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和我平静的呼吸。惨白的灯光下,一个赤着上身、眼神冰冷的
,和一个面如死灰、浑身颤抖、被迫直视的年轻男
,构成了一幅诡异而极具压迫感的画面。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
味、真丝的冰凉气息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的恐惧和汗味。
我耐心地等待着。像猎等待猎物耗尽最后的力气。
终于,他紧绷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松懈,那死死盯着我胸的眼神,也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不易察觉的涣散。那是一种
神高度紧张后,本能的、短暂的疲惫和松懈。
就是现在。
我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弧度。
“看累了?软了?”我的声音带
着一丝嘲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再次准地落在他裤裆的位置,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里面的变化。
他身体又是一僵,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慌和茫然,完全跟不上我的节奏。
“没关系。”我靠回沙发背,姿态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从容。然后,在周凯惊恐到极致的注视下,我抬起右手,没有去拉上滑落的肩带,而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手指移向了自己赤的、
褐色的
尖。
指尖带着凉意,轻轻触碰上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的顶端。
“眼睛累了,那就看点别的。”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的磁。指尖开始在那小小的凸起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画着圈。
“看这里。”我命令道,目光依旧锁着他惊恐的眼睛,“看清楚,我是怎么碰它的。”
我的动作很慢,很清晰,没有任何欲的挑逗,只有一种冷静的、教学般的演示。指尖的按压、揉捻、画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
露在他被迫直视的视线里。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本能的、细微的反应,
尖在冰冷的空气和指尖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硬挺、敏感。但我脸上没有任何表
,只有绝对的冷静和控制。
周凯的呼吸彻底了。他的眼睛被迫看着我的手指在我赤
的胸部上动作,看着那
褐色的
晕和硬挺的
尖在我指尖下变化。巨大的羞耻、恐惧,和一种完全陌生的、被强行唤醒的、原始的生理刺激,像两
巨大的洪流在他身体里冲撞、撕扯。他的脸涨得通红,汗水浸湿了鬓角,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在疯狂地上下滚动,像是在拼命吞咽着什么。
他的目光,死死地、不受控制地,钉在我玩弄自己尖的手指上。那眼神里,除了痛苦和羞耻,开始混杂进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行点燃的生理
好奇和…渴望?
很好。种子已经埋下。恐惧的坚冰开始被这扭曲的“示范”撬开一道缝隙。
我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尖被揉捻得充血发硬,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明显。我看着他失魂落魄、濒临崩溃的样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彻底崩溃或逃跑。
“现在,”我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板,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看着我这里。”
我的目光,再次像手术刀一样,准地、缓慢地,从他失焦的眼睛,移向他剧烈起伏的胸
,然后,坚定地、不容抗拒地,落
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此刻正承受着巨大冲击的部位。
“告诉我,”我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击在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上,“它,硬了吗?”
周凯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最后一根稻压垮的骆驼。他再也承受不住,双手猛地捂住脸,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整个
蜷缩在沙发里,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从指缝里汹涌而出。
我没有催促,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崩溃。像欣赏自己手术后的成果。
等他剧烈的颤抖稍微平复了一些,呜咽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我才再次开,声音冰冷,带着一种终结般的命令:
“把眼泪擦了。ht\tp://www?ltxsdz?com.com抬起。”
他抽泣着,用手背胡地抹着脸,动作狼狈不堪。然后,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再次抬起
。脸上全是泪痕和汗水,眼睛红肿,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屈辱和一种被彻底掏空的茫然。
“看着我。”我命令道,身体依旧赤着上半身,姿态没有丝毫改变。
他被迫看向我,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今天,就到这里。”我宣布,像结束一场门诊。“记住你看到的,记住你感觉到的。”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然后,说出了那句如同魔咒般、将今晚的“教学”推向最终高的话:
“最后一步。”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被反复羞辱和审视的位置,然后,缓缓上移,对上他惊恐绝望的眼睛。
“我帮你,把它弄硬。”
“用嘴。”
“现在,把裤子脱了。”
第三章:标本
“裤子脱了。”
这四个字,像四颗冰冷的子弹,准地
穿了周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
他蜷缩在沙发里,双手还捂着脸,指缝里漏出的呜咽声戛然而止。整个身体瞬间僵直,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石膏像。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和无法控制的、筛糠般的颤抖,证明他还活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剩下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粗重得如同风箱般的喘息。浓烈的酒
味、真丝的冰凉气息、还有他恐惧的汗味,混合成一种令
窒息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粘稠。
我赤着上半身,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冰冷、
准、毫无感
地笼罩着他。等待。像等待一个拒不配合的
病最终屈服于麻醉。
几秒钟,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终于有了动作。捂着脸的双手,极其缓慢地、带着千斤重量般,一点一点地滑落下来。脸上全是纵横错的泪痕和汗水,眼睛红肿得像烂桃子,眼神空
、涣散,失去了所有焦点,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和茫然。他不敢看我,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膝盖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布料,仿佛那里是他最后的避难所。
然后,那双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青白的手,开始颤抖着,移向自己的腰间。动作僵硬、迟缓,像生锈的机器。手指摸索着牛仔裤的金属扣,几次都因为剧烈的颤抖而滑开。金属扣发出细微的、令牙酸的摩擦声。
“快点。”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刺耳感,打死寂,也刺
了他最后一点拖延的幻想。“磨蹭什么?等着我帮你脱?”
他身体猛地一哆嗦,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手指的动作骤然加快,带着一种绝望的、自自弃的粗
。“咔哒”一声,金属扣弹开。拉链被猛地拉下,发出刺耳的“嘶啦”声。
他停顿了一下,呼吸急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断气。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抓住裤腰两侧,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猛地向下褪去!
动作太大,太急,褪到大腿中部就卡住了。但他没有再继续往下拉,也没有试图遮掩。他就那样僵硬地坐着,裤子堆叠在大腿根,露出了里面色的棉质内裤。内裤的裆部,被顶起了一个不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