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好!更方便他左拥右抱了是吧?!
把我这儿当什么了?私医院加
感调解室?!
她正气得肝疼,床边另一侧,一个低沉微哑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适?”
秦可可僵硬地转过,果然看到谢珩就坐在不远处的
椅上,正被侍从推着靠近床边。他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
不见底的眸子却牢牢锁着她,里面似乎有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她看不懂的复杂
绪。
呵……
现在知道来问感觉了?
要不是你非要搞什么四行,我能摔下来?
虚伪!
她心里冷笑,连白眼都懒得翻,直接闭上了眼睛,把扭向另一边,用沉默表达着最彻底的拒绝和厌恶。
不想理这个狗男。
怎么样怎么样吧。
你不是心疼你的白月光吗?
我现在重伤不起,正好给你们腾地方,让你们朝夕相处,互诉衷肠。
我这么“懂事”,你总能看在这份上,给我涨点好感度了吧?
心好累……
赶紧刷完好感度让我回去吧,这鬼地方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她闭着眼,假装虚弱,实则竖着耳朵,无比期待地等着系统提示音响起。
然而,预想中的“好感度+”并没有出现。
房间里陷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她能感觉到谢珩的视线还钉在她身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几乎让她装不下去。
苏柔儿似乎被这凝固的气氛吓到了,细声细气地试图打圆场:“侯爷,姐姐刚醒,想必还难受着,要不先让姐姐再用些汤药,好好歇息……”
谢珩没有回应苏柔儿。
过了好一会儿,秦可可才听到椅转动的声音,以及他听不出
绪的一句:
“既然醒了,就好好歇着。”
“没事……别瞎折腾。”
语气平淡,甚至有点冷硬。
说完,他便示意侍从推着他离开了。苏柔儿见状,也连忙起身,对着秦可可说了句“姐姐好生休息”,便快步跟了出去。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秦
可可一个。
她猛地睁开眼,气得差点把被子挠。
没事别瞎折腾?!
这是话吗?!
我差点摔死啊喂!
还有!好感度呢?!
我都“懂事”地把空间让给你们了!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谢珩你个王八蛋!铁石心肠!冷血动物!
【系统:目标物(谢珩)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25。】
秦可可:“!!!”
……
我%¥@……!
(十五)本侯自有分寸
养伤的子过得百无聊赖,最要命的是添堵。
苏柔儿几乎是准时准点来侯府报到,美其名曰“探望姐姐”,每次来都带着亲手炖的补汤,当然秦可可一
没敢喝,全偷偷浇花了,有时候则是带着她抄写的经文,坐在床边,柔声细语地说着京中趣闻,或是表达着对她的担忧。
那副真意切姐妹
的样子,演得秦可可胃里一阵阵翻腾。
大姐!
你的目标观众在隔壁书房。
你就直接去那边表演行不行?真不用来我这儿走流程。
你看我像是有心跟你演《后宫·姐妹传》的
吗?
但奇怪的是,她隐约觉得,谢珩似乎……在躲着苏柔儿?
好几次苏柔儿“恰好”在花园里遇到被推出来透气的谢珩,想要上前说话,谢珩不是借“公务繁忙”立刻让侍从推走,就是态度冷淡疏离地应付两句便没了下文。
甚至有一次,苏柔儿试图进书房送汤,直接被老管家拦在了外面,说是“侯爷吩咐,任何
不得打扰”。
秦可可扒着窗缝看到苏柔儿那吃瘪后委屈又错愕的表,心里简直爽翻了天,但同时又涌起巨大的疑惑。
这什么况?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珩,那不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吗?
你之前不是还因为她跟我大发雷霆吗?
现在天天在你眼前晃,你怎么反而端起来了?
玩欲擒故纵呢?
还是说……男的劣根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咳,虽然好像也没得到?
啧,看不懂。
反正你们俩锁死就好,千万别来祸害我。
你合该赶紧找个机会把她娶回来当妾,或者我大方点,直接把正妃的位置让给她也行啊!虽然估
计皇帝老子不会答应的。
另一件怪事是,之前表现得兴趣盎然的三皇子,最近突然没了动静,仿佛莫名其妙地就对苏柔儿失去了兴趣。
难道是看谢珩这边态度暧昧,主动退出战场了?
啧,这古代三角恋也太不牢靠了。
整天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除了吃就是睡,秦可可觉得自己快长蘑菇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不知道侯府的伤药确实好,还是她年轻恢复力强,她的伤好得飞快。
脚踝虽然还不能跑跳,但慢慢走路已经无碍,额角的伤疤也结了痂,慢慢脱落。
等到苏柔儿第四天再次拎着食盒,袅袅婷婷地来到主院时——
却发现厢房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小丫鬟在打扫。
“姐姐呢?”苏柔儿脸上的完美笑容僵了一下。
小丫鬟怯生生地回答:“回苏小姐,夫说……说躺得闷了,出去……透透气。”
“透气?”苏柔儿蹙起好看的眉,“姐姐伤势未愈,能去哪里透气?侯爷可知晓?”
“婢……
婢不知……”
苏柔儿看着空的床铺,捏着食盒的手指微微收紧。一种事
脱离掌控的不安感隐隐浮现。
而此刻的秦可可,早已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寻常衣裙,戴着帷帽,偷偷从侯府的角门溜了出去。
哼,白莲花,你就好好在侯府里‘偶遇’你的侯爷吧!
姐姐我不奉陪了!省得留在府里,看你们演偶像剧,还得被某个狗男莫名其妙地扣好感度!
她吸一
宫外自由的空气,感觉连身上的伤痛都轻了几分。
第一站,她眼睛发亮地看向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方向,酱肘子!红烧!八宝鸭!我来啦!
苏柔儿在主院扑了个空,看着那空的床铺,心
那
不安感越来越浓。秦可可不在,她每
来侯府的由
就少了一半,但她心思一转,立刻有了新主意。
她脸上瞬间堆起恰到好处的焦急与担忧,快步朝着谢珩的书房走去,甚至刻意让步伐显得有些凌。
“侯爷!侯爷!”她在书房外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失措,“不好了侯爷!姐姐……姐姐她不见了!妾身方才去探望,房里空无一,丫鬟也说不知去向,姐姐伤势未愈,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她这番话,明着是关心,实则是暗戳戳地上眼药:你看你的正妻,伤都没好利索就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