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论是喜怒哀乐,还是爽快痛苦,我都能真实地看见。
于是,我坐在沙发上,她就那样坐在我面前。她要小心,不能碰住我的,否则很可能再度将它唤醒。
但是很明显,这几乎做不到。
于是,在又一次我一柱擎天后,她握住我的,一边轻轻磨挲,一边柔声道:“你呀,
力真是可怕。你这么年轻,又这么厉害,倘若有其他
孩子尝过你的味道,一定会离不开你的吧。”
说罢,她突然落寞起来。
“你这么年轻,我比你大这么多岁
,你以后会讨厌我吗?”
天呐,我怎么会讨厌你,我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分开。
于是我极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我告诉她不会,我告诉她即使我死了,我也要在和你的拥抱中死去。
“可你才十九岁,”她依旧忧心忡忡,“十九岁的男生才刚开始上大学。你这么帅气,学校里一定有很多生追求你,你会不会喜欢上其他年轻漂亮的
生呀?”
我亲吻着她,凑到她耳边轻轻耳语:“怎么会,我几乎不在学校出现,哪来的生追求我?况且你才比我年长一点,根本算不得什么。”
“你,你不在学校出现?那你的学业怎么办?”
“我已经提前学完了,只是偶尔在学校上上课,以求得学位。否则我哪来的时间做我的工作呀,你说对吗?”
“可是,可是,即使没有学校里的孩子,我本身也比你大了不止一点,我比你大12岁,你不会嫌弃我吗?”
我轻声笑起来,极力让自己的语言显得宽慰:“12岁,和十岁没有区别,年龄差十岁,我没有一点接受不了的。”
听到这句话,她立马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个,甚至不需要我再多解释几句,仅仅是说出这句话,她就立马相信了。
她露出甜甜的笑,意绵绵地吻了上来,我也尽力回应着,希望
能通过舌
传递过去。
吻了好久,我俩分开嘴唇。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柔声道:“你总是这么
神。憋太久会憋坏的。我帮你
出来吧。”说罢,她从我身上下去,趴在我两腿间,开始认真的服侍。
一整天,我们俩都一丝不挂,就这样赤着,不断拥抱亲吻。
晚上,她又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我的那个小矮桌已经放不下了,于是她把她房间里的高桌子搬到了我屋子里来。
饭后我们打开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我甚至觉得这无聊的电视节目都有了一点意思。
她又在我家过夜,我俩光着身子相,互拥抱着睡。但是身体紧贴,让我的
又一次硬了起来,她不得不又帮我
出来,我们才得以睡下。
第二天,醉鬼大力关上门离开了。
她穿好衣服,回到了隔壁房间,理由是要打扫家里的卫生。
晚上,我又去她家吃晚饭,我们抚摸拥吻,然后在我的房间过了夜。
“给你这个,我家的钥匙,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来,我都会等着你。”她郑重地把钥匙放到我手里,然后幸福地笑了。
之后的子,我俩基本上就如同同居了一样。
我随时随地,都会打开她的房门,而她一关房门,我就能听到,甚至不待她敲门,我就已经给她把门打开了。
晚饭还像之前一样,她时而邀请我去他家吃。
时而做好晚饭,端到我家来,或者脆就在我家做晚饭,只不过和以前不一样的是,之前的晚饭邀请只是偶尔,而现在,我们俩天天一起吃晚饭。
晚上睡觉更是如此,只有在醉鬼回到家时,她才会在自家房子里过夜,因为我俩知道,只要她来我的房间里过夜,我们就必定会做,到时候难免被醉鬼听见。
然而这样的子并不多,醉鬼隔几天才会回一次家,在家中睡一整天,第二天就又会离开,所以基本上,我俩随时都能见面,甚至过夜。
但是她还是坚持每天早上回到她的房间,想见对方,总要多加一步流程,譬如打开对方的房门,或者把对方叫到自己屋子里。
我不理解,既然我俩想去对方的房间就能去对方的房间,既然我俩的房间就像一间屋子的两个卧室一样,既然我们已经做过无数次,相拥着度过好几个夜晚,为什么不直接同居呢?
但每次问她,她都是落寞地叹一气,然后告诉我没什么。
不过也不用她告诉我了,因为没过多久,被我忽视的答案就找上门来。
在我和她第一次做后的不到两周,
朋友又来找我了。
她从门外进来,色的双马尾活泼地跳动着。
我感觉呼吸停滞了,我对自己感到厌恶起来,脑子里幻想出伤害自己以求赎罪的场景来。
我向她提出了分手,但是我没胆量坦白我的出轨,于是卑劣地用工作作为了借。
“对不起,下辈子我一定赎罪。你有我的号码,我不会换,如果有什么事,就找我,我都能帮你。”
朋友又哭泣起来,她问我为什么,我只能继续用工作当挡箭牌。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没种过。
哭了好久好久,朋友明白了已经无可挽回,于是她落魄地离开了。
走到门时,她转过身来,她摸着肚子,嘴
张开又闭上,似乎急切地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她只是不停地摸着肚子,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看了很久,她终于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只是默默地流下
眼泪,开门离开了。
那之后,我失魂落魄了好几天,就连我和她吃晚饭时,也总是心不在焉。
我突然感觉生很失败,平生出
罐子
摔似的无力感。
但同时,我也生出一种解脱感,似乎我恢复了自由,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
我不由得再次感到自己的可憎。
就在这时,我被派遣了外出任务,我要赶到千里之外的地球的另一边解决麻烦,我告诉她我要出差,便离开了。
我尽量快速解决一切,赶在第十天,就完成任务返航了,比之前的行动更加冲动,但也解决得更加脆,花费时间更少。
我赶回家中,脑子里整理着行动的细节,确信没有纰漏。我走上公寓的楼梯,离得很远就听到了吵架声和摔打声。
我知道又是醉鬼在撒疯,于是赶紧跑过去砸门。
里面的家具打砸声和瓶罐碎声一直在响。那醉鬼似乎没听到敲门声,或者是他故意不开,只是一直怒骂,并未来应门。
廉价公寓的门很薄,因此以前,屋中没开门时,我会直接把门撞开。现在我有了钥匙,于是直接用钥匙打开了门。
果然,屋内醉鬼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是用钥匙开的门,他正在拿着折叠椅,晃晃悠悠地殴打她,她护着堪堪抵抗,一边沉声说着这醉鬼的坏话,不断说着不会给他一分钱,还要和他离婚。
我几步上前夺下折叠椅,反手把那醉鬼打翻在地。他骂骂咧咧地站起来还想扑向她,又被我一脚踹飞出去。
眼看打不过我,醉鬼就拿着一个酒瓶子,一边作势要扔吓唬我们,一边不停地“婊子”、“贱”骂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