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好…好大…”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这才刚刚开始呢,小傻瓜。”晴笑着,按下了开关。
“嗡——”机器开始了运作。
“啊…嗯…”奇异的感觉,瞬间席卷了软软的四肢百骸。“姐姐…里面…里面好奇怪…”她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哭腔,那是一种又胀又麻的感觉,每一下不急不缓的抽,都准确地碾过她体内最青涩的软
,
得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肢,小
画着圈去迎合。
渐渐地,那份最初的不适开始变质,一种陌生的、霸道的快感如藤蔓般疯狂蔓延。
“嗯…啊…姐姐…再…再快一点点…”软软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哭声变了调,带上了甜腻的尾音。神智开始涣散,中不成章法地呼唤着您的名字,说着您曾教导过的、羞耻的话语:“爷…爷的大
…
我…”
在一下下不知疲倦的撞击中,她的身体终于暖和了起来,红爬满了全身,晶亮的
也顺着那巨大的龙根,一滴滴地落下。
“噗嗤——!”晴猛地将档位推到最高,软软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一
汹涌
的水流从她腿心涌而出,将身下的软垫打湿了一大片。她剧烈地抽搐着,眼神痴迷地陷
了极致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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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琉璃目睹了这一切,虽然害怕得发抖,眼中却闪烁着更加汹涌的渴望。她看着软软那副被玩坏了却又无比满足的模样,带着哭腔点了点:“婉姐姐…琉璃…琉璃也想要…”
婉心疼地轻抚着她的发丝,将她扶上了另一架机器。
当那根带着震颤与旋转功能的“龙根”缓缓侵时,琉璃紧紧抓着身下的软垫,小声地抽泣着:“婉姐姐…里面…要被撑坏了…”
“姐姐先给你开最弱的一档,好不好?”婉温声问道。琉璃紧张地点了点
。
“嗡”的一声轻响,机器开始了运作。
“好痒…晴姐姐…”那酥麻感从花心处传来,无休无止,让她想躲却无处可躲,只能像一条上了岸的鱼,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呜…好痒…爷…爷救救琉璃…”
快感很快占据了上风,她无助地扭动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冰冷的机身。“呜嗯…它…它在里面转…好坏…”
她的神智比软软更快地被吞噬,中断断续续地喊出最纯真的
语:“痒…爷…琉璃的小
好痒…要爷的大
狠狠地…狠狠地
…”
婉看着时机成熟,对晴
点了点
,也猛地将档位推到了最高。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琉璃的身体剧烈地弓起,一比软软更加汹涌的水柱
而出,瞬间将身下的软垫完全浸湿。
婉和晴
上前,将两个被“教训”得浑身酥软、失去反抗能力的小狗从机器上抱了下来,用温热的湿巾为她们细细擦拭。
“爷…好暖和…”软软在昏沉中呢喃。
“琉璃…是乖狗狗…”琉璃也发出了梦呓。
她们完成了爷的吩咐,将爷的“恩宠”,一丝不苟地传达给了这两只最受宠的小狗。而此刻,这两个小家伙,也确实被“教训”得彻彻底底,乖巧得犹如两团任
揉捏的白面。
“好了,都擦净了。”晴
轻声说道,“张嬷嬷,把燕窝莲子羹端进来,给她们滋补一下身子。再让采心和墨画,把这里的‘水’都收拾
净。”
“是,夫!”门外等候的嬷嬷和婢
立刻应声而
,她们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空气中那浓郁的气味,以及地上那两摊清晰可见的湿痕,都无声地告诉她们,今夜这场由爷远程
控
的“教导”,有多么的“尽兴”。
张嬷嬷端来温热的燕窝莲子羹,婉和晴
流喂着两个神志不清的小家伙。她们吃得乖巧极了,那迷离的眼神中,唯有对您的绝对顺从和被填满后的无尽满足。
第四十六章 舒回家
与此同时,数百里外的镇北将军府,也迎来了它既期盼又忐忑的时刻。
当王府那顶绣着银边兰纹样的马车,在仆役们敬畏的目光中,缓缓停在将军府门前时,早已等候多时的赵德将军,亲自上前,撩开了车帘。
走下来的,是他的儿。一身水蓝色的锦裙,是京中时兴的流光缎,
上一支赤金点翠的珠钗,华光流转。她清减了些,下
更尖了,气色却是
心滋养过的莹润。
她变了。那双曾如小鹿般清亮倔强的眼睛,如今沉静如潭,看时不再是直刺
心的锋锐,而是一种内敛的、审视的平静。
“青鸾…”赵德的声音有些涩。
舒对着他,盈盈一福,姿态标准得无可挑剔,声音平静无波:“
婢舒
,见过赵将军。”
一声“赵将军”,让赵德的心狠狠一抽。他想伸手去扶她,手抬到半空,却又僵住了。
“进…进屋说话吧。”
书房内,依旧是那幅巨大的《北狄堪舆图》占据了整面墙。赵德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儿,千言万语,堵在喉
,竟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舒先开了
,转述您那番恩威并施的
代:“爷此次亲赴西北,核验堪舆图细节,特命
婢回家探望。爷说,将军劳苦功高,让他放宽心,在京中为爷办事,莫要忧虑。”
她将您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仿佛只是一个传话的工具。
赵德脸上的肌抽动了一下,他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中带着压抑的痛楚:“青鸾!在爹面前,就不要说这些了…你…你在王府,过得…他…他可有为难你?”
舒抬起
,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的目光,没有怨恨,没有委屈,只有一片
不见底的平静。
看着父亲眼中的痛楚与自责,舒心中微微一叹。她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父亲那只因常年握刀而布满厚茧的大手,那只手此刻竟在微微颤抖。
“父亲,”她的声音放柔了些,称呼终于变了回来,“您不必如此。您为儿选择了一条路,一条
儿从未想过的路。在这条路上,
儿…确实看到了从未见过的风景。
儿已经不是以前的赵青鸾了,能伺候爷,是
儿的福气
。”
“福气?”赵德的声音陡然拔高,他指着墙上的堪舆图,眼中满是血丝,“爹用这数十年的心血,用我赵家最大的本钱,却换你去…去受那种折辱!这算什么福气!”
“是屈辱,也是恩典。”舒的眼神没有闪躲,反而坦然地迎向父亲的目光,那潭静水之下,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 “爷的手段,确实非常
所能忍受。他会把
最高傲的骨
一寸寸敲碎,会把
最羞耻的欲望赤
地挖出来,
着你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渴望被他征服的
,一个…离了他的阳具就活不了的贱货…”
她说着最靡不堪的话,脸上却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苍白。 “可是…”她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甜蜜的回味,“当你的一切都被他摧毁之后,他又会亲手,将你抱进怀里。他会用最温柔的声音,夸你是他的乖
儿;会在你承受不住时,亲吻你的额
;会在你做得好时,赏赐下让整个王府都艳羡的体面…那种感觉,就像在最酷烈的寒冬里,忽然被拥
了一个滚烫的怀抱,即便知道会被烫伤,却再也不想离开。”
她顿了顿,眼中泛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