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钉在秦舒娆敞开的领里。
从那个角度,秦舒娆胸前的春光几乎一览无余。那老汉的喉结不时地上下滚动,显然是在极力吞咽着水。他甚至会借着调整姿势的动作,故意晃动一下梯子,引得秦舒娆发出一声轻呼,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倾,扶得更紧一些。而这个动作,只会让她的领
开得更大,泄露出更多惊
的雪白。
眼前这副画面—
—穿着露、毫无防备的娇妻,和一个眼神贪婪、心怀不轨的陌生男
共处一室——本该让他怒火中烧,冲进去把那老东西从梯子上揪下来,打断他的腿。
然而,一个截然不同的念,从陈道和心底最
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迅速吞没了他的理智。就在几十分钟前,在那个烟雾缭绕的包厢里,刀疤明和猪油膏那些粗鄙的荤话还在他耳边回响。
“想生仔啊,要用老汉推车个姿势……”
“你双手啊,就揸住阿嫂对大,一边冲一边捽……”
幻想与现实的边界开始模糊,陈道和的目光穿过厨房门框,落在那瘦老汉的背影上,又移到秦舒娆那浑圆挺翘的
部上。他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将牌桌上的猥谈与眼前的
景拼接在了一起。
厨房里,那老汉似乎觉得光用眼睛看已经不够过瘾了。他假装手滑,手里的螺丝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正好落在秦舒娆的脚边。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汉沙哑着嗓子说,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歉意,“老了,手脚不灵便了。太太,麻烦你帮我捡一下可以吗?”
“没关系,师傅。”秦舒娆毫无防备,她那单纯的脑子里根本不会去想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她应了一声,便自然而然地弯下腰去。
她本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弯腰的瞬间,那本就低垂的领更是彻底向地心引力投降,如同一个敞开的舞台,将她胸前那对丰满雪白的巨
完完整整地
露在了梯子上那个男
的视线之中。那两团惊
的
球由于没有内衣的束缚,随着她的动作沉甸甸地向下垂坠,形状饱满得仿佛随时会从那薄薄的布料里挣脱出来。
邃的
沟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而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在淡
色真丝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梯子上的老汉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低下来,双眼瞪得像铜铃,肆无忌惮地盯着下方那片动
心魄的春光。
秦舒娆捡起螺丝刀,直起身子,仰起那张美艳动的脸蛋,将螺丝刀递上去:“师傅,给你。”
老汉没有立刻去接螺丝刀。他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动作比刚才修灯时利索了十倍。他站在秦舒娆面前,那双浑浊的眼睛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目光仿佛带着黏,从她漂亮的脸蛋,滑到她高耸的胸脯,再到她平坦的小腹和睡裙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大腿。
“太太,你真好。”老汉一边说,一边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和污垢的手,接过了螺丝刀。在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
,他故意用粗糙的指腹在秦舒娆娇的手心上用力地刮了一下。
秦舒娆像是被烫到一样,触电般地缩回了手,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不适。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然而,老汉却顺势向前近了一步,脸上堆起了谄媚又猥琐的笑容:“太太,我看你这灯,问题不小啊,一时半会儿怕是修不好了。要不这样,我帮你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问题?比如这水龙
,这煤气灶,都得仔细检查检查才安全。”
他说着,便自顾自地在厨房里转悠起来,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秦舒娆的身体。他走到水槽边,装模作样地拧开水龙,然后猛地一转身,像是无意中一样,用他那
瘦的身体撞在了秦舒娆柔软的胳膊上。
“哎哟!”秦舒娆被撞得一个趔趄,胸前那对豪也跟着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对不住对不住!”老汉嘴里道着歉,手却极其自然地伸了过去,一把扶住了秦舒娆的肩膀。他的手掌又又热,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仿佛能将那
粗砺的温度直接烙印在她的皮肤上。
躲在门外的陈道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拳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下腹升起一
熟悉的燥热。
厨房里,老汉的手并没有在秦舒娆的肩膀上停留太久,而是顺着她光滑的胳膊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了她的手腕上,轻轻地握住了。
“太太,你别怕,我没有恶意。”老汉的声音压得很低,“我看你一个在家,你老公又不在,我就是想帮你多检查检查,确保安全嘛。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秦舒娆彻底慌了,她用力地想把手抽回来,但那老汉的手劲大得出奇,像一把铁钳。“你……你放开我!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
“回来?”老汉笑起来,露出一
黄牙,“他回来了更好,正好让他看看,他老婆有多迷
。太太,你这么漂亮的
,他懂不懂得疼你啊?他能不能满足你啊?”
这样赤的骚扰话语一出,纵使秦舒娆再迟钝也该警觉了,她害怕得浑身一颤。
就在她失神的一刹,老汉的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攀上了她的腰肢,隔着睡裙在她柔软的腰身上揉捏着。
“放……放开……”秦舒娆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但听起来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放开?为什么要放开?”老汉的脸凑了过来,一廉价烟
和汗
混合的难闻气味
在她的脸上,“太太,你身体好软
,好香啊……让我摸摸,就摸摸……”
说着,他那只在她腰上作祟的手,开始缓缓向上移动。越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胸前那惊的饱满之上。
“啊!”秦舒娆浑身一颤。
隔着那层薄薄的真丝,老汉粗糙的手掌完整地覆盖住了她半边房。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触感,僭越、灼热,他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短粗的手指
陷进那柔软的脂肪里,将那团雪白的
挤压成各种形状。
秦舒娆的身体软了下去,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任由男将她拥在怀里。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羞耻感和一种陌生的快感
织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
门外的陈道和,双眼死死盯着厨房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他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他老婆,那个在他面前总是像小
孩一样天真单纯的老婆,此刻正在被另一个男
肆意地猥亵,而她居然没有激烈地反抗!
这比他自己亲身上阵还要刺激!
老汉的手更加放肆了。他用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刺激而挺立起来的蓓蕾,隔着布料反复地捻动、按压。
“嗯……”秦舒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喜欢吗?太太?”老汉在她耳边笑着低语,“你这里好敏感啊,一碰就硬了。你老公平时也是这么玩你的吗?”
秦舒娆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把脸埋进男的肩膀,身体却诚实地因为那手上的动作而轻轻颤抖。
老汉见她这副模样,胆子更大了。他空出一只手,粗地将她睡裙的肩带扯了下来。淡
色的真丝滑落,那半边被他玩弄已久的雪白巨
猛地弹了出来,白得刺眼。
失去了布料的阻隔,老汉的手直接贴上了那滑腻的肌肤。粗糙的手掌与娇的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揉搓着,时而用指腹轻轻刮过那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