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罗莎莉忍无可忍,急忙捂住他的嘴。
伦笑得弯起眼睛,伸出舌
舔舐她的手心,“我好喜欢你,罗莎莉,所以求求你,也分我一点你的喜欢好吗?”
罗莎莉坐在他腿上,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滚热的体温、硬挺的欲望紧紧贴合着她的部。
“瞧,我没有骗你,它…对你也很有感觉。”
伦声音变得沙哑,他在努力压制着欲望与将要溢出唇边的低喘,张嘴咬在她的肩上,留下一圈浅浅的齿印。
“另外,我与梅丽莎从未有过逾矩的行为,所以你放心,等我们结婚那天,我的第一次只属于你。”
罗莎莉听得又气又羞,她根本不想从他嘴里听到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唔…罗莎莉,我好喜欢你。”
伦更加用力地抱紧她,高挺的鼻尖不停地往她身上蹭,贪婪又依赖地汲取她的气息。
这场雨,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
罗莎莉捂脸,根本无法忽视伦
身体的异样,他腿间的东西存在感太过强烈,让她想逃又逃不掉。
大概是小屋里的氛围令昏昏欲睡,罗莎莉从一开始的防备,再到后来她敌不过困意,躺在
伦怀里睡得很沉。
伦俯身亲吻她的
发,趁她熟睡,悄悄握住她的手,手指一点点穿过她的指缝,慢慢十指紧扣。
“罗莎莉!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父亲找了你很久!?”
乔安娜看到独自回来的罗莎莉,第一次冲她发了脾气。
罗莎莉缩起脖子,说:“对不起妈妈,刚刚我出去散心了,没想到半路上下了雨,没办法,我只好躲进了附近的农舍里。”
乔安娜听完她的解释,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上前拉过她的手,又摸摸她的胳膊,确认她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才松了气,“下次再出门散心,你必须带上安娜,这么大的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和你父亲该怎么办?”
罗莎莉嗯了一声,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想起她离开小屋前与伦的那个吻。
他哪里是个绅士?分明是个满脑子都是那种事的混蛋假绅士!
晚上,一粒小石子砸中了她房间的窗户。
“安德鲁?”
今的午后发生了太多事,她忘记了和安德鲁的约定,天气变化得又太快,安德鲁回去找她的时候肯定吓坏了。
“对不起,罗莎莉,我没想到今天会下雨,还将你一个丢在那里。”
安德鲁紧紧抱住她,仿佛害怕她会因此讨厌自己。
“没关系,安德鲁,我能理解你。”
罗莎莉能理解他,毕竟谁都无法猜测天气的变化,更何况他也是因为父亲受了伤,没办法才将她一个扔在那里。
安德鲁:“谢谢你,罗莎莉。”
“对了安德鲁,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罗莎莉牵住他的手,吸一
气:“安德鲁,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找一个没有
认识的地方,过只属于我们的
子。”
安德鲁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没有激动,甚至有些生气,“罗莎莉,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你明明是我的,不是吗?”她问。
“正因为我你,才不能这么自私。”
安德鲁语气软了下来,“我们太过年轻,手里没有任何积蓄,如果我现在带着你私奔,你的父母那么你,我想他们无法承受唯一的
儿离开自己的身边。”
他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说得认真:“我想等未来,等我攒够足够多的钱,再正式向你求婚,并向你的父母保证,我会永远着他们的
儿,而不是带着为了私欲,让你和我一起去过贫穷而凄苦的生活。”
“安德鲁…”
罗莎莉抿了抿嘴唇,她之所以会向他提出私奔,是因为伦,她怕他,怕他真的会在某一天向她求婚。
她不伦,所以绝对不会嫁给他。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罗莎莉,祝你有个好梦。”
安德鲁俯身与她碰了碰额,说。
“嗯,你也是。”
目送安德鲁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罗莎莉蹲下来,烦躁地揪了朵脚边的野花。
安德鲁给予的是克制,即便他对她有着难以启齿的欲望,但他可以忍受,就像刚才,明明想要吻她,但最后也只是克制地与她碰了碰额
。
夜,罗莎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关于她未来的终生大事,她想和父母坦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毕竟,她想嫁的是个平民。
父母那么疼她,或许不会反对。
她这么想着,陷了
沉的梦境。
第二天清晨,罗莎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第二次梦见伦。
梦里,她被伦抵在小屋的书架上忘
拥吻,梦里的他很野蛮,咬住她的耳朵一下下
,很用力,用力到书架上的书都被晃了下来,砸在脚边。
“天…我怎么会…总是梦到他?”
罗莎莉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想要利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忘记梦里的画面。
都怪伦之前在小屋里说的那些话,这才导致她频繁梦到他!
她拍拍脸,收拾好心打算一会儿就告诉父母她想嫁给安德鲁。
餐桌上,当罗莎莉吞吞吐吐地说出想要嫁给安德鲁时,乔安娜手里的银勺当啷一声掉进盘子里。
埃蒙德的脸色瞬间沉下来,语气极其严肃:“罗莎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嫁给一个平民?你是想让帕尔维斯家族成为整个奥伍德郡的笑柄吗?”
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和你母亲绝不会允许你嫁给一个穷,所以你趁早断了这个念
。”
餐具碰撞的声音刺耳,罗莎莉低下,指尖紧紧攥着裙子,“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
“喜欢有什么用?罗莎莉,你的年纪还小,不明白财富与地位对一个的重要
,我不否认安德鲁是个老实上进的小伙子,但他太穷了,你要是嫁给了他,迟早会被繁琐的家庭琐事折磨得痛苦不堪。”
埃蒙德眼神里满是无奈,“罗莎莉,我和你的母亲只有你这一个孩子,我们将你视作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从小将你捧在手心宠,所以绝对不可能让你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
。”
罗莎莉的声音隐隐带上了哭腔,“可是除了他,我谁都不想嫁。”
“罗莎莉,你需要冷静几天。”
乔安娜和埃蒙德对视一眼,起身,不再看她泛红的眼睛,转身走向楼梯,“这些天你好好待在房间里休息,不要耍小子。”
餐桌上,只剩下了罗莎莉。
她很慌张,如果无法嫁给安德鲁,那伦迟早有一天会来向她求婚,到时候她即便再怎么抗拒与他结婚,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不行,她要去找安德鲁,再劝劝他。
罗莎莉还未踏出庄园的大门就被管家拦住了去路。
“罗莎莉小姐,埃蒙德先生与乔安娜夫吩咐过,您这几天不能离开庄园,请您理解。”
管家长得高大健壮,胳膊横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