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我的声音打了死寂,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平静,“它比你强。它知道该做什么。”
我站起身。黑色的真丝裙摆随着动作滑落,堆叠在腰间,下半身依旧赤着。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
影笼罩着他惨白的脸和那
露在外的、脆弱的器官。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恐惧的气息。
他猛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向后缩,像要陷进沙发里,躲避我的靠近和那无法承受的压迫感。
“睁开眼。”我的命令不容置疑,“看着我。看着它。”
他痛苦地摇,泪水再次汹涌。
“睁开!”我的声音陡然严厉。
巨大的压力下,他再次屈服。眼睛睁开一条缝,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哀求。
“记住这种感觉。”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记住它硬起来的感觉。记住你是怎么在恐惧和羞耻中,还能让它硬起来的。记住,,没什么可怕的。她们的身体,你小姨可以随便看,随便碰。你的身体,也一样。硬起来,是本能。控制它,才是本事。”
我缓缓蹲下身,视线与他那露的、微微颤抖的器官平齐。
这个角度带来的压迫感和羞辱感,让周凯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僵直得像块石,只有那器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地跳动。
我的右手抬了起来。没有直接触碰他。而是伸向了茶几上那瓶高度白酒和旁边准备好的无菌棉片。
拧开瓶盖,浓烈刺鼻的酒味瞬间在房间里炸开,盖过了其他所有气味。我倒了一些在无菌棉片上,白色的棉片迅速被透明的
体浸透。
周凯惊恐地看着我的动作,完全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我拿着那块浸透了高度白酒、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棉片,目光再次落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脆弱的、露的器官上。
“消毒。”我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医疗程序,“教学用具,要保持清洁。”
话音未落,在周凯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几乎要冲喉咙的惊叫声中,我拿着那块冰冷、湿透、散发着浓烈酒
气味的棉片,毫不犹豫地、
准地,按在了他那完全
露的、微微颤抖的、
红色的
上!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从周凯喉咙里发出来!那不是
欲的呻吟,是纯粹的、极致的、生理
的剧痛和刺激带来的惨叫!
冰冷!刺鼻!火辣辣的灼烧感!
高度白酒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他最娇
的皮肤和粘膜!那剧烈的、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刺激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了他全身每一根神经!
他整个像被高压电击中,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身体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地捂住下体,双腿夹紧,发出不成调的、痛苦的嘶吼!眼泪、鼻涕、
水瞬间失控地涌出!那张惨白的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汗水如同瀑布般涌出,瞬间浸透了全身!
“疼…疼…小姨…疼啊!!!”他在地上翻滚着,蜷缩着,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块沾着透明体的酒
棉片,冷冷地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脸上没有任何表
,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疼?”我的声音在惨叫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冰冷,“这就疼了?”
“这点刺激都受不了,你还指望能征服?还指望能让她离不开你?”
“记住这疼!”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压过他的惨叫,“记住这火辣辣的感觉!这就是你软蛋的代价!这就是你不像个
男的惩罚!”
“真正的男,要忍得住疼!扛得住刺激!控得住这根东西!”我指着地上蜷缩的他,指着被他死死捂住的下体,“这点酒
都受不了,你凭什么让她叫?凭什么让她爽?凭什么让她离不开你?嗯?”
周凯的惨叫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呜咽和抽泣。他蜷缩在地板上,身体还在因为剧痛的余波而抽搐,双手死死捂着下体,指缝间能看到皮肤被酒刺激得一片通红。他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恐惧和一种彻底的、被摧毁后的茫然。刚才那点被强行点燃的、畸形的“希望”和生理反应,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痛苦冲刷得无影无踪。
“废物。”我冷冷地吐出最后两个字,将手里沾着酒和不明
体的棉片,
准地扔进旁边的医疗废物垃圾桶。
房间里只剩下他压抑的、痛苦的抽泣声。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可怜的“标本”。
“今天的课,上完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记住这疼。记住这硬。记住我说的话。”
“,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你自己那颗软蛋的心。”
“想硬,想当男,就得先学会忍。”
“明天晚上,继续。”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卧室。黑色的真丝裙摆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晃动,在惨白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冰冷而决绝的弧线。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那如同受伤幼兽般、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第四章:淬火
第二天晚上,七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叮咚——”
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最新地址Www.^ltxsba.me(我正坐在沙发上,穿着和昨晚一样的黑色真丝吊带裙,上半身赤着。灯光依旧惨白,酒
味依旧浓烈。茶几上,那瓶高度白酒和几片新的无菌棉片,像冰冷的刑具,静静地摆在那里。
我起身,开门。
周凯站在门外。脸色比昨天更苍白,眼下的乌青浓重,嘴唇裂。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几乎遮住了眼睛,双手
在
袋里,整个
缩在衣服里,像一只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惊弓之鸟。
“进来。”我的声音平板无波。
他低着,贴着门框挤进来,反手关上门,动作僵硬得像机器
。浓烈的酒
味让他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他站在玄关,不敢抬
,也不敢往前走。
“
脱鞋。过来。”我命令道,已经坐回沙发原位。
他机械地弯腰换鞋,动作迟缓。然后,极其缓慢地、一步一顿地挪到沙发前。他没有坐,就站在那里,低着,帽檐的
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嘴唇。
“帽子摘了。”我盯着他。
他身体一僵,犹豫了几秒,才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把连帽衫的帽子拉了下来。发有些凌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他依旧不敢看我,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脚上那双洗得发灰的袜子。
“看着我。”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
他挣扎着,极其艰难地抬起眼皮。目光先是扫过我赤的胸
,那
褐色的
晕和微微凸起的
尖在灯光下依旧清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神里瞬间
发出巨大的恐惧和生理
的排斥,比昨天更甚。昨晚酒
棉片带来的剧痛记忆,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神经里。他几乎是立刻就想移开目光。
“不准躲!”我的声音陡然严厉,像鞭子抽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