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无比。梦境中的她竟是如此放形骸,与平
里那个端庄贤淑,万
之上的大夏
帝判若两
,这种背德的快感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呜…”沈钰竹在睡梦中发出细微的呻吟,眼角渗出些许泪水,分不清是因为愧疚还是欢愉,她的身体在薄纱被褥下来回扭动,身上布满了各类体。
即便是睡梦中,她也在享受着这种背叛带来的极致快感,那是一种远超普通的刺激,是身份与伦理的禁忌
织产生的独特愉悦。直到黎明
晓之时,这场荒诞的梦境才缓缓散去,而沈钰竹的身子早已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她依旧被束缚在那石板床上,目光呆滞,却掩饰不住内心
处那一抹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清晨时分,沈钰竹还沉浸在那诡异的梦境中,这时管事突然推开密室的门,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她们捧着华贵的喜服,神色恭敬地站在门前。
“沈,今天可是你的好
子…既然你现在已经休了宋相国,我们可不能让你寂寞。现在,老爷特意为你准备了一场婚礼,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呵呵…”管事笑眯眯地说着,随后便示意侍
们上前伺候。
侍们解开了沈钰竹身上的束缚,搀扶着她疲软的身体,随后便在她诧异的目光中展开了一件大红嫁衣,看着那件红袍,沈钰竹不由得怔住了。
“这…这件衣服你们怎么会有…”这件衣服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当年与宋钧大婚时穿的那一袭,想不到竟会被送来此处,成为一场荒唐闹剧的道具。
“请陛下更衣。”侍们轻声说道。
沈钰竹还未回过神,只好任由她们摆弄,看着侍们特意放置的镜中的自己渐渐化身为美丽的新娘——鲜红的凤冠霞帔衬得她肤若凝脂,一双绣着金线的红色锦缎长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而内里则是一件若隐若现的薄纱中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透出里面诱
的曲线。
而最引注目的是沈钰竹那双裹着
色丝袜的玉足,踩在
致的红绣鞋中,丝袜将她修长的双腿修饰得愈发完美,每一步都透着说不出的韵味,外面还罩着一层轻盈的红色薄纱披肩,随风轻扬间偶尔露出些许春光。
“真是美极了。”管事衷心赞叹道,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不愧是大夏帝,这气质果然不是一般
能相比的。”
沈钰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影,半透明的薄纱面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却
更显得楚楚动,她的唇瓣微抿,莹润剔透。这样的装扮勾起了太多回忆,数年前的某一天,她就是穿着这套喜服,在万民瞩目下与宋钧结为连理,而今却要在敌
的地盘上重演这一幕,想到这里,一
异样的兴奋感悄然爬上心
。
“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乐了。”管事凑近她耳边低语,“我们老爷答应过,要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沈钰竹轻轻嗯了一声,心跳加速的同时,一热流已悄悄涌向下身,她能感觉到丝袜包裹的私处已经湿润,沾染了一片晶莹。侍
们又为她画了
致的妆容,她那胭脂点染的双颊似桃花般
,眼尾微微晕开的朱砂更添几分媚态,配上那件象征着贞洁的嫁衣,简直让
移不开视线。
“好了,新娘子该准备上轿了。”管事满意地点点,“今晚你会是个最幸福的新娘。”
镜中的影端庄典雅,谁又能想到这副外表下藏着怎样放
的灵魂?沈钰竹望着自己这幅装扮,既是羞耻又莫名激动,她明白今晚过后,自己的身体恐怕再也无法回
了。
黄昏时分,在经过简单的拜堂后,披着红盖的沈钰竹被
搀扶进了布置奢华的婚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喜庆气息,处处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大红的装饰。神秘的新郎迟迟没有露面,但是沈钰竹此时已经被那“安胎药”折磨的
欲高涨,她此时也是抱着和任何
都能做
的心态,进行着这场荒唐的婚礼,只想缓解内心的躁动。
然而掀开盖的那一刻,沈钰竹瞳孔骤缩,整个
如坠冰窟,只见新房中央燃着一对巨大的红烛,而在喜榻之上,赫然蹲坐着一只体型健硕的黑色猎犬!它昂首挺胸,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钰竹,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健壮的身躯上肌
虬结,胯下那物已然勃起,在烛光下显出狰狞的
廓。
“哈哈哈,新娘子可还满意?”门外传来男们肆意的大笑声,“这是我们
心挑选的种马,一定能满足你的需求!”
沈钰竹僵在原地,双手紧紧攥住喜帕,她想过新郎可能是什么丑陋的男,亦或是肮脏邋遢的糙汉子,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条连
都不算的畜牲!可是此刻,她身体里的燥热却让她无法思考,这三天以来不断服用“安胎药”所积累的欲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沈钰竹内心还在纠结的时候,那只畜生已经跃下床榻,围着她转起圈来,灼热的气息洒在沈钰竹
露的肌肤上,激得她阵阵颤栗。而更要命的是,沈钰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因为这种野兽般的气息而变得更加兴奋
。
“不…这不可能…别过来…”沈钰竹虚弱地靠在门框上,红绣鞋中的玉足不住打颤,她虽然好被凌辱的反差快感,可是和这种野兽真正的
合,也是她从未经历的事。沈钰竹表面上虽然还有些抗拒,可她脑海中却不可抑制地幻想起来——想象着自己被那根粗壮的猎狗
贯穿的滋味,想象着被野兽征服的刺激……
门外的男们还在笑着:“让它好好伺候你吧!记得叫大声点儿!哈哈哈哈哈哈!!”
沈钰竹羞愤欲死,可体内的药却愈发凶猛,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玉
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透过薄纱中衣若隐若现。那只猎犬越凑越近,炙热的鼻尖轻轻拱着她的大腿内侧,隔着丝绸亵裤舔舐那片早已泥泞的私处,一阵酥麻感顺着脊柱窜上大脑,惹得沈钰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嗯啊…不…不可以…你这畜牲,知道我是谁吗?滚开…”沈钰竹无力地推拒着,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上去,红色的嫁衣在烛光下摇曳,映照出一幕荒诞而香艳的画面。
药效发作之下,沈钰竹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她的双腿开始发软,浑身燥热难耐,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那只畜生的舌越发大胆,沿着她的腿部一路向上,很快就探
了她的衣襟之中……门外的调笑声还在继续,而房间内的温度却在不断升高,没有
注意到,这位新娘子的眼角,已经沁出了屈辱的泪水,但她的嘴角,却挂着一抹痴迷的微笑。
“啊…呃…哦哦哦哦!!好刺激…不行了,这畜牲是把我当作母狗了吗…该死…”沈钰竹仰起修长的脖颈,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那件大红嫁衣早已凌
不堪,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只健硕的猎犬正骑在她身上,强有力的爪子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它的阳具有着惊的尺寸和热度,表面还布满了凸起的血管和倒刺,在进出间给沈钰竹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呜…好…太大了…”沈钰竹的嗓音已带上了几分嘶哑,她从未体会过如此激烈的
合,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全身震颤,快感如
水般汹涌而来。
狼狗的体力惊,动作愈发放肆,它低吼着加快节奏,胯部有力地耸动,带动那根炽热的
在沈钰竹体内疯狂进出。
“哦哦哦哦哦!!!就是这样…噢噢噢再用力些…”沈钰竹放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她的秀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散
地粘在脸颊和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