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连叫都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把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任凭那两个小子在她身上折腾。
她心里一边骂着自己下贱,一边又贪恋着那被填满的充实感。
每当高来临,脑子里闪过靖哥哥那张
憨厚的脸,她就涌起巨大的罪恶感,发誓再也不这等龌龊事。
可没过两天,身子一空下来又犯骚,那两个小畜生再来撩拨,她便又腿软了。
她就像个在悬崖边上来回试探的赌徒,一边是万劫不复的恐惧,一边是难以抗拒的欲快感。
“夫,郭大侠召集议事了。”不知何时,一个侍
出现在黄蓉身后禀告道。
“知道了。”黄蓉平复思绪,转身向议事厅走去。
……
议事堂内,气氛凝重。
郭靖端坐主位,面沉如水。“诸位,今请大家来,是想听听,襄阳,还有没有守下去的可能。”
堂下,吕文焕等将领,以及一些江湖豪客的代表,皆是默然不语。
谁都知道,蒙古和大宋军队实力本就天差地别,之前他们还能依靠郭靖的绝世武功勉强支撑,可如今蒙古军高手云集,能够与郭靖抗衡的顶尖高手都有好几位,他们连唯一的优势也没有了,襄阳城坡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
黄蓉起身,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办法,并非没有。若江湖各大派肯倾囊相助,若朝中诸公能全力支援,襄阳便有机会守下。”
她顿了顿,自嘲一笑:“可是,诸位也看到了。临安的相公们,说国库空虚;少林的方丈,说佛门不宜妄动刀兵;武当的真,说要闭关参悟天道。”
她的话,碎了众
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就在这绝望的沉默中,末席的文士陈知玄,缓缓开了。
他曾是朝中礼部主事,看透官场后辞官而来,为襄阳出谋划策。
他看着众,眼神平静得像一汪古井。
“郭大侠,黄夫,”他慢条斯理地道,“在下只有一言。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行事准则,无外乎‘利’之一字。”
“大侠的仁义,能感召我等义士,却感召不来那些早已被利欲熏心之辈。郭家为守城已散尽家财,还能拿出什么‘利’,去喂饱那些饿狼?”
郭靖虎目圆睁,一如山岳般的气势轰然压向陈知玄:
“陈先生!我等为国为民,一片赤诚,岂是利之一字所能玷污!”
陈知玄在那骇的气势下,衣衫微微拂动,面色却毫无变化。
他甚至轻笑了一声,转,将目光牢牢地定格在黄蓉那张即使在昏暗烛火下也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
“郭大侠的侠义,感召来的,是与您我一样,愿为国赴死的义士。但
这不够。”
“您的侠义是无价之宝,但对那些贪婪小来说却也是无用之物。”他的声音变得幽微,“但黄夫
,却是这襄阳城中,唯一能立刻拿出来,且价值连城的‘宝物’。”
“黄夫智计无双,风采更是名动天下。昔年黄夫
一袭白衣,便令多少英雄豪杰黯然失色。至今,江湖与朝堂之上,对夫
心怀仰慕者,何止百千?若夫
肯亲自出面,于私下设宴,周旋于那些手握重兵的将领、富甲一方的豪商、执掌一派的宗主之间……”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在场的所有都听懂了。
“放肆!”郭靖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案上,坚硬的铁木桌面应声碎裂!
“我郭靖守城,焉能用我妻子的声誉去换取援助!来,将这胡言
语之徒,给我拖出去!”
“且慢!”
出声的,竟是黄蓉。
她拦在了郭靖身前。就在刚才陈知玄说话的那一刻,一个念如同漆黑雨夜中的一道惊雷,瞬间照亮了她的心房。
是啊……这或许……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仅能为这岌岌可危的襄阳换来生机,也能让她从这复一
的压抑和寂寞中,找到一个宣泄的出
……
被那些高高在上的朝中大员,那些名门正派的掌门宗主侵犯,换取到援助的资源,还能一定程度上满足自己寂寞的体,这总比白白被大小武
弄要好吧?
如果不是她实在太过寂寞,眼高于顶的她又怎会心甘愿和大小武这两个蠢材上床!
所谓两全其美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她为自己竟会产生如此不知羞耻的念而感到一阵心悸。
不,她告诉自己。我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可耻的欲,主要还是为了襄阳,为了靖哥哥。
她吸一
气,再转身面向郭靖时,脸上已是泫然欲泣,眼神中充满了为国为民、舍生取义的悲壮。
“靖哥哥,你别动怒!”黄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陈先生的话虽然难听,却是如今唯一的生路!与襄阳满城百姓的命相比,我一个
道
家的些许名节,又算得了什么?”
她走上前,用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上郭靖因愤怒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仰起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得仿佛能倒映出星辰。
“你还不信我吗?我毕竟是桃花岛主黄药师的儿,是丐帮的前帮主。凭我的武功和智慧,那些臭男
,谁又能真正占到我的便
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住你最看重的襄阳,守住我们的家啊,靖哥哥!”
郭靖的挣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他看着妻子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想起了两在桃花岛上的初见,想起了在蒙古大漠中的相依为命。
他的心在滴血。
让他同意这个建议,比让他立刻战死在城,要痛苦一万倍。
可他又看了看堂下众那一张张绝望的脸,想到了城外那连绵不绝的蒙古大营。
他没得选。
襄阳,需要守住,大宋的子民才有生机。
良久。
郭靖那魁梧的身躯,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微微地垮了下去。
他缓缓闭上眼睛,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发出的声音,沙哑涩得如同两块石
在摩擦。
“……好。”
一个字,仿佛耗尽了他毕生的气力。
第2章
襄阳的清晨,寒气砭骨。
黄蓉启程的子,没有十里长亭,没有折柳相送。郭靖只是沉默地站在府门前,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是彻夜未眠的疲惫。
他为黄蓉披上了一件厚实的貂裘,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蓉儿,早些回来。”
黄蓉心中一酸,强忍着泪水,点了点。
就在她准备登上马车之际,一个高大壮硕的少年身影冲了出来,拦在了车前。地址wwW.4v4v4v.us
“娘!我也要去!”
是郭虏,郭靖与黄蓉的幼子。
他年已双十,身形酷肖其父,敦厚壮实,只是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
他不像姐姐郭芙那般刁蛮,也不像二姐郭襄那般聪慧,子沉闷,却是至纯至孝。
“虏儿,胡闹什么!”黄蓉蹙眉道,“临安不是襄阳,此行凶险,你去做什么?”
“我……我要保护娘!”郭虏梗着脖子,眼神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