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个骚货……啊……就喜欢……就喜欢被主这样的大
鬼
……啊……
死我吧……把你的
……全都
给我……”
在陈道和的引导下,秦舒娆不择言地喊着最
的话语。这些话语又反过来刺激着陈道和,让他更加兴奋,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狠。
他抽出自己的,又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在这个体位下,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东西是如何进出她泥泞的身体,看到她那对雪白的巨
是如何因为上下起伏而波涛汹涌。他伸出舌
,舔舐着她胸前那颗被汗水浸湿的红豆,引得她一阵阵娇喘。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陈道和一声低沉的嘶吼,一滚烫的洪流终于在他不知第几次的冲刺中,毫无保留地
进了她身体的最
处。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两粗重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
混合在一起的浓郁气味。
秦舒娆娇柔无力地趴在陈道和结实的胸膛上,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发着细碎的呻吟。她那对硕大而柔软的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
,随着她的呼吸,被挤压成各种柔软的形状。
陈道和一只手揽着她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覆上了她胸前的一团柔软
。他用手指夹住那颗在激烈事中早已肿胀起来的
,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内心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满足。
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仿佛将他身体里所有的郁结和焦虑都一扫而空。他不再去想什么绿帽癖,也不再去纠结自己是不是老了、不行了。管他是什么癖好,只要能让自己爽,让自己的
爽,那就够了。
怀里的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
红和满足的余韵。陈道和低
在她的额
上亲了一下,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两便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陈道和醒来时,身边的秦舒娆还在熟睡。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她像个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美的微笑,显然昨晚的极致欢愉让她睡得格外香甜。
陈道和看着她,心里一片柔软。他小心翼翼地起床,没有惊动她,自己去洗漱换衣。穿戴整齐后,他站在床边又看了一会儿,然后才转身离开卧室。
白天的陈道和,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气场强大的“和哥”。他开着那辆低调的雷克萨斯,像一个领主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在城市里穿梭,处理完些杂事,已经到了下午。他开车来到一家装潢古朴的茶楼,在预定好的包厢里,见到了昨天那几个一起打麻将的狐朋狗友。
肥仔超、刀疤明和猪油膏三个早就到了,正围着一张红木茶桌吞云吐雾,高谈阔论。见到陈道和进来,三个
立刻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和哥”。
“坐啦,咁客气做咩。”陈道和摆了摆手,在主位上坐下。
茶艺师殷勤地为他冲泡了一杯上好的普洱,茶香四溢。几个闲聊了几句生意上的事,话题很快又被肥仔超带偏了。
“和哥,寻我哋讲嗰个‘借种’慨古仔,我返去又谂咗下,越谂越觉得有道理啊!”肥仔超一脸神秘地凑了过来。
陈道和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的茶叶,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又讲呢啲神神鬼鬼慨嘢,你系咪港产鬼片睇上脑啊?”
“哎,和哥,呢啲嘢唔可以唔信噶!”刀疤明也帮腔道,“你v,我哋做生意慨,最讲究慨就系气运同风水。有啲嘢,科学解释唔到噶。”
“系啊和哥,”猪油膏把话接了过去,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
,“我哋唔系多嘴啊……你睇你同阿嫂结婚都几年了,肚一直都冇动静。阿嫂生得咁靓,
身体又咁好,按理讲唔应该噶。会唔会……真系屋企慨风水,或者你哋两个慨气运有啲问题啊?”
陈道和闻言,心里暗自冷笑。
什么气运风水,纯属扯淡,之所以结婚四年秦舒娆还没怀孕,原因再简单不过——他自己不愿意。
秦舒娆是他花了心思弄到手的宝贝,正是二十八岁最巅峰的年纪,一颦一笑都风
万种。他还没享受够呢,怎么舍得让她那么快就生孩子?
生孩子,有多伤身体、多催
老,他见得多了。他前妻就是个例子,生完双胞胎后,原本水灵灵的一个
,一下子就憔悴了下去。他可不想让秦舒娆那娇
的皮肤长出妊娠纹,不想让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变得臃肿,更不想让她那对完美的豪
因为哺
而下垂。
所以,这几年,他每次跟秦舒娆做,要么就是戴套,要么就是事后哄她吃药。
这些心思,他自然不会跟眼前这几个满脑子龌龊思想的家伙说。他放下茶杯,顺着他们的话,故意做出一副眉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叹了
气:“你哋讲慨,我都谂过。可能真系有啲邪门。”
见他似乎信了,猪油膏立刻来了神,身体向前倾了倾,压低声音说:“和哥,既然你都觉得有问题,咁就要揾
搞搞佢!我识得一个大师,好犀利噶!听讲佢唔单止识睇风水、批八字,仲识得啲茅山术,专门处理呢啲奇难杂症。好多大老板老婆生唔出,都系揾佢搞掂慨!”
陈道和最近确实觉得子过得有些平淡。生意上的事
都上了正轨,不需要他事事亲力亲为,每天除了巡视一下场子,就是跟这帮狐朋狗友喝茶打牌,多少有点无聊。昨晚那点由鬼片引发的刺激,反而让他觉得生活需要找点乐子。
听猪油膏说得神乎其神,他心里一动,与其在这里听他们吹牛,不如去见识一下这个所谓的“大师”,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好啊,”陈道和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引得所有都看向他。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择
不如撞
,既然大师咁犀利,不如就而家打个电话问问,睇下佢得唔得闲?”
肥仔超和刀疤明一听,立刻跟着起哄:“系啊系啊!膏哥,快啲打啦!和哥慨事就系我哋慨事,要快啲解决先得!”
猪油膏见陈道和动了心,脸上肥笑得挤成一团,嘿嘿一笑,连忙掏出手机,走到一边拨通了电话。他对着电话那
恭敬地说了几句粤语,什么“张大师啊,我系阿膏啊”,什么“我大佬有啲事想请教下你”,点
哈腰的样子,仿佛大师就在他面前。
讲了几句后,他捂着话筒跑了回来,一脸兴奋地对陈道和说:“和哥,真系好彩!大师话佢今啱啱得闲,不过……佢话呢啲事关乎
阳调和、男
气运,最好你同阿嫂一齐过去,佢要睇下你哋两个慨‘场’先知问题喺边度。话喺出面,唔方便睇。”
“哦?要阿娆都过去?”陈道和挑了挑眉。
“系啊!大师话一定要!”猪油膏肯定地说道。
陈道和沉吟了片刻。秦舒娆那,平时除了逛街购物,就是天天闷在家里,估计也快发霉了。带她出去走走,见识一下这种神棍的戏码,找点乐子也好。
于是他点了点,
脆地说道:“好,我而家就返去接佢。你哋先过去,把地址发俾我。”
一听说秦舒娆也要来,肥仔超、刀疤明和猪油膏三个瞬间都兴奋了起来,脸上的表
一个比一个猥琐,
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对他们来说,见大师是次要的,能一睹“和哥的”的风采,才是今天最大的彩蛋。他们忙不迭地起哄着,簇拥着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