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猛烈地而出,
地、持续地灌注在她身体的最
处,填满那刚刚经历剧烈收缩的柔软宫房。
“嗯……”她被这内部突如其来的灼热刺激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又轻轻颤抖了一下。
我伏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汗水从我们紧贴的皮肤间滑落,滴在地板上。 几分钟后,我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
混合着白浊和一丝淡红血丝的粘稠体立刻从她微微红肿、无法闭合的
汩汩流出,顺着
沟滴落,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污渍。
她瘫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泡,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
败
偶。
只有胸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我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看着地板上狼藉一片的她,看着那根依旧拴在她脚踝上的冰冷绳索,一种巨大的、黑暗的占有感和满足感充斥了我的胸腔。 我得到了。
我占有了。
即使她恨我,
怕我,她的身体也记住了我,并最终在我的侵占下达到了高。 这仿佛是一种更
的、更彻底的征服。
我拿起地上那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拧开,粗鲁地倒了一些在她脸上和裂的嘴唇上。
她机械地、本能地吞咽了几。
然后,我不再看她,走到书桌前,打开书包,拿出作业本,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学生一样,开始写今天的作业。
房间里只剩下我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她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窗外,夜色沉,寻找贾楠芊的行动或许仍在继续。
但在这个密闭的、肮脏的囚笼里,只有无声的堕落和永恒的占有,在欲望与绝望的泥沼中,缓缓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