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她居然会翻那个抽屉还看见了里面的东西。
很多事说得通了,为什么她会察觉,为什么她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有
伴。
况更糟一些,她也许会知道他哪一天约了
。
而他却不敢放手,死死抱着她,把她的脑袋摁在怀里。他有种敏锐的预感,绝不能放手、绝不能!如果放了,就会走上陌路。
“我真的再也不会了,我听你的,好吗,我都听你的,你不让我找我就不找了,那些……东西,我全扔了行吗。”
裴闵看着她:“你……你想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你和我说。”
裴芙被他箍住,都要喘不过气来,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见他急促的心跳。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抱过,没有听见过他的心跳、摸到他的体温。
她可耻地不舍得挣脱。
这具充满着男力量的
体,是她整个成长期间对
欲和冲动的启蒙,简直像是毒药让她上瘾、不能自拔。
她回想起每一次他露身体的画面,在家里脱衣服赤
上身;在云南他自慰被撞见,满手都是
,眼角都是脆弱的、饱含
欲的薄红;再到他和别
做
,那是她完全不熟悉的样子,游刃有余,说着调侃的荤话。
她想,你问我,要你怎么做?这个答案你给不了。我想让你,成为我的。我的爸爸变成我的伴侣、我的
,甚至是我的宠物、我的东西。
她闭上了眼,半晌后才在他怀里说:“……你抱抱我,就这样。”
裴芙藏好自己龌龊的心思,克己复礼,如同生勿近的猫,向父亲袒露出柔软的肚皮。
她是伪装成落水猎物的高明猎手,她环住了父亲的腰身,说:“不要再找别。我真的难过了。”
“嗯。”裴闵小心翼翼地搂着她,任由她的脑袋在自己怀里蹭。
他看着裴芙微红的眼眶,心想,怎么舍得让她再失望难过,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宝贝,他的孩子。
他怀着失而复得的心温柔地抚摸她的
发,问,“那今天晚上,和爸爸睡觉吗?”
裴芙僵住
了,她当然知道裴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邪念,他只是希望修复两个的关系,抱着她睡一觉,或许明天什么都解决了。
但是在她听来,这句话过于懵懂美味,简直就是赤的勾引,引诱她吃掉自己的父亲。
和爸爸睡觉,多么有诱惑力的选项。
她心里仍然介意他和炮友在那张床上翻云覆雨,于是要求:“但是要睡在我房间。”
裴闵一听就明白她还在介意,哪里敢反驳她的条件,忙不迭答应下来,然后带着她去餐厅吃饭。
裴芙心里却已经在想,今天晚上睡在她那张小床上,两个紧紧依偎,她要怎么把他蹭硬,自己又要如何躲在他怀里,用手为自己纾解无法发泄的、沉甸甸的
欲。
第十九章
对比起儿,裴闵的痛苦程度并没有低到哪里去。他敏锐地感知到一些微妙的不对劲,却无法用语言组织表达。
即使如此,他也在夜里爬上了裴芙的床,把她揽怀中。
“芙芙。”他用手牵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还生气吗,要不……要不你打我两下吧。”
裴芙在他怀里扭了几下,轻轻踹了他的腿一脚:“你怎么知道我想扇你?”她把探出被子,眼睛亮亮的,直勾勾盯着裴闵的眼睛,把他看得又心虚了起来,睫毛颤颤地盖住一点儿瞳孔,不敢直视她。
“……你那个表,我还看不出来吗,我养大的……我还没见你生过这么大的气,感觉你下一秒就要把我杀了离家出走。”
“杀了你我还需要离家出走吗。”裴芙被他逗笑,张嘴轻轻咬了咬他的手背,“我要杀了你然后切块,冻到冰箱里,包包子吃掉。”
“那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她恶趣味,故意把话说得很病娇,却看到裴闵并没有露出什么反感的绪。他的面目在背光里有些模糊,但也暧昧、也柔和。
他说,“那也挺好的。”
裴芙伸手,用了一点力气在他脸颊上拍打了两下,算是泄恨,“我当时真想把你脸抽肿,让你给我跪下,好气。”
她胆子又大了点,趁着裴闵松懈,身子抻上去,轻轻吻了一下那颗别没有吻到的痣。
裴闵被她惊得差点滚下床,他心跳如鼓,而裴芙环住他的腰把他拉回来:“我不喜欢别抢走我的东西。”
……占有欲,是占有欲。
他兀自镇定下来,心里还在砰砰跳。
她已经很多
年没有主动亲吻他,他猛然接收到儿的吻,简直措手不及。
这是一个来自少的柔软的吻,似乎并不那么单纯。
他自言自语着轻轻说,可是有谁能把我抢走呢?裴芙像是听见了满意的答案,靠在他的胸前睡了。
他躺在床上,怀里搂着儿。
她好香、身体对比起他来说,更是纤细柔软。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他用陪睡来求和,却忘了自从她长大一些以后,就已经不再是那个别都不明晰的小娃娃。
难道你忘记了被她蹭硬多少次了吗。
裴闵质问自己,却只能放任她的大腿攀在他的胯骨,私处隔着内裤不由分说地贴着他的器。
那儿好热,带着一点湿的触感。
他脑子里胡开车,一条笔直的公路通往地狱之门,门后是他宁死也不愿浮现的绮念。
而他胡打方向盘,冲到野地里、悬崖外,怎么也不肯抵达。
可是就好像卡丁车游戏,无论如何犯规,程序都会把他拉回正轨——他的茎胀起来,死死抵住
儿胯间的蜜处,难耐地跳动。
裴芙,你放过我吧。
他把呜咽咽下,他又想要逃跑。这是儿,不是别
!
西双版纳的公馆里,湿的浴室,迷蒙的水汽,瓷白的小小水妖。
他一直都在刻意地忽略和遗忘他究竟看见了什么,是她藏在玻璃后若隐若现的身体,已经有了玲珑弧度。
树影婆娑,他也曾在热带里短暂迷失过自己。
那时候他已经禁欲很久,以为是太久没碰过才会让自己过于敏感,于是在回来以后,拆开了第一盒避孕套,和别
粗
的做了
,
了
,却感觉更加空虚和寂寞。
那天晚上他回家的路上,习惯地想要停下来给裴芙买点儿冰淇淋,
莓、香
、香芋,什么都行。
可是他没有买。
为什么我要觉得愧疚,我是她的爸爸,我单身,我也是个,我又没有嫖娼。
为什么我要做贼心虚?
这一次是为什么,把带到家里呢?
明明他从来没有过。
他在那张床上别
的时候,脑子里却回想起自己和裴芙躺在床上,她的腿不规矩地
动,蹭得他半夜逃去厕所狼狈地自慰。
他刚刚差点脱而出叫了身下的
芙芙,脑子里一凛,拐了个弯叫了宝宝。
他知道了。他做贼心虚的原因。
他心里滋生出隐秘的欲望,一丝一丝凝聚成实体,将他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