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不,手艺不
……我再看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唔使了。”陈道和冷冷地打断了他,“你呢啲手艺,我唔敢用。听叫你哋经理换个醒目啲慨过嚟。你,而家可以走啦。”
“是,是,是!”老汉如蒙大赦,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他手忙脚地收拾自己的工具箱,因为太过慌张,扳手、钳子掉了一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他狼狈地把工具胡
塞进箱子里,拎起来,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厨房,经过陈道和身边时,连
都不敢抬一下。跑到门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指着自己那双
烂的解放鞋,哆哆嗦嗦地问:“陈……陈先生,鞋……”
陈道和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老汉吓得一个激灵,拎起鞋子光脚冲出了大门,消失在了夜色里,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
看着老汉落荒而逃的背影,陈道和的心里涌起一强烈的满足感。他转过
,看着身边小鸟依
般依偎着自己的秦舒娆,她那张美艳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消的茫然,显然还没弄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这种强烈的对比,让陈道和作为男
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填补。
这个,美得像个妖
,却单纯得像张白纸。她能轻易勾起任何男
的欲望,却又对自己所拥有的致命吸引力懵然不觉。而这样一个尤物,完完全全属于他陈道和一个
。他就像一个手握重宝的国王,偶尔允许别
窥视一下宝藏的光芒,但最终的拥有权和支配权,都牢牢地攥在他的手里。这种感觉,比谈成一笔上亿的生意还要让他得意。
“老公,他怎么啦?跑那么快。”秦舒娆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
“没事,”陈道和轻描淡写地揉了揉她的发,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一个磨洋工的,被我吓跑了。肚子饿了吧?粥都快凉了。”
他拉着秦舒娆来到餐厅,把那碗海鲜粥放在她面前。秦舒娆拿起勺子,小小
地喝着,一边喝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崇拜和
慕。在她的世界里,她的老公无所不能,能轻易解决所有她解决不了的麻烦。
喝完粥,两回到了主卧室。偌大的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
灯,将一切都笼罩在暧昧的光晕里。两个
儿都不在家,一个在学校,一个跑去舅舅家闹脾气,这栋空旷的别墅里,只剩下他和秦舒娆两个
。事业有成,家庭安稳,正是享受生活、制造下一代的好时机。
秦舒娆洗完澡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滑落,消失在浴巾的边缘。她身上散发着沐浴露和她自身体香混合在一起的甜美气息,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等待着来采摘。
陈道和坐在床边,看着她,眼神变得灼热起来。他向她伸出手,秦舒娆顺从地走过去,被他一把拉进怀里,跌坐在他的腿上。浴巾散开,一具完美得令窒息的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她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发光,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触手温润滑腻。那对令所有男疯狂的巨
高高耸立着,顶端的两点嫣红像是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平坦的小腹下,是两片丰腴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守护着那片神秘的幽谷。她有一张美艳绝伦的脸,此刻因为害羞而染上了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颤动,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吐气如兰。
陈道和的心跳开始加速,他低下,吻住了那片渴望已久的红唇。两
在床上翻滚着,衣物被一件件剥落,很快便赤诚相见。他用手、用唇,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从她敏感的耳垂,到她修长的脖颈,再到那两团柔软的高耸。秦舒娆在他的挑逗下很快就
动了,身体变得滚烫,
中发出阵阵甜腻的呻吟,双腿在他腰间不安地摩擦着,下身早已一片泥泞,催促着他赶紧进
。
一切都水到渠成。陈道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准备用自己来填满她的空虚。然而,当他扶着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准备对准那片湿润的时,却尴尬地发现,那本该坚硬如铁的欲望,此刻却像一条蔫了的黄瓜,软趴趴地耷拉着,毫无战意。
有点尴尬。
秦舒娆原本迷离的双眼也恢复了一丝清明。她能感觉到那抵着自己的东西毫无力道,不免有些失望。刚才被挑逗起来的欲还未得到纾解,仍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她感到一阵空虚的燥热。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更加娇媚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伸出白
的手臂勾住陈道和的脖子,用她娇滴滴的声音说:“老公,没关系……”
说着,她灵巧地起身,跪在了陈道和的两腿之间,低下,将那根疲软的东西温柔地含进了
中。她希望用自己温热湿润的
腔,来唤醒它的斗志。她伸出丁香小舌,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那东西依旧毫无起色。
陈道和叹了气,有些颓然抬着她的下
,把她从自己胯下扶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不用了,阿娆,今天……今天好像不行了。”
他心里有些烦躁。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夜能连战两的猛将,什么时候这么不中用过?但他也清楚,这些年酒色财气,身体早就被掏空了。更何况,今晚在厨房门
,光是靠着幻想,就让他硬了半天,那点
气神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自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到秦舒娆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陈道和心里不是滋味,但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他拍了拍她的翘,然后起身下床,走到衣柜前,拉开了一个抽屉。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
趣用品,琳琅满目。他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黑色的、尺寸惊
的电动假阳具,和一根
部带着滚珠的
色按摩
,回身递给了秦舒娆。
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当他力不从心的时候,这些冰冷的工具就会代替他,来满足这个欲旺盛的
。秦舒娆需要的是最直接、最猛
烈的刺激,而这根仿真的巨物,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能给她带来最原始的快感。
秦舒娆接过那两样东西,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冲他妩媚一笑。
她躺回床上,双腿大张,将那根色的按摩
抵在了自己腿间的花蕊上,按下了开关。马达的嗡鸣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她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很快,她便将那根巨大的黑色假阳具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润的
,毫不费力地吞了进去。
陈道和没再看下去。他随手披上一件丝质浴袍,转身走到了阳台上,从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夜风微凉,吹散了他心
的一丝燥热。他点燃香烟,
地吸了一
,看着远处城市的璀璨灯火,脑子里一团
麻。
为什么会硬不起来?
明明秦舒娆就在床上,摆出任君采撷的姿态,他却毫无反应。反而在厨房门,仅仅是偷窥着那个猥琐老汉对她的意
,就能让他兴奋得几乎要
出来。
难道……自己真的对正常的腻了?只有那种带着禁忌和羞辱感的幻想,才能给他带来刺激?
一个可怕的词汇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绿帽癖。
不可能!陈道和立刻否定了这个念。他用力地吸了一
烟,几乎要把烟嘴都咬碎。开什么玩笑,他陈道和是什么
?在道上混了几十年,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和尊严。让自己的老婆给别的男
碰一下都恨不得剁了对方的手,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变态的癖好?这又不是在写小说。
为了证明自己的“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