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娆的呻吟已经完全不成调,变成了纯粹的、本能的尖叫。在这种高速的、不留一丝喘息机会的疯狂抽下,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理智被快感的洪流彻底冲散。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仿佛变成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钻
,在她最敏感的点和宫
之间来回地钻探,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浑身触电般的强烈刺激。
不过短短一两分钟,秦舒娆的身体便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尖叫,一滚烫的
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两
紧密结合的部位
涌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竟然就这么被硬生生地到高
了!
然而,丁硕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甚至连速度都没有减慢分毫,依旧在那片刚刚经历过高、变得更加湿滑敏感的
里,进行着他那不知疲倦的征伐。
“这就去了?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丁硕喘着气,脸上却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别急,爸爸还没喂饱你呢。今天晚上,爸爸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
高后的身体,敏感度会成倍增加。丁硕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直接撞在了秦舒娆
露的神经上,让她在极致的快感和不堪重负的酸麻感之间反复挣扎。
“不……不要了……已经……已经去了……求求你……停下来……啊……又要……又要来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再次因为那毫不间断的猛烈刺激,而迎来了第二次更加汹涌的吹。
门外的陈道和,在听到秦舒娆第一次高尖叫的时候,便再也忍耐
不住,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将满手的浊白尽数释放了出来。他靠着墙壁,大地喘息着,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门缝里的画面。
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另一个男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
的顶峰,像一个坏掉的玩具一样,除了尖叫和
水,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而那个施
者,那个黑
,却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
力,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强劲,那么的有力。
这种强烈的对比,这种自己的被一个
能力远超自己的“他者”所彻底征服的画面,带给陈道和的,是一种混杂着巨大羞辱和变态满足的、前所未有的
神冲击。
在秦舒娆连续高了三四次,几乎快要虚脱昏厥过去的时候,丁硕终于放过了她。
他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初的巨物,然后将秦舒娆那瘫软如泥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正面朝上。
秦舒娆的双眼已经完全失焦,瞳孔放大,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水雾。她的嘴角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顺着光滑的下颌线缓缓滑落。整张俏脸被
欲蒸腾得一片酡红,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一缕缕地贴在滚烫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既痛苦又享受的的痴态。
“休息好了吗?我的小母狗?”丁硕捏着她的下,强迫她看着自己。
秦舒娆只是无意识地摇着,嘴里发出“嗯嗯”的呜咽声。
“看来还没够啊。”丁硕笑了,他抓起秦舒娆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秦舒娆的整个下半身都毫无遮拦地敞开在了他的面前。那片刚刚经历过狂风雨洗礼的神秘花园,此刻正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
还在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
在这个体位下,丁硕的每一次进,都变得更加
,更加没有阻碍。他的
能毫无保留地直捣花心,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撞出来。
“啊……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太了……肚子……肚子要
了……”
秦舒娆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在丁硕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丁硕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变本加厉。他一边用这种最的姿势狠狠地
着她,一边伸出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坠、晃动得如同水球般的巨
,用力地揉捏、拉扯。
“叫!给爸爸大声地叫出来!”丁硕在她耳边嘶吼着,“让你楼上的老公也
听一听,他的老婆,是怎么在别的男身下被
成一个
货的!”
“啊——!啊——!”
丁硕将秦舒娆那两条因为高而微微颤抖的大腿从自己肩膀上放了下来,他变换了一下角度,整个
欺身而上,将秦舒娆柔软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然后又是一阵狂轰滥炸的猛攻,秦舒娆一边叫,l*t*x*s*D_Z_.c_小
o_m一下一下随着黑
的进攻而一呼一吸。
兴许是玩累了,丁硕像抱一个大型玩偶一样,双手穿过秦舒娆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整个抱离了床面。这个姿势下,秦舒娆的双腿被迫大张着,整个像一只被穿在烤架上的羔羊,只有脚尖还能勉强点在床上,完全失去了任何着力点。她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依旧
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之上。
“啊……老公……不……爸爸……放我下来……好……要坏了……”
这个姿势让那根巨物以前所未有的度,贯穿了她的身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子宫
处研磨、搅动,带来一阵阵让她
皮发麻的酸胀感。
丁硕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他开始挺动腰胯,以一种极其稳定的、频率极高的速度,进行着活塞运动。
他就像一台形的高速打桩机,每一次抽
的行程都不长,但速度快得惊
。秦舒娆那对硕大无朋的
房,因为被他抱起的姿势,失去了地心引力的束缚,在他胸前被挤压、碰撞,随着他高速的撞击而疯狂地晃动、变形,仿佛随时都要被甩飞出去。
“啪啪啪啪啪!”
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更加密集。
“骚货!爽不爽!爸爸的大得你爽不爽!”丁硕一边疯狂输出,一边在她耳边用最粗俗的语言进行羞辱。
“啊……爽……爽死了……爸爸的……是世界上最厉害的
……啊……”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秦舒娆的理智早已崩塌,她开始
不择言,顺着丁硕的话,说出了许多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大胆
语。
“比你老公的怎么样?说!是不是比他那根软趴趴的牙签厉害一万倍!”
“是……是……老公的……根本……不算……啊……只有爸爸的……才是……才是真正的大
……能把
……
死的大
……”
“哈哈哈哈!这才乖嘛!”丁硕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兴奋地大笑起来,“那你以后就是爸爸的专属小母狗了,好不好?以后每天晚上,等他睡着了,你就偷偷溜下来,撅起
让爸爸
!”
“好……好……我就是……爸爸的小母狗……汪汪……啊……爸爸……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我要被爸爸的大烂了……啊……”
她甚至开始学起了狗叫,彻底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和羞耻。她现在只有一个念,那就是被这个强大的男
,用他那根无敌的
,狠狠地、毫不留
地占有、征服、毁灭。
丁硕似乎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他抱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让她整个都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一边在房间里缓缓地走动,一边保持着下半身那高速的抽
动作。
这个移动炮台的玩法,更是让秦舒娆感觉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