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方韵律了她已经彻彻底底地,沦为了那个小畜生胯下的一个只会发水、予取予求的专属母狗!
……
当时针,终于指向晚上八点的时候,方韵律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预想中的门铃声,却迟迟没有响起。
八点十分……
八点半……
八点五十分……
马天龙……竟然还没有来!
方韵律的心中,开始充满了焦躁和一丝莫名的失落。
【他……他怎么还不来?难道……难道他改变主意了?难道……他嫌弃我了?不……不会的……他昨天明明……明明那么兴奋……那么期待……】
她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客厅里焦急地踱来踱去。那双高达十二厘米的尖细高跟鞋,踩在光洁的木地板上,发出一阵阵“嗒嗒嗒嗒”的、清脆而又急促的声响,如同她此刻那颗因为焦急等待而剧烈跳动的心脏一般。
她时不时地走到门,透过猫眼向外张望,但楼道里,却始终空无一
。
她又一次又一次地拿起手机,想要给马天龙发微信催促一下,但她又怕怕自己的催促,会惹恼那个喜怒无常的小恶魔,从而让他彻底失去“临幸”自己的兴趣。
就在她等得心急如焚、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门铃终于在晚上九点零三分的时候,姗姗来迟地响了起来!
“叮咚——”
那一声清脆的门铃声,在此刻的方韵律听来,简直如同天籁之音一般!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门
,然后用颤抖的双手,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那个让她又又恨、又怕又期待的小恶魔——马天龙!
他一进门,甚至都没有正眼看方韵律一眼,也没有对她此刻这身心准备的、充满了羞耻与诱惑的“战袍”发表任何评论,只是自顾自地走到客厅的沙发旁,然后伸出小拇指,在自己那略显塌陷的鼻孔里,不雅地抠了抠,然后将抠出来的鼻屎,随意地弹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做完这个不雅的动作之后,他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用一种充满了不耐烦和抱怨的语气,对方韵律说道:
“妈的!真是晦气!老子今天出门他妈的绝对是没看黄历!本来早就该到了,结果在来你这个骚货家的路上,被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多管闲事的傻母猪
警给死死缠住了!
!真是耽误老子的正事!”
“什……什么?……
警?”
方韵律闻言,那颗因为长时间等待而焦灼不安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失声问道。她那双心描画过的、此刻却因为紧张而微微瞪大的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
。
“可不是嘛!”马天龙一陷进柔软的真皮沙发里,两条瘦小的腿不雅地搭在昂贵的玻璃茶几上,脸上依旧带着浓浓的不爽,继续抱怨道
“老子刚才在坐地铁的时候,本来就因为要来你这个老骚货而憋了一肚子的火,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着先提前活动活动筋骨,顺便也给那些地铁里挤来挤去、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实际上却寂寞得要死的骚货们,送点老子独家的‘福利’。结果呢,只不过是在
拥挤的车厢里,用老子这根无坚不摧的宝贝
,隔着老子这薄薄的牛仔裤,顶着一个看起来打扮得挺风骚、
也挺翘的年轻娘们的大腿内侧,舒舒服服地、不轻不重地蹭了几下,然后一个没忍住,就直接隔着裤子,在她那条看起来还挺贵的、滑溜溜的
色丝袜上,痛痛快快地
了一发而已!”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味刚才那“意外”的快感,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猥琐的笑容,然后才继续用一种充满了“委屈”和“愤怒”的语气控诉道:
“而且老子还他妈的特意瞄准了!把那滚烫的全都
准地
在了她那条滑不溜丢的
色丝袜上了!一点儿他妈的一点儿都没弄脏她的裙子!你说说,老子这么体贴
微,这么为她着想,简直就是他妈的活雷锋啊!结果呢?她那个不知好歹的臭三八!竟然还敢当着那么多
的面,嗷嗷地尖叫起来!说
什么老子骚扰她!非礼她!还要还要拉着老子去警察局!你说她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是不是天生就欠男
狠狠地
啊!?”
马天龙一边说着,一边还愤愤不平地挥舞着拳,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受害者一般。
“还好老子他妈的机灵!趁着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傻还没反应过来,地铁门一开,老子撒丫子就往外冲!总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甩掉了那个像闻到屎味的绿
苍蝇一样,死缠着老子不放的傻
警!妈的!真是越想越气!下次要是再让老子在街上碰到那个臭三八,老子非得把她拖到没
的黑巷子里,扒光她的衣服,用老子这根能让她爽上天的大
,把她从前面
到后面,从嘴
到
眼!把她
个半死不活!让她哭着喊着求老子饶了她!让她知道知道得罪老子马天龙的下场!到底有多凄惨!”
听着马天龙这番充满了力、色
、以及完全不合乎常理逻辑的、颠倒黑白的荒唐言论,方韵律这位曾经以维护法律尊严、伸张社会正义为己任的著名大律师此刻竟然竟然没有产生任何一丝一毫的怀疑和反感!
在马天龙那具有强大侵蚀和
神烙印能力的
的持续作用下,她的认知系统、她的道德底线、她的判断能力,早已被扭曲得面目全非。在她那颗已经被欲望和
所占据的大脑看来,马天龙所做的这一切虽然听起来是有些有些过于“随
”和“出格”,但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真正值得大惊小怪的。
甚至……甚至在她内心最处,还隐隐约约地,对那个在地铁上被马天龙“临幸”的、素未谋面的
,产生了一丝……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和荒唐的……嫉妒……
【哼!那个……真是……真是愚蠢至极!身在福中不知福!能够……能够被天龙“主
”的……那根……无与伦比的、神圣的
……如此近距离地“恩赐”,那是……那是她几辈子都修不来的天大福气啊!她……她竟然还敢……还敢反抗?还敢报警?真是……真是瞎了她的狗眼!不知好歹!活该被天龙“主
”狠狠地教训!】
这种扭曲的、病态的念,如同毒
一般,在她的心中疯狂地滋生、蔓延着。
她不仅没有对马天龙那番漏百出、颠倒是非的言论产生任何怀疑,反而……反而还
天荒地,用一种充满了“理解”、“同
”、甚至带着一丝近乎“母
”的温柔语气,开
附和道。>https://m?ltxsfb?com
“嗯……嗯,天龙你也别太生气了为了那种……不值得的生气,不划算的。现在这个社
会啊就是有很多目光短浅、不明事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愚昧无知的她们……她们根本无法理解也无法体会到你……你身上那种……独特的魅力和嗯……不凡之处……你……你大
有大量,就别跟她们那些凡夫俗
一般见识了……犯不上的……”
用一种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的、充满了谄媚和讨好的语气,柔声说道。不再是几天前那个在电话里还会对马天龙的无理要求进行些许反驳、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不甘和挣扎的方律师了,此刻的她,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隶”的身份,心甘
愿地,想要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