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在为我好吧？你问我的意见吗？违背我的意愿做这种事，你跟那群
有什么区别？”
庄杳觉得郁悯真是疯了，也许她早该明白，郁悯就是受不了刺激的易燃物。幸好郁悯听到她的吼声停下了动作，眨了眨眼睛：“姐姐的意愿？姐姐的意愿是什么呢？”
“在事
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前，你给我停下，起来。然后我们先离开这里，各自冷静一下，好吗？”
郁悯笑起来，他的眼中带着蛊惑心的光亮，像极夜前最后的霞光，俯下身用嘴唇贴了贴庄杳的嘴唇：“早就已经不可挽回了。在你不顾我意愿地为我好的时候，这条路就已经走到
了。”
庄杳突然明白了，这种牺牲自己救郁悯的方式无法被郁悯接受。她克制住绪：“谁说不可挽
回了？这只是你片面的想法，我觉得我的选择有损失也有收益。我保护你本身也是有工作的一部分，我是经纪，是一个商，牺牲一点自己的利益保住你这个前途光明的产业，我觉得这条路我走得很对。”
“你还是不明白。”郁悯叹息了一声。
“我需要明白什么？你告诉我，我们可以沟通。”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郁悯的
茎重重地
进她的小
，“那就让我来毁掉这份前途光明的产业吧，天真的小商。”
（五）姐姐，我停不下来
许久没有
生活，现在却接连跟男上床。
庄杳反抗无效后也存了躺平的念，忍不住把周千禄和郁悯放在一起比较。
周千禄不怎么说话，只偶尔下一些命令，命她把腿缠到他腰上，或者跪着把腰塌下去、抓住床栏不许松手……她听话时便夸奖，抗拒时便惩罚，似乎无论什么事都要当绝对的上位者，掌控她的全部。
郁悯很吵。
一直叫她的名字，仿佛“庄杳”两个字是什么
靡的词汇，在床上能点燃他的欲火。
听在庄杳耳朵里，只觉得是恐怖片里冤死的
鬼在下咒，要缠着负心的丈夫永生永世。
经纪跟艺睡到一块儿去在圈里不是什么稀罕事，为了资源、为了欲望、为了
……都有。但庄杳不是什么带过大咖的知名经纪，公司分配给她的大部分是电影学院刚毕业的学生。
他们会依赖地喊她“庄姐”、“杳杳姐”；会在询问她最近有没有戏接时腼腆地发几个表包；会因为被埋没的迷惘和无助大半夜打电话跟她说想去考公务员……
郁悯是她带过发展最好的一个，是她的里程碑。她担心过很多次郁悯会跟公司提出换经纪，组一个专属的团队，庄杳怀疑公司已经跟郁悯
涉过了。
但郁悯还在跟她合作，还会给她带的其他艺拉资源，教导初出茅庐的后辈们。
台前幕后，郁悯都是乐于助的小太阳角色。
会请工作员吃外卖、会给剧组里不起眼的新演员准备生
惊喜、会
袋里备着猫条一休息就偷溜出去私会片场附近的野猫……是那种参加摄像机二十四小时怼着拍的综艺庄杳都不担心出问题的类型。
其实郁悯刚开始不这样，格有些孤僻，不跟流。但自从演完他的成名之作《梅雨季》之后，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整个铎上了一层星光。
有时候庄杳会怀疑郁悯是不是一直
没从戏中走出来过。
《梅雨季》中的他叫邓天晴，姐姐自杀后为了探查姐姐死亡的真相转去了姐姐就读的高中，混
了高中的“上层阶级”，跟那些财阀的子嗣打成一片，最终发现了隐藏在校园里的霸凌况，为因霸凌而死的姐姐复仇。
其实邓天晴只是个配角，但他表面青春阳光内里偏执姐控的形象得到了观众的认可。
反差感总是最吸引的。
这部戏之后，郁悯的资源好了不少，接连参演了两部偶像剧，都是阳光小狗但腹黑的形象。
虽然同质化被诟病，但比起以前查无此的时期简直好太多了。LтｘＳba @ ｇmail.ㄈòМ
庄杳也想让郁悯接点不一样的戏，但比较一番后发现相似设的剧本是条件最好的，似乎导演们也都更喜欢待在舒适区，并没有兴趣发掘郁悯的其他可能。
的确，郁悯的眼睛像裹着糖的葡萄，总是亮晶晶的，笑起来时会露出尖尖的虎牙，不知为何总显得开朗却不怀好意。
现在，庄杳突然明白过来了。
郁悯漆黑的瞳孔直直地朝向她，身下动作不停，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睫毛依然是她羡慕的又长又翘的完美形状，可此刻却像个过于
致的仿真偶。
庄杳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欲烧得滚烫，可被郁悯看着又觉得脊背发凉。
是因为室内拉着窗帘太过昏暗了吗？郁悯的眼睛反
不出一丝光亮，庄杳闭上眼不再跟他对视，怕自己掉进无底的
渊里。
可闭上眼也是一片漆黑。
有什么灼热的
体像蜡一样滴落在她的脸上，划到嘴角，苦涩弥漫开来。
她听见郁悯在问她：“姐姐，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是我停不下来……进姐姐身体的感觉好幸福，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
更多的眼泪掉在她脸上，伴随着郁悯动的呻吟。
庄杳心中升起的一点怜惜被郁悯叫没了，这动静，听起来仿佛郁悯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姐姐，我好久没有这么幸福过了，即便这是我强求来的。”郁悯俯身亲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说。
庄杳从开始沉默到现在，终于回应了一句：“别叫我姐姐，听着跟在
伦似的，我是独生。”
刚才还在哭的郁悯得了回应很高兴的样子：“对，当然不是伦，是我在强
姐姐！”
“我要报警抓你。”
“姐姐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姐姐
要报警应该需要证据吧？看来得把留在姐姐的肚子里才行了！”郁悯一副替她着想的绿茶语气。
这会儿才知道之前郁悯还留了点余地，没有全部进去，此刻整根没，庄杳下意识扭动腰想让它滑出去一些，又被郁悯按回被褥围成的陷阱里使不上力。
“好像顶到什么地方了呢，软软的，是姐姐的子宫吗？”郁悯像好奇的孩子，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
酸胀感袭来，庄杳有种要被从里面
开的恐惧：“别弄了，这样不行的。”
“看来还没进去过呢，听说的子宫很小，我进去就会把它撑满的吧。”郁悯自言自语着，捉住庄杳推他的手，“姐姐怎么这么害怕？第一次处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害怕呢？当时那个有耐心地对待姐姐吗？”
“你……啊！！”庄杳浑身颤抖着惊叫起来。
像不知不觉登顶后忽然九十度直线下坠的过山车，闭合的子宫被
力地撞开，不该承受欲望的柔
器官被迫接受不速之客的占有。
被
开的是子宫，庄杳却觉得连带着忍在心里的脆弱、委屈、愤怒也被毫无隐私地挖出来了。当她崩溃地哭出声时，郁悯紧紧抱住了她，滚烫的冲击在子宫壁上，将她的空缺用欲望填满。
“我总算也有你的第一次了，姐姐。”
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坚持了几声后归于寂静，庄杳觉得自己离郁悯好近，近到能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