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向”而已。
而现在,不是倾向,不是可能。
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他的妻子,正在热恋着别的男。
穆西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瞬间的失神,以及他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混杂着兴奋与迷离的光芒。她知道,这个男又在想他那个魅力无穷的妻子了。
“哎呀呀,”她故意用一种酸溜溜的、夸张的语气说道,“初夕的魅力可真大呀,都换妻换到这种程度了,还让她老公这么念念不忘的。”
她凑到林远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带着湿热气息的声音,吐出了几句足以点燃他所有癖好的话语:
“
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你那个一向清冷高傲的老婆,现在正躺在别的男怀里,满心满眼都想着怎么才能怀上那个男
的野种?想着她那被我老公
得湿透的小
,现在又在为谁流着水,等着谁的
去狠狠地
?”
林远身体猛地一颤,他回过神来,一把将穆西岚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他低声喝道:“少作怪!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男!”
穆西岚在他怀里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
“那初夕也是我老公的了呀,嘿嘿!”
她撒娇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仰起,用她那丰润的嘴唇,主动而热
地堵住了他接下来可能要说的任何话,将他拉回到了只属于他们二
的、滚烫的亲密之中。
尽管林远和穆西岚之间也完成了“锁死”,但穆西岚那临近排卵期的身体状况,反而让他们都不再急于求成。那份由药剂催生出的热恋感,让他们更想享受二世界的过程,而不是直奔结果。
房间里的氛围,在刚才那番挑逗后,已然变得无比粘稠。
穆西岚跪坐在林远身前,仰起那张热辣的脸庞,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与欲望。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温热的舌尖,在那根刚刚还坚硬如铁、此刻却略微有些疲软的巨物顶端,轻轻地画了一个圈。
林远舒服地叹了气,身体向后靠在床
。他看着穆西岚,看着她如何用她那灵巧的舌
和温润的嘴唇,将他重新唤醒。她的动作娴熟而大胆,
喉的吞吐与舌尖的挑逗
替进行,每一次都
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同时,她那对丰硕饱满的、如同熟透了的蜜瓜般的房,也没有闲着。她挺起胸膛,用双手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
邃而柔软的
缝,主动地夹住了那根在她
中逐渐变得狰狞的巨物。
温热的腔与柔软的
,上下夹击,带来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被彻底包裹的沉溺感。
林远的手也探了过去,握住了她其中一侧饱满的房。那手感惊
地好,结实而富有弹
。他的拇指和食指,
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
首,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着。
“嗯……”穆西岚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中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
房也夹得更紧。
最终,在一阵急促的吮吸与揉捏中,林远将积蓄的华,尽数释放、涂抹在了她那对健康的、泛着油润光泽的小麦色豪
之上。
穆西岚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去嘴角
的白浊,然后抬起,给了林远一个胜利者般的、妩媚的微笑。
一番亲昵过后,两决定不再将时间
费在酒店房间里。
“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穆西岚起身,熟练地开始穿戴衣物。作为这家旅游公司的经营者之一,箱根对她来说就像自家的后花园。她知道那些寻常游客找不到的、真正有趣的小店和隐秘的风景。而林远和斐初夕,对这里则完全陌生。
这种由她主导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满足。最新地址 .ltxsba.me她不仅在床上暂时占有了这个男,在生活中,她也成了他的引导者。
就在林远拉开障子门,准备和穆西岚一起走出去的时候,对面那扇紧闭的门扉,却无法完全隔绝从内部传来的声音。
那不是之前那种疯狂合时激烈的水声与撞击声,而是一种更为粘稠、更为
靡的动静。更要命的,是其中夹杂着的、属于他妻子的声音。
那声音,不再是单纯被动的娇喘,而是主动的、带着一丝命令与乞求的、露骨的求欢。
“季念……再一点……对……就是那里……”斐初夕那清冷的声线,此刻被欲望烧灼出了一丝沙哑的颤音,“我的子宫在催我了……它在发烫……它要你的种子……现在就要……”
林远的脚步瞬间僵住。
“快点……把你的东西全部进来……别忍着……我要你灌满我……让我怀上你的种……”
一滚烫的热流瞬间冲向他的下腹。刚刚才在穆西岚身上平息下去的欲望,被这几句他从未听过的、赤
的求欢声瞬间重新点燃,蛮横地撑起了他的裤子。
他可从没听过她这样说话。
在他和她的夫妻生活中,斐初夕永远是那个在事中也带着几分主导与清冷的
王。她会享受,会沉溺,甚至会主动,但她从不会像这样……像一个纯粹为了承载种子而存在的容器般,卑微地、急切地乞求着男
的内
。
但他随即就理解了。这是药效。是那枚药剂,正在将他妻子身体最处的、属于雌
的、最原始的生殖本能彻底激发了出来。这份理解非但没有浇灭他体内的火焰,反而像是在火上又浇了一勺滚油,让那份兴奋与刺激,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穆西岚。穆西岚那双总是闪着热的眼睛里,此刻却满是了然和一丝戏谑的笑意。她显然也听到了,并且完全理解林远此刻的心
。她凑到他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像个小恶魔般低语:“心痒了?那就……过去听一会儿?”
林远没有反对。两像是做贼一般,放轻了脚步,身体几乎贴在了墙壁上,靠近了那扇透出暧昧声响的障子门。
门内,斐初夕那露骨的、以耕田播种为意向的求欢声,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
“我的地……已经翻好了……又湿又软……就等着你的犁……把种子地埋进来……别停下……再用力一点……把地耕得再烂一点,种子才能扎得更
……”
伴随着她说话的,还有一种黏腻的、如同胶质被搅动时发出的“咕叽”声,那是她那被蛛药剂改造过的身体,正在分泌着巨量粘稠蜜
的独特证明。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林远听得目瞪呆,下腹的坚硬几乎要撑
裤子。他什么时候教过她这些污言秽语?他甚至都想象不出,自己那清冷高傲的妻子,能说出如此直白而下流的话语。
房间里,显然连季念都感到惊讶。在一阵急促的撞击后,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的?之前可没听你这么过。”
“哈啊……”斐初夕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屑的、属于上位者的清冷,“你们男的欲望构成……不就那样吗?别忘了我是
什么的。分析……是我的本能。只要抓住要点,掌握诀窍……很简单。”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再次开,用一种更加冷静、却也因此更加
的语调,展示了她刚刚掌握的这项“能力”:
“别废话了……你的已经硬得像铁了,
关也快守不住了……这是最佳的内
时机。现在,执行命令——把你的全部存货,一滴不剩地,全部