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描述还是会觉得很惊险,克莉丝汀问:“但我听说你还是摔下来了,你还好吗?”
“噢,”哈利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时候离地面不过几十英尺,只是擦伤。”
的确问题不大,克莉丝汀轻松笑了笑:“看来我做的不错,波特先生,以一己之力为我们学院赚取了将来更棘手的比赛。”
今天隔着老远就听见斯莱特林几位球员的抱怨,克莉丝汀边听边算,因为格兰芬多的胜利他们球队必须在下一场领先一百多分才能保证没有明显劣势。
“哦,那....”哈利呆滞了几秒钟,很显然在他道谢时并没有想到她属于斯莱特林这个事实:“那还真是遗憾.....哦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着急,开个玩笑而已,还好我们两个不是对手,”克莉丝汀微笑着说,“还有其他事吗,波特先生,没有的话快上课了。”
“没了.....等等,”哈利
险些忘了正事,他拉住克莉丝汀:“我昨天去问了卢平教授,他说能指导练习守护神咒,你要和我一起吗。”
白得的小灶当然不能不管,克莉丝汀自然答应。
卢平教授回来了。
他还是那一套外套加衬衫,克莉丝汀看见他卷起袖,里
白色内衬泛着脏兮兮的黄色。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大概是他脸色苍白,原本就落魄的样子又增添几分病态。
学生们都兴高采烈,因为他们终于不用在压抑的氛围里上黑魔法防御课,并且当他们的老师听到斯内普教授不仅上到了狼还要求写一大篇论文时大手一挥:
“好吧——孩子们,这次的论文不用写了。”
台下立刻响起一阵欢呼,格兰芬多们统一鼓起了热烈的掌。
唯二没感到开心的一个是克莉丝汀,她觉得自己这次作业的切点比以往还要不错,不收上去挺可惜;第二个是赫敏,克莉丝汀观察到她沮丧的脸,怀疑全班只有她们两
完成了作业。
这一周的马尔福都显得异常忙碌,主要是球队里的事,为了守住微薄的优势他们不得不加强训练,这些都是克莉丝汀从布雷斯那儿听到的。
马尔福这一周没和她说过话,她也没想过主动找他,也许他还在为上周的事感到尴尬,有几次克莉丝汀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她看不戳
,索
给自己
神力放了一周的假——好几天不用进
奇奇怪怪的梦境,她比以往要更容光焕发。
周五下午魁地奇比赛终于开始,斯莱特林加训至少还是有效果的——他们抓住了金色飞贼,对比最终对手格兰芬多总算拥有了勉强可以持平的分数。
克莉丝汀看完一小半就退了场,她对这种运动升起的一点兴趣能支撑一小时之久已经远超预料。
不过,在退场时她被追出来的哈利拦下了。
“明天你有空吗,我想我们可以约卢平教授练习咒语。”
这周末大家要在霍格莫德村度过,如果在平时,清闲的克莉丝汀一定会答应。
但不凑巧,这周她约了布雷斯。
“抱歉波特先生,”她看上去有些惋惜,眉轻轻拧起,事实是她的确为失去了老师的指导感到可惜:“我这周没有时间。”
(二十三)霍格莫德村
马尔福回到公共休息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半躺在沙发上,对自身形象的要求让他强忍住了瘫成一滩泥的欲望,手盖住半边脸,遮住
天花板暖黄色的灯光,他的手臂和大腿都是酸的,腰上都是撞出的淤青。
好在他们这次成绩不错。
“我得承认,马尔福,你这次给了斯莱特林一个惊喜。”斯莱特林队长被一群簇拥,聊天间隙向他投过一个赞许的眼神。
低年级的学生不少露出钦羡的神色,抓住金色飞贼对魁地奇的贡献不言而喻,钦羡里也不乏些许妒忌,马尔福知道他们有些觉得自己抓住是运气,不过,那些不服的表
似乎更能取悦他。
他朝那些露出一个礼貌的胜利微笑,仅仅几秒后又垮下脸来。
太累了,累到他连笑的劲都没有。
再怎样喜欢一项运动也抵不住连续高强度的训练,更何况他还是找球手,这一周顶着雨还有差点把他皮都吹掉的冷风整个赛场地飞。
最开始抓住飞贼强烈的兴奋感已经过去,他就像绷紧了很久的皮筋终于迎来短暂的松弛,从坐在沙发上开始就感觉困意不断冲上脑门,他缓了一会儿,抓起扫帚慢慢朝寝室走去。
上楼前他看了眼休息室,高年级和低年级们兴奋劲还没下去聊得热火朝天,里面没有克莉丝汀的影子。
就像自己抓住飞贼无比兴奋地飞向观众席时她也没出现一样。
她怎么能这样不关心学院的荣誉。马尔福难以理解,并顺理成章地对其行为表露出不满。
他认为自己非常有义务和她聊聊学院规矩。马尔福如是想,不然一个转校生怎么融群体。
可惜事实是,一直到去霍格莫德前,他也没见到克莉丝汀的影子。
克莉丝汀等到大家都出发前往霍格莫德村时才姗姗出现在休息室,布雷斯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最新一期预言家报。沙发上还有其他年级的学生,他们互相用眼神打了个招呼,随后结伴走到无
的走廊里。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布雷斯?”克莉丝汀坐在他身边。
“跟着我就好,”布雷斯似乎松了气:“很荣幸终于没听见你叫我‘先生’了克莉丝汀,说实话每回听到这个称呼我总要以为是哪位老师在叫我。”
毕竟他们亲的院长就是这么说话,每逢先生的音节从他嘴里咬牙切齿般泄漏出来时,大家总有种对方要大难临
的预感。
“我以为这是表达对您的尊敬,扎比尼先生。”
“噢,放过我吧克莉丝汀。”
克莉丝汀原以为他会用什么法术偷偷摸摸把她藏起来夹在大部队里带走,现在看来并非
如此,他们绕过走廊,最终停在一块白色石膏像前。
这是一座巫的石膏像,长发
巫谦卑地弓着身子,双手
叉妥帖地搭在胸前,似乎有些年份了——蒙着浅浅灰尘的外表细小地剥落了几片碎渣,
露出里面洁白的膏体。
少年拿出魔杖,低低念了一句“左右分离”。
在石膏底部,隐隐传来一声闷闷的吱嘎响。
下一刻,巫的身体直挺挺地分离成两半,露出脚下黑
的隧道
。
布雷斯先一步下来,魔杖尖荧光闪烁的光芒将他包裹,随即优雅地伸出手:“来吧,亲的小姐。”
道路底下又一层薄薄的湿滑淤泥,克莉丝汀搭着他弯着腰走进去,小心翼翼站稳身体。这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没法使用幻影移形的霍格沃茨,严防死守的霍格沃茨,居然还有条通往外面的地道。
“怎么了。”布雷斯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
“这是个隐患。”克莉丝汀回望了一眼,石像合拢,重新盖在密道上方,一片漆黑,透不出一点儿光线。
他们只会拿它当偷偷出校的捷径,但其他呢。
譬如小天狼星,他又是怎样在摄魂怪监守下进城堡的呢。
“你知道这条秘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