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全是独属于他的温度,好真实,好温暖,他活过来了,不是幻觉,真好。
摸着、看着,明尘的嘴角疯狂上扬,眼睛弯得好似月芽,笑得好美。
可她明明在笑,泪光却再次凝聚。
月色透过窗子洒进,月色的影笼罩着她的泪眼,又让
好心疼。
落英也捧着明尘的脸,大手沿着她的脸颊、耳后缓缓描摹,温烫的指腹捻着耳珠。
耳珠被他揉得好痒,明尘歪着蹭蹭缓解便不再管,手放开他的脸又重新圈回脖子。
坐着的身体尽全力抬高,整个都埋进他的怀里,一会趴他的颈窝,一会趴蹭他的脸颊,黏糊得像小猫撒娇。
十年前他不曾感受到的主动,想一次让他感觉个够。
这十年她经常在夜醒来,一会想他一会想阿玥。
想到他时,最常想起的便是他曾失落地说过她不喜欢他,可她明明就很喜欢,只是忘却了前尘。
被他捡回道观的婴儿尚在襁褓中,一在他身边长大,面对的是严师约束,故而怕他敬他,不敢太放肆的和他做男
间的事。
她常常想,若当时她能主动一些,表达的多一些,他是不是就不会觉得自己不重要?是不是不会认定她只在乎阿玥的命,不在乎她的?
可这么多年,她以为彻底失去他,想一次心痛一次,就连他留下的护心镯和赤虹剑都不敢多看一眼。每每看到,夜
里都会哭着醒来。
落英的记忆停留在阵眼炸的那一刻,心中铭刻的是自己惨败的伤心,介意她和他之间,从不曾有过缠绵悱恻。
可此时此刻,她缠绵的好似江南细雨,浓稠地往他心上钻。
大手顺势将她的脑袋拢住,在她趴进他颈窝时也偏蹭她的脸,慢慢移到额前吻她的额
。
心上想她的瘾短暂缓解,唇贴着眉心往下移滑至鼻尖。
他刚亲到她的鼻子,她便仰张嘴,红唇主动覆在他的唇上,舌
伸进他的嘴里。
记忆中事青涩的
孩熟练勾
,缠吻他的舌
,
吻他
腔。
子的幽香溢满咽喉,心被她吻得酥麻不堪,咚咚咚地跳着,像擂鼓。
一番缠吻过后,落英主动结束这个吻,却又依依不舍地贴额温存,又心疼又开心,“怎么那么黏?”
“想你。”
好想好想。
她只回两个字。
回完又仰,短暂离开的吻加
,吻到窒息缺氧也不想放,圈脖子的手臂不住加重力道,身子也
地往他怀里钻,恨不得融化进他的胸膛。
他顺势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腰两侧,跨部压着她的腿心,双臂横向用力拢她的后背抱她的腰肢,将她的胸膛、小腹、肩膀都埋怀中。
抱得太紧,圈脖子的动作变得艰难无比,慢慢松开滑到他的胸膛,再伸进怀里滑到他的腰处。
一手抱紧腰,一手在黑暗中摸索,抓住他的大手抬高,放在衣襟。
抱吻着进来领就已被扒开,中式婚服敞成一字肩挂在臂弯,抓住衣襟时指
碰到温软弹
的
房。
美妙的触感勾起激烈的欲望,压在她腿心的胯间支起帐篷,硬邦邦地顶着那软烂的地方。
吻再度松开,他低垂着眼睛在月色的
影中注视着她。他的尘儿变了……
“黏着你,你就不会再多想,你就不会再离开我。”
明尘回视着他,眼睛依旧红红的、湿湿的,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与后怕。
不管是他还是阿玥,能活着都是苍天的怜悯。
她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所以她不要选,她都要。
因为她的这句话,落英的心都快疼碎了。
他从未想离开她,是她满眼哀求的让他打开法阵放出卫景行命格。
若不是她的哀求,他宁愿毁了法阵,也不会献祭自己。
若他知道原来自己在她
心里那么重要,绝对不会冒一丝风险让她伤心。
十年的时光他感觉不到,可他能想象这十年她是怎么过的,当年江上星跳崖而亡后,他也度过一段漫长而又艰难的时光。
只是,那时候狐狸太过年少不知,不明白他对江上星的感
是什么。
他的是明尘,是他亲手养大的徒儿,他舍不得让她伤心。
“放心,不离开,不怕,我……”
安抚的话只说了一半,她突然握着他的手放至胸上,满眼期待地问,“你想要我吗?”
“嗯。”他毫不迟疑地回,“想。”
想的话却一直不脱?难不成等我脱?
也对,他想要她主动,他之前就是因为她不够主动才胡思想。
明尘默默抿唇,双手将他的大手握住,红着脸抓着他的手,伸进衣内。刚要脱,他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放下,吻又落回她的唇上。
吻,
地吻,吻到呼吸不畅舌根痛麻。
脑子里窒息变得混不堪,就在这时,他的双手突然散开的衣襟往外一扒,宽松的婚服丝滑地顺着肩膀滑到腰上。
她扭动手腕挣脱他的桎梏,光洁白皙的臂弯从婚服里抽出圈住他的脖子。
他放开她的红唇,贴吻着颈部滑向锁骨,慢慢滑至沟,用嘴叼开胸衣,放出
子,含住
。
第86章 舔
冥界,修罗王府。
终年昏暗的宏伟宫殿前厅亮着灯,歪靠在椅子上的两个男各怀心思,谁都没有主动搭理谁。
长夜漫漫流逝,穿堂风袭来,吹翻案上书卷,发出沙沙声响。
回家后便一直捧着本书看的卫景行捻书翻页,换了个姿势继续看。
面上在看书,暗地却绞尽脑汁地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甩掉温宴?
想见明尘,抓心挠肝地想,又不想带着温宴一起去见。
终是温宴憋不住,单手撑着额看一眼卫景行,“话说……”
卫景行毫不客气地打断,“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有没有常常巡视封印?”
温宴没好气地冷噗一声,“没去,不放心你自己去。”
今晚可是他的房夜,再不开眼的老板也不会这种时候让员工工作,更何况他不是牛马,卫景行也不是老板。
讥笑道,“你装什么呢?我就不信你现在不想见尘儿。”
明明就想,想得不得了,却轻飘飘地回,“不想,反正今
晚我又不是新郎,又不是我的房花烛夜。”
轻笑一声,那句话又杀了回来,“我挺好奇,房夜跑新娘什么滋味。左右无事可做,你要不要分享分享感受?”
温宴重重一拳砸在椅子边,气得双眼充血,脑瓜子嗡嗡得,“卫景行,你再提房夜跑新娘,我一定砸了你的王府。”
“不想你找虐?不想你还不把嘴闭闭?知不知道,你影响我看书了。”卫景行满眼嫌弃地摇摇,长指捻着书页又翻一页,边看边长吁短叹,“有些
啊,好好的
房不去,非得跑我家寻不自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能怎么想?嗯?卫景行自己告诉他,他能怎么想?他有没有房,有没有家他不清楚吗?
恨不得将椅子砸烂,“我家被你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