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只要再弯下一点，整个
就会滑
那层令作呕的“记忆淤泥”中。
金德凯仍旧在笑，目光像是水蛭般吸附着。
可正当他试图靠近时……
“啪。”
身后一道轻声按钮触响，是胡彦生。
“金，”他语调一贯平和，“你上次说的那份神经病毒模型，我这边修改了新公式。你来帮我看一下计算模块的细节。”
金德凯一愣。
“现在？”
“嗯，现在。思思和我一起处理王时的数据，你过去坐我位子，直接改。”他话语简洁，转身就将视线落在了实验中央的数据柱上。
金德凯怔了一下，还是咧嘴一笑：“好呀，老师您说了算。”
他离开了。
但临走那一刹，他回
，眼神不经意地掠过向思思的腿。
她正半蹲整理仪器接
，背部弓着，白大褂从腰间滑落，裙摆绷出一道清晰的
曲，丝袜紧贴着下腿线条，肌肤若隐若现。
他看了一眼，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离开。
向思思听见他的脚步声远去，才慢慢地吐出一气。
胡彦生站在主控台前，低看数据，语调温柔：
“你刚才有些慌了。”
她身体一僵，却听见他接着道：“屏息过久，手指变白。以后注意。”
她愣了愣，轻声应了：“是。”
但她心里明白，他全都知道。
只不过他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既不直接
预，也不纵容；而是“点到即止”，让金德凯心中有数，也让她心中有底。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比她以为的还要
。
她不知道胡彦生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看穿”，还是其实早就把每个的心理轨迹都排布在他实验台上，如一张神经突触图谱那样清晰可见。
但她明白，从今天起，她已真正踏了这个“密环之中”的世界。
而她只是个变量。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