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控,“给我硬起来!现在!立刻!”
周凯的身体在我的命令和视觉刺激的双重压迫下,剧烈地颤抖着。他被迫死死地盯着我赤的
尖,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痛苦、羞耻,还有一种被强行点燃的、混
的生理冲动。他拼命地、用尽全身力气地,试图去“命令”自己那正在软化的器官。
我能看到,他那原本正在萎靡的器官,似乎真的因为主这拼尽全力的意念和强烈的视觉刺激,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挣扎般的反应!它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试图重新挺立起来!茎身微微绷紧,角度艰难地向上抬了一点点!
但这挣扎极其微弱,如同回光返照。仅仅维持了不到十秒钟,在巨大的神压力和生理疲惫的双重作用下,它再次以更快的速度、更彻底地萎靡了下去!这一次,它几乎完全回到了疲软的状态,软软地垂在那里,颜色也黯淡了一些,顶端渗出的那点
体显得更加刺眼。
“废物!”我猛地站起身,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连自己的东西都控制不了!你还能什么?”
我几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影完全笼罩了他。赤
的上半身带来的压迫感如同山岳。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绝望的气息。
他惊恐地抬起,看着我冰冷的、充满怒意的脸,眼神里只剩下彻底的恐惧和崩溃。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那个软化的部位。
“手拿开!”我的声音如同炸雷,“让它露着!让它知道自己有多没用!”
他吓得猛地缩回手,身体向后紧紧贴着沙发背,像要陷进去。
“站起来!”我命令道。
他茫然地看着
我,身体因为恐惧而僵硬。
“站起来!”我再次厉喝。
巨大的压力下,他像提线木偶一样,极其艰难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裤子还堆在脚踝,那完全疲软、毫无生气的器官,毫无遮掩地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惨白的灯光下,随着他站立的动作无力地晃动着。
“站直!”我的声音冰冷刺骨,“抬!挺胸!看着我!”
他被迫站直身体,尽管双腿还在剧烈地颤抖。他抬起,目光涣散地看着我,脸上全是汗水和绝望。
“现在,”我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平静,“看着它。”我的手指,指向他双腿之间那疲软的器官,“看清楚。记住它这副软蛋的样子。”
然后,我的手指缓缓上移,指向他剧烈起伏的胸,指向他那颗在恐惧中疯狂跳动的心脏。
“也记住这里。”我的声音如同寒冰,“记住你这颗只会害怕、只会退缩的软蛋心!”
“它软,是因为你这里软!”我的指尖几乎要戳到他胸,“你心里怕!你心里觉得自己不行!你心里认定了自己是个废物!所以它才硬不起来!才撑不住!”
我的话语像重锤,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神防线上。
“想让它硬?”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扭曲的狂热,“先把你那颗软蛋心给我淬硬了!”
“有什么好怕的?嗯?”我
近一步,赤
的胸
几乎要碰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冰冷的目光死死锁住他惊恐的眼睛,“她们的身体,我让你看你就得看!我让你碰,你就得碰!她们的反应,我让你学你就得学!她们就是一堆
!一堆等着被征服、被使用的
!你怕什么?嗯?”
“怕她们骂你?怕她们嘲笑你?”我的声音充满了鄙夷,“那就让她们闭嘴!用这里!”我的手指再次狠狠戳向他疲软的器官,“让它硬起来!让它撑得住!让它把她们到说不出话!
到只能叫!
到离不开你!”
这番扭曲的、充满力和征服欲的宣言,在极致的羞辱和高压下,如同魔音灌耳,强行塞进周凯濒临崩溃的意识里。他眼神空
,巨大的信息冲击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一种被强行灌输的、模糊的、病态的“方向感”。
“现在,”我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神防线被彻底冲垮的样子,知道“淬火”的初步效果达到了。虽然生理上他依旧“软”了,但
神上的高压和扭曲的信念灌输,已经埋下了种子。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带着终结般的命令:
“穿上裤子。”
他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没反应过来。
“穿上!”我加重语气。
他这才像大梦初醒,慌忙地、手忙脚地弯腰去提裤子,动作笨拙又狼狈,好几次差点摔倒。那疲软的器官在拉扯中无力地晃动着。
等他终于穿好裤子,依旧僵硬地站在那里,低着,像等待最后的审判。
“今天的课,上完了。”我宣布,“记住这软。记住这硬不起来的感觉。更要记住,它为什么会软。”
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他惨白的脸和依旧在颤抖的身体。
“明天晚上,继续。”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撑得住’。”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卧室。黑色的真丝裙摆晃动,在惨白的灯光下,留下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
身后,周凯依旧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塑。汗水浸透了他的连帽衫,紧贴在瘦削的背上。他低着,看着自己脚上那双洗得发灰的袜子,眼神空
,没有任何焦点。只有那紧握的、放在身侧的拳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死白,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房间里,只剩下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那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碎的呼吸声。
第五章:暗涌
白班的喧嚣像水般退去,留下诊室里消毒水沉淀的冰冷气味。我脱下浆洗得发硬的白大褂,指尖残留着缝合线滑过皮肤的触感,还有…昨晚周凯那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像一根细小的刺,偶尔会扎一下麻木的神经。
手机在袋里震动。屏幕上跳动着“姐”的名字。
“喂,姐。”我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
“红啊!”林芳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略显夸张的关切,“下班了吧?累不累?小凯这两天晚上都去你那儿了吧?真是麻烦你了!这孩子,最近看着好像…神
好点了?昨天回来,我问他跟你聊得怎么样,他居然没像以前那样耷拉着脑袋不吭声,还‘嗯’了一声!虽然还是不
说话,但感觉…好像没那么蔫吧了?”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医院门行色匆匆的
流。夕阳的余晖给冰冷的建筑镀上一层虚假的暖金。
“嗯,聊了聊。”我简短地回答,目光没有焦点,“年轻,钻牛角尖,开导开导就好了。” 我刻意忽略了“开导”的具体内容,也忽略了林芳话语里那点微不足道的、被她解读为“好转”的迹象
。那声“嗯”,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和机械服从。
“那就好那就好!”林芳的声音明显松了气,带着感激,“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你是专业的,又懂这些…心理上的事。他爸那个闷葫芦,就知道唉声叹气,一点用没有!红啊,你多费心,好好教教他!这孩子…唉,就是太老实,太面了,一点不像个大小伙子…”
“老实”?“面”?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她根本不知道她中“老实”的儿子,昨晚经历了怎样一场剥皮拆骨般的“教学”。她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被迫
露了什么,承受了怎样极致的羞辱和剧痛。她只看到了他不再哭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