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挣扎地从一片混沌中凝聚起来,最终,模糊地映出了你俊美而残酷的脸。
“…爷…”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醒了就好。”你满意地点点,随即用下
指了指不远处那个从
到尾目睹了这一切、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赵青鸾,“去,把你那好妹妹,给爷拖过来。”
这是命令。
英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她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百骸都象是被拆散了重组一般,酸软无力,尤其是被你
烂的下身,更是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她挣扎了几下,最终只能像一条蛆虫般,在污浊的狐裘上,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朝着赵青鸾的方向蠕动。
她的每一下移动,都会牵扯到身后那两处被你撑到极致的,引得更多的
混着
水流淌出来,在洁白的地毯上拖出一道羞耻的、湿滑的痕迹。她的眼神依旧失焦,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仅凭着那一点点被你唤醒的神智,去执行你的命令。
终于,她爬到了赵青鸾的身边,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了赵青鸾的脚踝。
赵青鸾早已被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吓得失语,当那只冰冷而颤抖的手抓住自己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本能地想要后退。
然而,此刻的英,眼中只剩下你的命令。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抓住赵青鸾,就这样,以一种狼狈而屈辱的姿态,将那个还在徒劳挣扎的“将军之
”,一点一点地,拖到了你的软榻前。
你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一切,直到赵青鸾那张挂满泪痕、写满惊恐的脸,出现在你眼前。
你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地转变了。
你伸出手,用指腹,温柔地、轻轻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你的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与方才那个残的恶魔判若两
。
“瞧你,”你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蛊惑心的磁
,“吓成这样。爷有那么可怕吗?”
赵青鸾浑身僵硬,被你触碰到的肌肤,象是被烙铁烫过一般,剧烈地颤抖着,却连躲闪的勇气都没有。
你轻笑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轻轻勾起她的下,强迫她看着你身后,那具还在颤抖喘息的、英
的身体
。
“你看她,”你的语气带着一丝奇异的、引堕落的温柔,“她是不是很痛苦?”
赵青鸾下意识地点了点。
“不。”你摇了摇,嘴角的笑意更
了,“她很快活。那种被爷彻底占有、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填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所能感受到的、最极致的欢愉。”
你的手指,轻轻地、带着暗示地,在她那因恐惧而冰冷的唇瓣上摩挲着。
“爷知道,你现在很怕。你怕痛,怕羞辱,怕变成像她一样的…玩物。”你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钻她的脑海,“可是,你不想尝尝那种滋味吗?那种抛弃一切,不用再思考,不用再伪装,只需张开双腿,就能得到的、最纯粹的快乐…”
你低下,温热的气息
洒在她的耳畔:“你父亲把你送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倒不如…主动一点。”
你凝视着她那双早已被恐惧与迷茫占据的眸子,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现在,告诉爷…”
“你想不想…伺候爷?”
第二十八章 赵开苞
你那温柔得近乎诡异的问话,像一根救命稻,又像催命的符咒,悬在赵青鸾的
顶。她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看着你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恐惧与一种被你话语勾起的、病态的好奇心在她心中疯狂
战。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
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就在这时,两个清脆的、带着极度不满的声音打了这份胶着。
“爷才不可怕!”
“爷是天底下最好、最温柔的主!”
是琉璃和软软。她们不知何时已从你的身上爬了下来,一左一右地跪在你身边,正鼓着腮帮子,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愤愤不平地瞪着赵青鸾。
琉璃挺起小胸膛,抢着说道:“爷的怀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爷的大是最好吃的糖糕!爷的
掌…爷的
掌打在身上,也是最舒服的恩典!你居然会怕爷?你一定是个傻子!”
“就是就是!”软软在一旁用力点附和,小脸涨得通红,象是自己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被爷
是天大的福气!你看英姐姐,她刚刚被爷
得那么舒服,
水都流出来了!你居然还敢点
说爷可怕!你…你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坏东西!”
她们的心思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在那张纸上,唯一的神祇便是你。她们无法理解,更无法容忍,竟然会有对她们的神明,产生除了
崇拜与渴望之外的绪。赵青鸾那下意识的点
,在两个小东西看来,无异于最恶毒的亵渎。
你看着她们俩那副气鼓鼓地、拼命维护你的忠犬模样,不禁朗声笑了起来。你伸出手,一一边,揉了揉她们的小脑袋。
你的目光,又戏谑地转向了那具还在地上微微抽搐的身体。
“英儿,”你懒洋洋地唤了一声,“你来告诉你这位好妹妹。被爷这样狠狠地玩弄、鞭打、…”你故意拖长了语调,“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活?”
英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刚凝聚起来的一点神智,因为你这句话,再次被拖
了欲望的
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你支配的、最原始的本能。
“…爽…”一个碎的、几乎听不清的音节,从她红肿的唇间溢出。
“什么?”你故意装作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爽…是…这一生…尝过…最爽的滋味…”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断断续续地挤出这句话。她的眼神没有焦点,却本能地朝着你的方向,脸上浮现出一个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诡异的笑容,“能…能被爷的…大
…
烂…是…是
…最大的…荣幸…啊…”
说完这句话,她便象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再次瘫软下去,只有身体还在细密地、回味无穷般地颤抖着。
你听完,满意地笑了。你转回,看着脸色已然惨白如纸的赵青鸾,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恶魔般的温柔:“你听见了?”
你将她整个轻轻地揽
怀中,让她冰冷的身体贴上你温热的胸膛。你低下
,用手轻轻地抚去她眼角的泪水,那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最珍视的
。
“别怕…”你轻哄着,大掌在她那因为被鞭打而火辣辣的背脊上,轻柔地抚摸着,“爷会很温柔的。爷会让你明白,你父亲将你送来,是你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你会忘记过去的一切,忘记那些虚假的宠与骄傲…你的世界里,将只剩下爷。”
你的手,像一条灵蛇,顺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却没有停留在她那对颤抖的鸽上,而是一路向下,探
了那片从未有
造访过的、湿热泥泞的幽谷。她浑身一僵,羞耻与恐惧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你看,还没等爷进去,这里就已经等不及了。”你低笑着,手指在她那紧闭的轻轻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湿润与紧致。你没有粗
地闯
,而是用指尖,温柔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探
了一丝。
赵青鸾倒吸一凉气,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
酸胀与异物感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