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直接、大胆地,向下滑去,用他那两只宽厚而有力的大手,一左一右地,将我那两瓣丰满的,完全地、牢牢地,掌控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哈啊……”
他稍微离开我的嘴唇,给了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但那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睛,依旧死死地锁定着我。他的手,开始用一种极其下流、却又熟练得可怕的手法,在我那被丝袜包裹的上,肆意地、隔着布料揉捏、抓握起来。
“……好软……”
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在我们两之间那黏腻的、充满了唾
银丝的嘴唇边响起。
“……优希……你的,真的好软……我早就……早就想这样狠狠地揉一次了……”
他的话语,像最猛烈的催剂,让我全身的血
,都向着同一个地方,疯狂地涌去。
就在这时,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小腹处,被一个无比坚硬、滚烫的、充满了存在感的棍状物体,
狠狠地抵住了。
那是……他的……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中了我的神经。
然后,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属于这具身体的、最
层的生理反应,发生了。
我感觉到,我的子宫——那个我平时根本无法感觉到的、沉睡在我小腹处的器官——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原始的召唤,竟然开始……缓缓地、悸动着、向着那根抵在我体外的“
”的方向,一点点地、沉甸甸地,下降而来。
一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胀与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极致渴望,从我的身体最核心的地方,
发开来。
“啊……”
我再也无法思考。
我的整个世界,都溶解在了拓也那霸道而的吻里。灵魂在尖叫着逃跑,身体却在诚实地、热
地回应。
当他终于稍微离开我的嘴唇,让我得以喘息时,我那双因为缺氧和欲而变得湿润的眼睛,看到的,是他那张同样写满了欲望的、通红的脸。
他那只揉捏着我部的手,依旧没有停下。而他那根早已苏醒的、坚硬如铁的
,正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地、充满了存在感地,顶弄着我的小腹。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一个即将失控的临界点。
他的眼神,不再聚焦于我的脸上,而是开始焦躁地、向着我们周围扫视。他在寻找,像一被本能驱使的野兽,在为即将到来的
合,寻找一个足够隐蔽、足够安全的巢
。
那片河岸边的、灯光照不到的小树林,显然成了他的目标。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我那被欲弄得混沌不堪的大脑。
不行!
我能感觉到,他下一步,就是要拉着我,去那个地方,然后……将我彻底地、完完整整地占有。
不能就这么……这么容易地,就被他夺走一切。
那份属于的、对第一次的恐惧,以及那份源自“结城佑树”的、最后的抵抗意志,在这一刻,奇迹般地融合在了一起,给了我一丝最后的、可以用来“谈判”的理智。
“拓也……”
当他拉着我的手,真的要走向那片小树林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了他。
我的声音,因为刚刚那个长吻,变得又软又哑,充满了哭腔。
“等、等一下……求你了……”
“优希?”
他停下脚步,
回过,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被压抑的、不耐烦的欲望。
“不……不能那样……”
我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我……我有点害怕……第一次……就、就在这种地方……”
我语无伦次地,说出了最真实,也最能让他心软的理由。
“求你了,拓也……至少……至少这次,让我……让我用手,或者……或者用别的什么来帮你,好不好?”
我哀求着他,像一个在悬崖边上,试图和魔鬼做易的、可怜的祭品。我放弃了完全的抵抗,只求能用一部分的自己,来换取核心阵地的暂时安全。
我的眼泪和哀求,似乎终于起了一点作用。
拓也看着我这副泪眼婆娑、瑟瑟发抖的样子,眼神中那疯狂的、不顾一切的火焰,稍微减弱了一些。他脸上的表
,在欲望、挣扎、以及一丝对我产生的心疼之间,复杂地变换着。
他重重地喘了一气,仿佛在用尽全力,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那
猛兽。
“……可恶。”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挫败感,却又不得不妥协的语气,沙哑地说道:
“……好吧。”
他终究,还是让步了。
“我知道了……我不做到最后。”
他看着我,眼神却又一次,落在了我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大腿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那就……用你的大腿吧。”
他用一种近乎于命令的、不容我再次拒绝的语气说道。
“……虽然我,真的,很想现在就直接死你。”
这句粗俗而直白的宣言,让我再次浑身一颤。但他终究是妥协了。
他拉着我,走进了那片昏暗的、充满了木气息的小树林里。这里,路灯的光线被茂密的枝叶完全遮挡,形成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完美的、属于我们两
的小小世界。
他将我引到一棵大树前,将我转过身,让我面朝着粗糙的树。
“手,扶着这里。”
我顺从地,将双手按在了冰冷的树皮上。
然后,我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从后面,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我的短裙,被他毫不温柔地向上掀起,让被连裤袜包裹的部和腿根,完全
露在了微凉的夜风中。
我听到了他拉开裤链的声音。
下一秒,一根比我刚才隔
着布料感受到的,更加滚烫、更加坚硬的“”,就那样,抵在了我双腿的缝隙之间。
他扶着我的腰,尝试地、用那根
,在我被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摩擦了两下。
隔着布料的摩擦,虽然带来了强烈的羞耻感,但体验并不算好,甚至有些涩。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动作顿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有些不耐烦的、压抑的低吼。
他没有再继续那徒劳的摩擦,而是将整个,更紧地贴了上来。他的嘴唇,凑到我的耳边,灼热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好软……”
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充满了欲望的颗粒感。他的双手,也再一次,回到了我那两瓣丰腴的上,用一种近乎于惩罚的、狠狠的力道,揉捏着。
“妈的……优希……我早就说过了……这不能怪我……你全身都软得像块豆腐,哪个男忍得住啊……”
他的揉捏,与其说是在抚,不如说更像是在确认,在发泄。
“记得吗……小时候……”
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变成了一种充满了怀念与痛苦的、梦呓般的独白,
“小学的时候,你又瘦又小,像个猴子,总是跟在我后面……那时候,我背着摔
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