋与自豪感。
他坐起身,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木屋内的陈设依旧,散落在地上的那些绳索、项圈、夹等物,他下意识地将其归结为论道时的“助兴”道具,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异常。
他甚至能回忆起那位“高”对自己“倾囊相授”,让他受益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