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成年男子,稍一力气就可以让我皮肤青紫,但他却以最柔软的姿态祈求我。
可对我来说,这样的他哪里是在求我,无异于是另一种邀请,柔弱到我可以为所欲为。
这一道禁忌的大门早在很多年前便被我叩开过,成年男的身体,血缘上的纠缠,对我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对他来说,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迈出去的一步。
从他掌心抽出我的手,捧着他发烫的手掌,一点一点推向我的衣内,再进一点他的掌心触及到了我的肋骨,我按着他的手覆上了我的房,他的手此刻显得特别的大,他没有任何使力的动作,却被我按压在上面揉弄着。
他就这样被我狎弄着,我不会仅以一种刺激邀请他迈出第一步,我微微仰,已经拉上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周身尽被他的气息和身体笼罩。
我轻轻啄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湿热的舌尖钻进了他的薄唇之间,他没有回应我,我含着他的下唇,轻柔啮咬着,可他依然没有回应我。
“青禾……”我几近央求地叫着他的名字,“……别拒绝我。”
025.近亲相
黑暗拉长了我对时间的感知,过了很久,他轻轻地握着我的手,不再无动于衷,长指与我缠在一块,他张开薄唇回应得小心翼翼,我再次将舌探
,w吮ww.lt吸xsba.me、勾弄,他欲拒还迎,呼吸声和水声缠搅在一块。
他熟稔地扯掉我松垮的运动短裤,双手拉着我恤的下摆往上一提,我配合地抬起手臂,他脱掉了我的衣物扔到一边。
他翻身将全身赤的我困在身下,一个长长地
吻之后,他伸手按了下
窗帘的开关,藉着繁华夜景的光对上我欲望重重的脸。
他的指腹顺着我的颈动脉下滑,点在了胸的吻痕上,在上面画了一个圈,他眼神沉沉,神色晦暗不明,“原来是这么累着的……”
他双唇微张,舌尖划过我的,灵活的在上面绕弄一圈,又在顶端顶拨了两下,津
浸润着
,在月光中泛着水泽。
我被弄得浑身似蚁虫爬过,曲起的膝盖摩擦着他已经隆起的下体。
他很喜欢探索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亦不得闲,拉下了他最后一道防线,我俩终于赤相见。
大哥喜欢我的房,水声啧啧回
在卧室中,我抱着他的
,揉
了他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
他的手劲很大,在他指缝中变换着形状,痛感和快感
织在一块,一时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我几次想要起身伺弄他,他都不予理会,压在我身上听我在他身下连声吟叫。
“艳生……”
他贴着我的耳边唤了一声,我知道他要做什么,缓缓分开了双腿,卡在他的腰侧。
我们的器紧贴在一块,他没有
,整个
茎贴在我的小
唇上,分泌出来的
早已将它淋湿,它可怜地昂着
,等待着我去接纳它。
“为我生一个孩子……好吗?”他唇抵在我耳边,发烫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身体,腰部缓缓使力,将推
其中,他态度诚恳,言语间有些许惋惜,我知道他是在认真地讨论这件事。
“……谁的都好,只要是你生的……”
我勾着他的脖子,感受到他茎每一寸肌肤与我紧密相连,“真狡猾……”
整个屋子都回着
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他的床垫因为他的动作而摇晃着,我仿佛躺在被海水覆盖的沙滩上,意识在欲海中沉浮。
他的呻吟声低沉急促,格外催,急
了我一百多下,我与高
仅一线之隔。
忽然,他猛地停下了抽的动作,将
茎整根抽了出来,他翻身下床,将我整个
从床上抱了起来,我被他带到了落地窗前,我了解到他的意图,双手撑在玻璃窗上,他双手提着我的腰,我踮着脚尖勉强方便他后
。
刚刚我们都在高边缘,换了体位之后,他不再急于猛烈地抽
,为了延缓高
带来的快感,他放慢了
弄的速度。
原本撑着玻璃的手臂渐渐失去力气,他单手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抱着我靠在他的怀里,无数盏灯光在眼前晃,我的脚尖几乎要
离开地面,我被他的濒临失禁,他太过凶猛,每顶一下都让我
出水来,地上、玻璃上,我的脚下和腿侧皆无法幸免。
背德的快感剥去了所有文明的外衣,我叫到嗓子沙哑,甚至咳起来,他完全勃起的
茎,即便是在
之后也接近二十厘米,拔出来的瞬间挤压到了我的膀胱,尿瞬间
到了地上。
我高到出现了短暂的晕厥,大腿不自觉地抖着,
自我
道里流了出来,滴在了他漂亮的地毯上。
我全部的重量都依靠在了大哥的身上,他抱着我的腰,右手从我胸前环过扣在我的肩膀上。
恢复意识过后,那种仿佛死过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抽泣,我只是觉得这样哼哼唧唧的很舒服,他抱着我,哄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尿
混在一起蹭得哪都是。
缓了好一会儿,他喂我喝了点水,我总算把气喘匀,我感觉我现在脏兮兮得像块用过的抹布。
“大哥……我好累……”他得太
太猛,我的下体此刻已经开始麻木了,我只想用牲
来形容他在这一场兽
中的表现。
我被抱进了浴室,我伏在他的胸前,他怕我摔倒抱着我的腰,我们两个像是连体婴一般站在花洒下面冲了好一会儿。他又用花洒冲了我的下体,直到他探进去的手指再带出来的是清澈的体才将我用浴巾捆出了浴室。
主卧已经没法再睡了,我们换到了另一个房间。
他很神,而我已经快睡着了,还是那个姿势,他单臂揽着我,轻声讲着奇怪的话。
“这里离公司很近,适合你上班摸鱼……客卧也可以改成婴儿房。”
我掀了掀眼皮,很快又合上。
“……下面那一层也是我的。”
他见我彻底没了回应,伸出手刮了我鼻子两下,我听得见也感觉得到,只是意识飘远真的要睡了。
***
“诶,不是、我今天说了让你休息的啊?”
送机是十二点半,我十点钟听到主卧那边有在搞清洁,才勉强爬起床,想着打电话问一下我的车钥匙是不是还在公司,结果邱辞说他要临时去德国出差。
我纳闷,邱辞现在手的工作跟德国什么的也没关系,怎么忽然把他弄去出差了?
“大概一个星期就回来了……想要什么礼物?”
“礼物?没什么想要的啊?”我努力想了想,“你忙完就早点回来吧,我这几天不去上班了,我可不想一个面对那么多工作。”
或许应该找一个助理分担她的工作。
“无药可救。”
和邱辞聊完,我有意避开了清洁员,我注意到做清洁的
似乎并不是这栋楼的工作
员,像是专门请来的,我不禁想可能是大哥担心隐私外泄。
大哥离开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换洗的衣物早起的时候就已经放在床边,我洗漱完毕就拿了大哥的车钥匙出门。
员工早就把我当做空气一般自然,他们知道我除了吃吃喝喝基本上不会做什么事,如果邱助理不在,我基本上在办公室里呆半个小时的可能都不会有。
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