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扭个不停!
就在这时,一道枯瘦的身影从后面爬过来,麻杆似的双手箍住我妈的,对准毛
缝就亲了上来。一道闪电般的快感划过全身,我妈啊了一声,回
望去。自己的大腚处埋着一颗丑脑袋,不是公公老蔡
还有谁!
【你。。。你。。。快放开我。。。二宝在。。。啊啊。。。你别往里钻呀。。。啊啊。。。】我妈已芳心全脑子瓮瓮作响,公爹平时是没少玩弄自己的身子,可那是二赖子不在的光景里呀!现在当着他的面,老蔡
就敢
来,要是惹恼了自己的男
可咋办才好呀?!
老梆子倒是老神在在,一点没在担心的。【阿芬呀,二赖子事多,在外边忙够呛。你别老缠着他求,弄坏了身子骨可咋办哦!嘿嘿,就由我这当公爹的替我儿子出出力气哟。】
【哪。。。哪有这样的。。。】老梆子这番无耻至极的混账话,饶得我妈脑子转不过弯来。
倒是一旁的二赖子,瞥了眼我妈和他爹,不咸不谈来了句。【我爹说得对,老娘们天天缠着自己的男要
,算
逑事!夏素芬你不是老说自己
痒吗,让我爹给你解解,就当是孝敬长辈了。】
有了二赖子的圣旨,老蔡
更得意了。【二宝你只管踏实歇着,爹帮着解解你这见天发
的骚婆娘!哈哈。。。】
父子俩无耻的对话落在我妈耳朵里,弄得她是脸色煞白浑身哆嗦,可一看到二赖子正斜眼盯着自己,我妈只好命地低下脑袋。
昨夜,老梆子玩弄我妈到三点多。
第二天大早,把
她给累得连连打哈欠,两个黑眼圈堪比国宝熊猫。我瞅着怪心疼,小心翼翼问她。【妈,昨晚老蔡是不是去你房里了?!】
我妈一颤,低着说,小孩子,大
的事别掺和。
我本来想闭嘴,想想还是忍不住道:【你跟二赖子好,咱就不说了。可你跟他爹那样算怎么档子事呀?!你去外边打听打听,都传成什么样了!妈,老蔡毕竟算是你公公,你们平时眉来眼去也就算了,真睡一块去算怎么一档子事呀?那是
伦!】
黄泥掉裤裆怎么都是屎,我妈心里可苦死了,又不知该如何开
向我解释。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说,她和老蔡
没真个做那事,就是他用那根玩意磨她下面。。。
我妈说得云山雾绕,我听得稀里糊涂,隐隐约约好像是公媳间没伦。
再说会我这边,我和阿美的事,被她外婆发现了,捅到丽萍阿姨那,她倒没多大反应,说,两个孩子都大了,在一起就在一起吧。
她外婆听了直叹气,说当妈的找爹,当儿的找儿子。唉,反正她这老太太年纪大了,不管了!
自从阿美的外婆不管我俩处朋友的事后,没了最后一层顾虑,阿美隔三差五就往我家里跑。起先我妈不知道阿美是红姨的儿时,态度还挺热
,后来不知从哪里得知,就开始甩脸色了。
私底下还骂我,跟我爸一样都不是个东西,天下还少吗?非得找一个搞
鞋的
儿不可!我嘴上没反驳,心里腹诽,搞
鞋?您不就在搞
鞋嘛!还父子同搞呢!
腹诽归腹诽,事总还得解决。
我妈现在已明确表态不再让阿美登门,她瞅着心里不痛快。可我阿美已到骨子里,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分开!那怎么办才好呢?我想到了二赖子。。。
这家谁说了算,当然是二赖子啦!别看我妈在别面前叽叽喳喳,有够强势,可当二赖子往那一站,她立马乖巧得犹如一只和平鸽,
点脾气都没有了!
这事求助到二赖子,他倒也痛快,让我领阿美回家让他瞅瞅。
我赶忙答应下来。
当二赖子抓着阿美的小手,上下不停色眯眯的打量时,我的心好比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既担忧又如释重负。忧的是这流氓该不会要打阿美的主意吧?如释重负的是,终于不用和美美分开了!
二赖子发话了,我妈一个都没敢放,还得强装出笑脸迎
。
现在,阿美算是半公开住到我家了。我妈整天对着那张七分像红姨的脸蛋,心里
别提多膈应了,可二赖子已发话,她就只能憋着,再加上,面对二赖子他爹每天的骚扰,搞得她也没多余心气多管其它了。
现在二赖子基本到处,我妈每天和那个没名分的老公公守在店里。
老梆子让我妈坐在他腿上,他横抱住我妈的身子,还美其名曰,怕我妈肚子摔着。其实,是上揉子,下老
进我妈裤衩,磨她肥厚不像话的
。
有客时,看到公媳这幅姿势,没一个不鄙视恶心的。找钱或拿东西时,我妈不敢抬
,就这么两
连
,硬挪着来回移动。
可偏偏我们家的生意还更好了,唉。。。
反正,我妈现在的裤衩是湿了又,
了又湿,没一秒
爽过。
其实,我妈有时也犯迷糊,到底自己和老公公算伦了吗?因为,我妈的
太肥沃,老
蹭磨时,大部分时间里整根都会陷进去,可
却确实没进来过一次!
所以,这到底是不是真枪实弹的伦,还真没定论。
尤其,如果我和阿美在家,老东西就会表现的特别兴奋。一般他都是从早磨到晚,最后才到我妈裤裆里收工完事。但只要我们在家,他很快就会抱着我妈的
一顿猛戳后,
出来。
这么大的量,我妈无奈,只好挪着身子去厕所清洁。老梆子没皮没脸到极点,就当着我和阿美的面,晃着那条黏糊糊半软老
往厕所钻,而且还不关门。
里面我妈正吃力地蹲在地上洗下体,老梆子也不管坐到马桶上抽烟玩。
我妈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和阿美盯着看,这时她已八个月,肚大如箩筐,身子沉得很难起身去关门,只能红脸低让我们快走开。
阿美也是坏,直戳戳站在跟前,边看还边调侃。【姨,你这下面可真肥,太少见哦!嘿嘿。。。】
很快,我妈也想开了,你们咋地咋地,反正现在她最在乎的就是肚子里的宝宝。
足月后,我妈生了,七斤多的大胖丫。二赖子听是
儿,连面都没来露一下。连我妈出院回家,还是我找我爸去借了一辆车送回村的。
我爸对这个名义上的孩子,心里应该颇不是滋味。一路上尽抽闷烟了,司机不了解内,还跟我爸开玩笑。【景春哥,
娃好啊,你看你这不是儿
双全了嘛!呵呵。。。】
我爸听后,脸部肌不自然地抽搐几下,算是回应对方了。
回村后,二赖子没在,老梆子看店。他脸皮奇厚,居然当自己是主似的招
呼起我爸来。也不知怎么想的,我爸竟然没跟他计较。吃饭时我爸还主动向老梆子敬酒,感谢他和他儿子照顾了我妈这么久。
几杯黄酒下肚,老梆子飘飘然了,对我爸说:【景春啊,你常年不在家,二赖子好心来帮忙,乡里乡亲间应当应分。阿芬呀,什么都好,就是太骚了,看见大就走不动道!唉,我儿子还是太年轻,被她给勾引了,你看还弄出个种来。没事,咱大量不计较,娃就算你们家,随你姓。呵呵。。。】
这番颠倒是非加胡说八道,把我都给听傻了。我妈更是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爸倒挺平静的,说,娃跟谁姓都一样,只要平安健康就好。
【跟你,跟你,等阿芬再怀了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