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而不是欲娇嗔那种喊“疼”。
他停下了动作,把抱到沙发上,掰开她的腿就要检查。
“不、不是那。”她说不出,就捉他手去摸。
秦森靠近一看,两粒珠都被磨得发红,还有点
皮,渗出了一点点血,虽然那点血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在敏感地方,肯定会异常的疼。
他眉皱了下。把
揽进怀里,亲了下她发顶安抚着,就把
抱着往床上走。
在床上做的时候,姿势也就中规中矩了,但男此时正在兴
上,让他完全规矩刻板的做完能把他憋死。
姿势上不为难她,过过嘴瘾总行吧。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他边就边说着些不堪
耳的浑话,“骂她骚”,“说喜欢她的大
子”问她“
得爽不爽”问她“要不要再顶
一点”……
秦商也分不清是气氛到位,还是别的,她此刻像中了蛊一样,听着那些下流的话,不但没恼,还天荒地应了个遍。
她今晚有种很奇异的感觉在心里萌芽,莫名的就想随他、任他、由他。
秦森看着她那乖巧得过了的模样,有点出神。和四季酒店那晚如出一辙。可今夜,什么都没有。
是敷衍?还是直接顺话更省事?除此之外,他好像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
他突然冷不丁问了句:“你我吗?”
“嗯。”她含含糊糊地点。
男听完,整张脸都黑了,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我刚问你什么?”
秦商被他的突然转变给吓到了,怯生生地回:“没、没听清……”
“没听清就可以胡回答是吗?”
气氛瞬间变得异常诡异。
他凝视着她那纤细白的脖颈,这样细的一条,他都不用出多大力,就能扭断。他忍着没问第二遍,害怕会忍不住当场把给她掐死。
秦森的心一下跌到了谷底。他此刻再难克制,用力抱紧她,下身猛烈地向上挺弄着发泄,力度是从未有过的野蛮粗
。
“停……疼。”
“疼……”
“哥哥…你停,我疼。
”
他重重喘着气,那一声声哭嘤嘤的“疼”,叫得他心脏都几乎骤停,但他一点劲也没缓,挺弄了上百下…全部释放出来后,他就把从身上摘下,起身走向浴室。
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脸了?秦商懵了,本能地就伸手想去拉他。
看着被拨开的手,让她一时回不过神。
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那高大的背影。
浴室门被“砰”地一声甩上时,她心中的酸涩不断在膨胀。
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时,她再也控制不住,委屈地趴在枕上放声大哭。身体因抽泣而颤抖,一颤下体就传来撕裂的疼痛。
越哭就越痛,越痛就越哭。
秦森出来时,看了眼床上哭得发抖的,没说话,也没哄,转身就过了对面那间快被他遗忘了的房间。
这一夜,是折磨的,煎熬的。
她一夜没合眼。
他桌前放着两瓶空了的威士忌酒樽,烟蒂码成了小山。
第25章 揣着答案问问题
次,清晨。
听到对面开门声时,秦森捻灭烟,走了出去。
见她穿戴整齐,像要出门的样子。
“去哪?”
秦商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想起他昨夜莫名丢下自己,心里的委屈再度翻涌,骂了句:“神经病。”
没走两步,手腕就被拽住。她看都没看他,声音发冷:“别碰我。”
“是现在不让碰,还是以后都不让碰?”他把拽到跟前。
“问有用吗?”她气也上来了,对上他的眼,“我能做主吗?”
“知道不能就好。”他甩开她,定定地看了她两秒,关上门。
“你混蛋,秦森你就是个烂。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她对着门歇斯底里。
门顿时打开,男用力箍着她后颈向前推,发狠地吻她,快缺氧时才放开。
“你给我听好了。”
“再混蛋,你也得受着。你没得选。”
说完,门再一次“砰”地关上。
秦商看着紧闭的门,咬了咬下唇,手胡擦了下嘴
,又胡
擦着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的眼泪,慢慢地挪着下楼梯。
起来洗漱时,她几乎走不动,去浴室一看,发现大腿根有血,估计是最后那会儿撕裂造成的。
才想着叫他陪去医院瞧瞧,但看到他那个样子,那个表,她
愿自己去。
秦商前脚刚走,秦
森后脚就跟着出了门。
他心差到了极点,去“金泰”赌了两把,去“夜色”看了两场脱衣舞,在斗兽场看了几个死
被拖出来……
从早到晚,没有一件事能让他心好转,反而越来越差。
凌晨。
车开到唐楼门,他突然改了主意:“回小挪威。”
瓦奇拉方向盘一打,拐出巷子。
进别墅后,秦森开了瓶酒,就懒懒地坐在客厅沙在泰缅边境的要害处,就是算准了那片山是背靠两国的天然屏障。
泰国,缅甸说了多少遍,不收编就清剿,却没真敢先动手。
真要在那动武,泰国不会允许领土旁的局势失控。相反缅甸也一样。
这片区域的安保和运输通道,大半都捏在他手里。
别说单方面动他,就算泰缅两国真要联手清剿,他即便不动用武力,只是掐断周边那些关键通道,局势都会比现在上百倍。
也正因如此,他的基地成了那片地带,谁也没把握轻易打的平衡。
不过他眼里只有生意,从没想过要掺和政权那摊子事。
这几年下来,也没染指过政权的举动,这才让对他心存忌惮的泰缅两国,悄悄松了气 。
他正想着事,楼梯突然传来了动静,他扭看过去。
一个孩穿着吊带裙,拿着空杯子愣在原地。
瓦奇拉也转瞥了一眼——瘦瘦小小,真丝睡衣薄得跟没穿一样,胸前一览无余,底下是条卡通内裤。
他好奇,老大什么时候好这了?清汤寡水的。
秦森没什么表。
的
他见多了,这种没长开的身板,他连多看两眼的兴趣都没有。
“你怎么还在这?”他问。
陈圆圆被两个男看得浑身不自在,胳膊下意识地环抱着,挡住胸
。
她也不想穿成这样的,可第一天被带过来时,东哥就说了,得天天这么穿,指不定森哥什么时候来。
她支吾着:“东哥…东哥说会来安排我…可一直没来。”安排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只能等。
秦森想起来了。那晚之后他就让阿东去和扎因对接法哈德的事,后来飞迪拜,回来就躺医院了。
他“嗯”了一声。视线转回电视屏幕上。
空气死静。客厅里只剩新闻主播刻板的声音
他灌了酒,眼神有点空。忽然没
没尾地冒出一句:“你不喜欢一个
,会在他面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