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地、带着戏弄意味地,在那敏感的顶端划过,每一次,都引得她浑身剧颤,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突然,你找准了那颗隐藏在最处、最为敏感的硬籽,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毫不留
地、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嗯——!”
一极致的、难以言喻的酸爽,如同闪电般瞬间贯穿了英
的全身!她的双腿猛地一软,若不是你另一只手及时扶住她的腰,她几乎要瘫倒在地。一
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
涌而出,将你的手和她的大腿内侧都淋得一片湿滑,甚至滴落到洁白的地毯上。
她的眼神瞬间涣散,那张英气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她自己都未曾见过的、靡
骨的骚态。双眼迷离,红唇微张,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弓起,渴望着更多、更
的刺激。
你却象是对此毫无所觉,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嘴上还不忘问着正事。
“对了,听婉儿说,将军府送来的那位千金,你也去看过了?”
英还沉浸在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没能第一时间回答。那根被你玩弄的
条,酥麻得像要
炸,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感。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你狠狠地甩了她一掌,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你轻笑着,指甲在那颗敏感的硬籽上又轻轻地刮蹭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怎么,被爷玩得爽到不会回话了?这可不行啊,爷可不喜欢不能言的哑
。”
剧痛与那隐含的威胁让英瞬间清醒过来,她吓得浑身一抖,连忙道:“
…
知错!回…回爷,
去看过了!”
“哦?那便说说吧。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你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手上掐弄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象是带着一种审视的趣味,细细地问道,“那位赵千金,子如何?骨
硬不硬?眼里可还有着将门之后的傲气?可会些拳脚功夫?”
“回爷…”英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酸爽
,努力地组织着语言,声音却带着难以压抑的娇喘,“那位赵姑娘,
子的确刚烈,眼神很傲,像…像一匹还未被驯服的野马。
看她步履稳健,指节粗糙,应是常年习武,身手底子不错,只是…”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只是…
觉得她…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
你听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听起来,倒跟英儿你当初…有几分相像呢。”
话音刚落,你反手轻轻地扇了她一掌,力道不大,却恰好落在她另一边的脸颊上,那声音轻柔得像
低语:“当然了,比起那贱
,英儿如今,可是要乖得多了。”
这打一下、再给一颗甜枣的手段,让英的心神剧烈震
。屈辱与被肯定的甜蜜
织在一起,化作更强烈的电流,窜遍四肢百骸,那根被你把玩的
条,更是因这份复杂的
感刺激而疯狂颤抖,
出了更多的水
。
你残忍地、慢条斯理地,用指甲反复掐着那颗早已被玩弄得硬挺不堪的敏感硬籽,看着她因为这极致的酸爽而泪眼朦胧、失禁连连的模样,才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语气问道:“英儿在军中待过,想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刺,最有经验了。你说,像那样一只不识抬举的‘野马’,爷该怎么管教,才能让她最快地明白自己的身份呢?”
第二十一章 小狗吃“”
英强忍着下体那阵阵销魂蚀
骨的酸麻,垂着眼眸,恭敬地回答。她的声音因为欲而微微颤抖,却依旧带着军
特有的、条理分明的清晰:
“回爷…依之见,对付那样的烈马,最忌讳的便是上来就用强。那只会激起她无谓的傲骨,反倒失了趣味。”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自己被你驯服的过程,眼中闪过一丝迷醉,“爷的手段,向来是攻心为上。
以为,可先将她晾上几
,不必打骂,也无需苛责,只需让她看着…看着府里其他的姐妹,是如何承欢于您膝下,如何因您的恩泽而容光焕发。”
她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你一眼,见你没有不悦,才继续道:“待她心中的那份傲气被府里的规矩与…恩宠消磨得差不多了,再生出渴望与嫉妒之心时,爷再略施惩戒,效果想必事半功倍。至于惩戒的法子…”她的脸颊又红了几分,“以为,像赵姑娘那样习武之
,筋骨强健,寻常的鞭挞怕是难以
心。倒不如…用些更磨
的法子,不必伤筋动骨,却能彻底摧毁她的廉耻与意志…就像…就像爷对
做的那样。”
听完这番详尽的“教学”,你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
你的目光又落回她腿心那处骄傲挺立的“杰作”上,语气戏谑:“看来英儿不仅懂得练兵,还懂得练了。如今这副模样,倒真象是长了根自己的小
呢。”
话音未落,你的大掌猛然扬起,挟着风声,毫不留地朝着她那整个湿漉漉的下体狠狠扇了下去!
“啪——!”
一声脆响,清亮又靡,在寂静的寝殿内格外响亮。那力道之大,竟将那根红肿的
蒂整个拍得扁了下去,紧紧贴在了花唇之上,随即又象是受到巨大刺激一般,颤巍巍地、更加不屈地弹了回来,挺立得愈发骄傲,顶端甚至溢出了更多晶亮的蜜
。
英浑身剧颤,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从喉咙
处泄出,双腿一软,彻底跪倒在你脚边的地毯上,更多的
水从被拍打得发麻的
涌出。
你俯下身,捏着她的下,看着她那张因极致快感而涨红的脸,戏谑道:“怎么?爽了?”
她眼神涣散,只能本能地点。
你随朝着殿外的珠帘吩咐道:“去,把将军府送来的那只贱
,给爷带过来。”
“是。”门外的侍从应声而去。
你转回,看着还在大
喘息的英
,对她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恶劣的趣味:“等会儿
来了,你可得打起
神,替爷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规矩’。”
在下去传话的这段空隙里
,你似乎觉得有些无聊。你又伸手,在那根颤抖的“小”上恶劣地掐了一下,引来英
一声压抑的呻吟。你的目光转向了跪在你脚边、正好奇看着这一切的琉璃。
“璃儿,”你的声音柔和下来,带着循循善诱的魔力,“你是姐姐,比软软要懂事,对不对?”
琉璃立刻小啄米似的点
,小脸上满是认真:“嗯!琉璃是姐姐,琉璃最懂事了!”
“真乖。”你满意地笑了,指了指英湿滑不堪的腿心,“你看,你英姐姐流了这么多水,都快把爷的地毯弄脏了。她那里呀,想必是又痒又难受得紧。璃儿作为懂事的姐姐,是不是该帮帮她,替她止止痒?”
琉璃似懂非懂,大眼睛里满是困惑:“可是…要怎么帮呀?”
“怎么帮?”你笑了,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心的魔力,“你英姐姐今天这么认真地教了你一整天,你还没学会吗?”
你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琉璃那吹弹可的小脸,语气愈发坏心:“去,张开嘴,给你英姐姐好好‘嚼一嚼’她那颗不听话的骚豆子。”你故意顿了顿,看着琉璃那渐渐睁大的眼睛,又轻笑着补充道,“哦,不对,瞧爷这记
。现在应该叫…小骚
了。”
琉璃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但你的命令,对她而言就是圣旨。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爬了起来,走到还在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