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太好了。”她拿起床单篮塞进我怀里,“先帮我晾这些吧。”
我略带沮丧地走向晾衣绳。体生活总能带来新奇体验——比如勃起的
正好撞上洗衣篮。
最初几次赤身体走进后院时,总会涌起被撞见的焦虑。但如今这种感觉正逐渐消退。这里确实私密,坦白说,阳光洒遍全身的感觉相当惬意。我终于明白为何父亲总
坐在躺椅上在此阅读晨报了。
劳作时我的勃起始终未能消退,这确是我的过错。往常我总竭力驱散对母亲身体的幻想,试图用纯净无邪的念平息过度兴奋的下体。可今天我任由那些念
肆意蔓延。本以为最吸引我的会是她的双峰——那对完美的泪滴形
房承载着惊
重量,却依然柔软可塑,随她每个细微动作轻颤,永远能让我坚挺如铁。但此刻
我发现自己幻想的焦点竟是她的部。更确切地说,是她整个的
部区域。当她弯腰时,私处会从双腿间若隐若现,被
瓣的褶皱完美勾勒。
更不必说她外唇那独特的丰盈感。那景象仿佛毁掉了我未来的色
片观赏习惯。从此我总要寻找
唇丰满的
优。莫莉的
户平坦光滑,柔
的小唇藏在
毛之下;而妈妈的
户却半张半合,充满存在感。她的
器仿佛在宣告着不可忽视的存在,与丰满的双
共同映衬着她的
感。她所有的
器官都显得格外突出,就连
部和腰肢都圆润得令
心醉。
最后一张床单晾好后,我转身进屋。脚步又一次骤然停住。妈妈正弯腰捡拾我丢弃的床单。刹那间,我脑海闪过一丝疑问:为何她不蹲下而是弯腰?为何两次从不同门进洗衣房,我都恰好面对她的部?但思绪转瞬即逝。当那令
窒息的景象再度占据视野时,我几乎无法集中
神。可她的私处似乎不同了。是站姿角度使然,还是
唇比上次更微张?是光线问题,还是湿润的肌肤泛着异样的光泽?那肿胀的
唇确实比平
更显丰满——这绝非我的错觉。
她未曾直起身,只是回望了过来。
“弄完了?”
喉咙里哽住的唾沫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
“嗯。”
她忧心忡忡地低看着我勃起的下体。
“哎呀宝贝,你还没软?”
“呃,没关系,我这就——”
她直起身子走到我面前。
“你真的很困扰对吧?我希望大家都别为此难受,包括你不必时刻挂念这事。lt#xsdz?com?com” 她用手指轻点我的强调着。这微弱的触碰让我本就坚挺的
茎更加勃起,
茎上的血管因充血而凸起。
“哦,亲的,你确定要好好处理它,而不是等着它自己消下去?”
“妈!我……”等等,明明已经赤身体地站在母亲面前勃起,为什么谈论自慰这件事反而让我如此羞怯?这有什么关系呢?“嗯。”
“哦。”
她盯着我那根直指她身体的勃起,它早已渗出透明的体。
“度假时我也这样帮过你的父亲,但你必须保证只有我们知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脑袋就先颔首应允了。如雷的心跳在耳畔轰鸣。
她回扫了扫走廊,随即手掌包裹住我的
茎。这触感几乎让我当场
。她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另一只手臂环住我的腰际将我拉近,直到我们并肩站在洗手台前。
当她的手掌沿着我的茎上下套弄时,她的
房挤压着我的肋骨。
“等等,”她调整姿势侧身面对我,动作比先前更快。“这样才舒服。” 我沉溺于感官的漩涡。新姿势下,她每次抚弄都让双撞击我的身体。果然如我所料,那对
房沉甸甸的。每隔几下,她的
房就会重重撞上我的肋骨,迫使她放慢速度后撤身体,但当注意力重新回到我
茎上时,又会重新撞上我的身体。
,我的
茎。母亲的手正套弄着我的
茎。这不是梦。
我感到腿上涌来一热
,比紧贴着我的她还要炽烈。低
望去,她的
户近在咫尺,几乎贴着我的腿。我能感受到从那里散发的灼热气息,那湿热的
渊正向我发出诱惑。我屏息凝视着她不断靠近的
部,
户几乎要摩擦到我身上。 我的
茎突然抽搐,一
而出,溅落在金属盆上。
茎一次次痉挛,浓稠的
将水槽染得一片狼藉。
“好孩子。”她轻声低语。她的手懒洋洋地榨出我最后几滴,每次抚过
时都用手指紧紧包裹住,全然不在意指尖沾满新鲜的
。她坚硬如石的
顶着我的手臂。
她终于松开手打开水龙,冲洗掉盆中和她手上的黏稠
。她回
瞥了我一眼。
“看,这让你舒服多了。勃起正在消退。”
若她知道几分钟后我回想起这幕就会再度勃起,该有多好。
07.
我本以为气氛会因此变得尴尬,但并未如此。当晚晚餐时,母亲毫无悔意或不自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当我与她目光汇时,她只是对我微笑,继续用餐。
那晚我比往常更难控制自己。晚餐才开始几分钟,我的下体就在桌下硬挺起来。母亲的房贴着我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她手掌抚弄我至高
的触感让我欲罢不能。最新?╒地★址╗ Ltxsdz.€ǒm
晚餐结束时莫莉转向我:“你今晚特别安静。”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俯身探向桌下,随即皱眉探出:“天哪,你这小色鬼。又来了?”
“别管你哥哥,莫莉。”
“但他又硬了,妈妈!”
“男就是这样,亲
的。你得学会适应他的身体,就像他适应你的身体一样。”
妈妈起身端着盘子走向水槽,走路时部似乎故意向后挺。把盘子放在水槽上后,她转身让我看清了她的曲线。
“如果你想离开,可以去休息。”
我接受了提议离开厨房,勃起的茎在身前左
右摇晃。回到房间后我并未立刻手,期待着很快能听到敲门声,然后看到妈妈进来,但她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第二天发生了另一件事。我睡过了,等所有
离开厨房后才抓了点早餐。大半上午我闭门不出,只为喝水才现身。
去厨房途中,看见母亲正在客厅吸尘。我又一次驻足凝望。随着动作,她的双剧烈晃动。她抬
发现了我的存在。
昨的念
再度涌现,我决定陪她片刻。此刻竟渴望在她面前勃起。
“这样着身子吸尘更费劲吗?”
“才不呢。”她咧嘴一笑。“怎么?你以为我吸尘时总戴胸罩?”
该死,这画面已足够让我血脉贲张。奇怪的是,我早已习惯赤身体,反而觉得她此前不戴胸罩的模样格外
感。毕竟此刻她就在我面前赤
着。根本无需想象。无论哪种状态,都足以让我的
茎开始膨胀。
她低瞥见我的
茎,噘起嘴唇微笑。
“反应真快。看来你得处理点事了。”
我豁出去了。
“其实我正盼着你能再帮我一次。”
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我逐渐勃起的茎上,注视着它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粗。
“好啊,”她呻吟着跨步上前,一把抓住它。茎在她掌心膨胀,撑开她的手指直到完全硬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